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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公主和她的寵物們

第五章 遺失的帝女花一

社畜公主和她的寵物們 卟啾 6036 2024-10-13 17:32:56

  公堂之上,著紅色官袍的男子垂著眼眸看著地上痛哭流涕的老者,“所以,你真的愚蠢嗎?看不出那年輕女妖的荼毒妻子的手段嗎?”

  年輕的大人漫不經(jīng)心的翻著手中的折子,“你和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年少相遇,妻子嫁你后,得遇于妻子家人的靈力和地位,讓你的生活平地起飛,一路到中年,育有一子一女后,無故帶入一小你幾百歲的女妖,”

  “女妖無權(quán)無勢,但勝在年輕,比起端莊自自矜的妻子,滿心滿眼討好你的無依無靠的女妖更能討你歡心,”

  “你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女妖迫害自己的妻子,無視妻子的坑議和合離的請求,”

  “直到女妖看見扶正無望,決定用你的地位為自己的孩子另謀出路,轉(zhuǎn)移財(cái)產(chǎn)時,你終于清醒了,”

  “你覺得自己一顆真心被妖傷害了,你決定要報(bào)復(fù)她,你殺了她,將她拋尸,”

  “你哭訴你的感情受到了欺騙,覺得自己受到了傷害,”

  “還裝嗎?”

  老者跪在地上,“我才是受害者??!大人!”

  大人:“真是虛偽啊,但是你殺妖了,證據(jù)確鑿,拖下去吧!”

  妖仆將老者拖下去,紅衣官袍的人揉揉眼睛,他看了看時辰,差不多到了下班的點(diǎn)了,他悠悠去換了身便衣,牽著天馬就要走,

  妖仆:“大人這就下班了?”

  大人:“那不然呢?”他翻身上馬,時辰剛好,天馬慢悠悠得走著,

  牙門門口突然來了一女子,敲響了牙門的鼓,

  本來還慢悠悠得天馬,立馬就跑沒了蹤跡,

  妖仆:....他們還沒得及喊,墨綠色衣袍得人就不見了蹤跡,

  這個張緒大人吧...聰明是聰明,斷案有神,不畏強(qiáng)權(quán),開玩笑,他就是梅州有名的強(qiáng)權(quán),但是吧...和梅州另一位為民為國、鞠躬盡瘁的大人昆吾淚相比,

  張緒大人一到下班,人就不見了,就算是有什么天大得急事,也得等到他上班,

  嘶,

  下人們你看我,我看你,然后一位當(dāng)值的妖仆上前看著報(bào)案的女妖,認(rèn)真解釋道,“張緒大人下班了,并且接下來三天休假,由另外一位大人上班,可以明天來報(bào)案。”

  落魄的女妖為難,道,“可是,這案子非張緒不可?!?p>  下人從善如流,“那只能去張大人府邸,遞拜帖了。至于,能不能見到,只能隨緣了。”

  女妖點(diǎn)頭,不再停留。

  “哎,你說,她是不是愛慕大人???”

  同僚打趣道:“大人那桃花,你還不清楚嗎?”

  幾人默契的笑了。

  ***

  院子里,穿著月白色袍子的張緒悠閑的依著欄桿,嗑瓜子,在自家院子里,并沒有好好穿衣服,領(lǐng)子是微微敞開的,只用了一根銀色簪子挽了一半的藍(lán)色頭發(fā),

  “我說你啊,就打算,三天休假,就這樣爛在家里?”說話的是一個橙色衣袍款步而來的女子,

  張緒抬頭,一側(cè)的流海迷住了眼,他笑著屈起手指將頭發(fā)勾住,“姐?!?p>  女人嘆了口氣,“怎么沒好好穿衣服?”

  明眸善睞的張緒笑:“這又不是外院?!?p>  和張緒眉眼有幾分相似的女子,低頭看了看身旁臉紅的丫鬟,“將東西放著就可以走了?!?p>  低頭的小丫鬟連忙放好東西,小步離開了。

  張絮撩開衣袍坐到墊子上,“別再勾引我的丫鬟,這已經(jīng)是換的第三批了。”

  張緒從一旁的欄桿處走下來,坐到地上的墊子上,“姐姐說的是哪里話?我哪還需要勾引人?”

  張絮看著衣快不蔽體的堂弟,他的外貌實(shí)在是太出眾了,怒聲道:“把衣服給我穿好!”

  張緒癟嘴,“哦,好吧?!?p>  張絮看著桌上的兩摞折子說,“一堆是牙門來的公務(wù),一堆是求見的拜帖?!?p>  張緒皺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會看的。”

  女子微微一笑,“哦?拜帖上寫著葛長夜,也不看一看嗎?”

  張緒眼睛一亮,然后又暗了下去,“哪次不是這樣?每次都是別人借她的名字,哼?!彼粷M,“我就這樣好騙嗎?”說著,手不自主的往求見的帖子上翻,

  “沒有啊,這些都不是?!?p>  女子低頭一笑,“不管真假,但是奏效不是嗎?在我這里?!睆埿鯊男渥又心贸霭萏?,“為了方便你,我已經(jīng)事先拿出來了?!?p>  張緒接過帖子,往面上看了看,“這也不是她的字跡啊?!比缓蟠蜷_折子,看里面的內(nèi)容,忽然問,“那堆公務(wù)都說了什么?”

  張絮:“倒是沒有特別緊急的事情,可以等到上班在處理?!?p>  張緒:“那上班在處理吧?!比缓笏櫫税櫭?,

  女子:“說什么呢?”

  張緒笑了笑,“有意思,”然后將折子一扔,“這本折子的主人要狀告葛長夜。”

  張絮見他不著急的樣子,“你打算如何處理?”

  張緒:“我?。俊彼@得有些開心,“我打算見一見這個折子的主人?!?p>  張絮見他心情不錯,應(yīng)該不是什么難事,“好,我去安排?!?p>  幾人都不是拖泥帶水的人,這時,張絮已經(jīng)邀請人進(jìn)屋等候了,那邊,張緒已經(jīng)換好衣服來到外院了。

  樸素的女子一見華麗的男子從外面走來,儼然張府主人家的做派,連忙起身問:“可是,張緒張大人?”

  張緒:“正是,都坐吧,說吧,因?yàn)槭裁词聽罡婀鞯钕???p>  女子撲通一聲跪在張緒身前,“求大人為為我做主,公主殿下早年出征時曾無故對小妖我出手,我臉上的傷就是殿下的手筆!”

  張緒:“抬起頭來,”

  女子應(yīng)聲抬頭,一條像蜈蚣一樣的傷疤赫然出現(xiàn)在額頭上,讓本來姣好的容顏上有了瑕疵,

  張緒:“早年出征?大約是什么時候?”

  女子:“大約是5500年間?!?p>  張緒打量著女子的穿著,縫縫補(bǔ)補(bǔ)的衣服,兩側(cè)的頭發(fā)辮成麻花用布條系著,沉著冷靜,第一面見他時有些激動,雖然穿著破舊,但干凈無異味,應(yīng)該是注重形象的一個女妖?!澳慵易『畏??你叫什么?”

  女子:“小妖無父無母,叫...青兒。”

  張緒:“青兒?那你的訴求是什么?”

  青兒抬起頭,鄭重道:“我要見葛長夜,我要她當(dāng)著全天下妖,承認(rèn)她是個惡人,面上一套背地一套,承認(rèn)她的虛偽,下跪道歉!”

  張緒:“...當(dāng)年的事,可有人證?”

  青兒:“并無人證,當(dāng)年她傷害我時,只有我和她兩個人?!?p>  張緒好笑道,“無證,空口白牙,我憑什么信你?我甚至可以說你作偽證,誣陷唯一的公主,葛長夜?!?p>  青兒堅(jiān)定道,“我愿我的生命的起誓,如有半分虛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張緒:....

  青兒:“大人,只要我和葛長夜對峙,真相如何,一見便知!”

  張緒:“你為什么一定要見葛長夜?你和她究竟有什么仇?”

  青兒:“一個女子最重要的不就是這張臉嗎?我一個好好的姑娘,讓她無緣無故毀了容顏,我難道不恨她嗎?我難道不該追究?不該要些補(bǔ)償嗎?”她說著,情緒變得激動,

  張緒冷漠著看著她的臉,“我并不覺得一個女子最重要的是臉,不管是做人還算作妖,看重應(yīng)該是他的品格,而不是外貌,”

  青兒不屑,問:“大人,你會和有著這張疤痕的臉的我成親嗎?”

  張緒上半身往前伸了一下,平靜的看著她,“不會,”

  青兒冷笑了一聲,

  張緒又坐回椅子,翹起二郎腿,“我不會是為我并不愛你,我愿意娶一個人,那一定是因?yàn)閻鬯?。”他對著地上的青兒說,“我愛她,絕不是因?yàn)樗钠つ?,我愛她,即使她毀了容,即使她面目可憎,我也愛她?!?p>  一旁的張絮,忍不住發(fā)出哎的聲音,她一直以為自家弟弟是個浪蕩子,沒想到,還是個癡情種,她舉起手,擋住嘴,小聲,“能有如此感悟,可見是吃盡了愛情的苦頭,快告訴姐姐,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我好讓人提親去。”

  張緒瞥了眼看熱鬧的人,“辦正事?!彼粗鄡海巴艘蝗f步來說,那可是公主殿下?日理萬機(jī),你一介平民,說見就見?我哪有這本事?”

  青兒揉緊了衣物,緊張的說:“聽說,張大人和葛長夜曾經(jīng)是同窗,感情匪淺,還聽說...”

  張緒:“還聽說什么?”

  青兒咽了咽口水,大著膽子繼續(xù)往下說,“外界傳言說,張緒大人對公主有著不可言說的情愫,大人脾氣古怪,但若是打著葛長夜的名號行事或者求見,大人向來有求必應(yīng),如今看來,謠言所言不虛....”

  張緒擰著眉毛,聽著這逐漸離譜的話,“閉嘴。”

  張絮小聲:“喲,惱羞成怒了?”

  張緒瞪了眼自家姐姐,

  張絮,這弱點(diǎn),路人皆知啊...

  張緒:“這離譜謠言,哪個王八蛋說的?”

  青兒看著他好像生氣了,弱弱道:“不知道,每個人都在傳?!?p>  張緒罵罵咧咧,“看來牙門的人還是太閑了...你來之前,還是調(diào)查了很多事嘛,有備而來?”

  張絮也投去打量的眼神,她的目的是什么....

  青兒哆嗦著立馬磕頭,“大人明鑒,聽說有不少私自拜訪的人都打成殘廢扔出去了,我自然做了些準(zhǔn)備!”

  張緒瞇了瞇眼,忽然問:“抬起頭回答,你住在哪里?”

  青兒只得緊張的抬起頭,不明白他問這個做什么?只得老實(shí)回答,“沒有家,我從很遠(yuǎn)的地方來,是個偏僻的小鎮(zhèn)叫回朧鎮(zhèn),離梅州幾百里路,憑著一口恨,來到這里。她摸著自己額頭的傷,”

  張緒:“如果見不到公主了?”

  青兒恨恨道,“那我就去都城,我堵上我的余生,我也一定要見到!”

  張緒:“不怕死在半路?”

  青兒撩開衣服,露出胳膊上、腿上的傷,“怕,就不會來了?!?p>  張緒:“我可以試著聯(lián)系,但是不可能見到的,在這之間,你暫時住在這里吧。”

  張絮叫來了下人,青兒叩謝張緒。

  張絮見人走了,問,“真的要見公主殿下?”

  張緒若無其事,“我只是說聯(lián)系,她不會來的?!?p>  張絮掩唇一笑,“不見得啊,我記得以前,你、昆吾淚、還未封為公主的殿下,三人關(guān)系極好!”

  張緒:“說什么了,去調(diào)查一下,這個青兒說的是否屬實(shí)?!?p>  張絮:“我記得某人說過,在家,絕不辦公來著?”

  張緒:“這不是事態(tài)緊急嗎?姐、姐、”

  張絮聽著九曲十八彎的姐姐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受不了你,我走還不行!”

  ***

  “你有想過,如果那件事情真的是殿下做的呢?”

  張絮質(zhì)問,他記得他是這么回答的,“葛長夜她不是這種人。”

  “呵呵,葛長夜?她現(xiàn)在是公主了,你們也已有幾百年未見了吧?她還是你認(rèn)識的人嗎?也許你應(yīng)該尊稱她一聲公主殿下?!?p>  張絮說完就走了,留下他在原地,張絮不需要答案,需要答案的是他,他的決定就是梅州張氏的決定,他的答案,決定著氏族未來的走向。

  他坐在木制椅子里,手指關(guān)節(jié)敲在桌面,他相信她的為人,如果真是她做的,那也有她的理由,

  妖界需要葛長夜,葛長夜安好,妖界才會安好。

  因?yàn)檠缧枰痖L夜,所以,才會有公主。

  如果,有人與她為敵,他會為她掃清障礙,為妖界掃清障礙。

  有那么雙眼睛盯著你,這帝國唯一的公主啊...你可不能犯錯。

  他嘆一口氣,這頭銜,終究是枷鎖...

  晚上,他躺在床上,做夢了,夢見了從前...

  剛?cè)雽W(xué)時,他意氣風(fēng)發(fā),畢竟這可是,妖界最高的學(xué)府啊,還記得開學(xué)時,課堂上,夫子問:“張緒,這批學(xué)子才學(xué)很好,尤其是你,聽聞你是妖界最聰敏的十大妖精之一?”

  張緒驕傲站起來,“夫子過獎了,妖界開化的妖精,不過十萬只左右,能跑能走的減半,能寫能說再減半,能算數(shù)的在減半,入住城區(qū)的在減半,屑與入朝排名的不過幾千,不過這幾千中人多數(shù)與剛開了靈智的妖精沒什么區(qū)別,這哪里找的出什么聰明人?不過是他人的襯托罷了?!?p>  前不久才把高他們一屆的同窗踹下水的葛長夜聽的一愣,豎起大拇指,唇語,“你牛?!?p>  夫子站在臺上,看著驕傲自滿的少年,臉上白一塊,青一塊,“真是尖酸的人啊?!?p>  不久后,位置挨得很近的三人成為了好友,他才知道葛長夜,

  少年的她,重度拖延患者,愛好睡覺,有嚴(yán)重的起床氣,

  三人一起在上學(xué)時,他和葛長夜經(jīng)常一起拖延,主打一個,雖然我很心慌,但是好學(xué)生都不寫,那我就不慌了。

  是的,好學(xué)生張緒和葛長夜雖然不愛學(xué)習(xí),但是是那種考前突擊,就能考的還不錯的學(xué)生。

  那時,三人雖然一起玩,昆吾淚總是勸二人寫作業(yè),該交了,但是二人不到最后一刻,二人一邊心慌一邊不寫,

  所以,到了緊急時刻,總能看見二人書房里的燈亮了一晚上。二人去找昆吾淚抄作業(yè),如果是開放性、謄抄類作業(yè),葛長夜和張緒就煮著濃茶,熬夜翻書籍作答,

  所以,三人成績平時其實(shí)還不錯。

  張緒、葛長夜、昆吾淚三人一起上學(xué)時,就坐在第一排,葛長夜上課不愛聽講,覺得夫子講的課無趣,讓人犯困。所以葛長夜上課愛看話本子,張緒聽著夫子的課昏昏欲睡,夫子做善意提醒,多次提醒無果,夫子就放棄了,誰讓他成績好了?夫子偏愛好學(xué)生。

  某次,三人組前一天晚上熬夜玩耍了,三人在課間補(bǔ)覺,昆吾淚率先覺察道一道不同尋常的視線醒了過來,只好用胳膊肘懟了懟兩邊的人,葛長夜瞇著眼舉起課本擋住臉,假裝醒了,睡眠質(zhì)量頗好的張緒被老師逮住了,夫子讓他念課本,他一時不查,抽出葛長夜的話本子,

  “哈哈哈,小妖精,給爺嘴一個。”

 ?。?p>  一個敢看,一個敢念。

  空氣詭異的安靜了,夫子氣得指著門口,讓三人出去罰站,

  站在木樁上抱成一團(tuán)的三人,誰也不服誰,團(tuán)結(jié)不了一點(diǎn),

  張緒:“你就不能換本書看嗎?生怕夫子看不出來?”

  葛長夜:“什么?我讓你看了,前幾次夫子抽背,是誰跟你說的?你就是農(nóng)夫與蛇,呂洞賓和狗...”

  昆吾淚:“再吵就掉下去了,安靜會,不然重新計(jì)時了,我可不想再和你們站一塊兒了,丟人的很。”

  葛長夜:“丟人?你要怪就怪張緒,要不是他,我們會在這兒罰站?!?p>  張緒:“管我什什事?是夫子罰的,又不是我?!?p>  昆吾淚:“別擠,別擠,要掉下去了!”

  夫子懲罰三人在木樁上站滿一刻鐘,當(dāng)時,一人一只腳就這樣站在木樁,顫巍巍的熬過了一刻鐘。

  最后關(guān)鍵時,三人摔做一團(tuán)。

  夢境一轉(zhuǎn),

  某日外出時,張緒被綁架了,當(dāng)時,三人約好了一起到集市看雜技表演,他先到,然后安靜等待其他二人,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帕子上留著迷香,很久就昏倒了。

  再醒來時,他躺在一張床上,手腳用鐵鏈鎖著,身上衣服幾乎除盡了,除了隱私部位有薄紗籠罩著,他看著滿室花里胡哨的刑具,渾身都被氣紅了,他奮力掙扎,鐵鏈上的鈴鐺華麗作響,他發(fā)誓,他只要出去了,一定把人殺了!

  還沒等到女妖進(jìn)來糟蹋,

  葛長夜、昆吾淚先找到他時,正裸著綁在床上,

  葛長夜那個混蛋先昆吾淚一步推門進(jìn)去,一見他滿臉不正常的紅色和一旁奇形怪狀的工具,二話不說,掉頭了。

  張緒氣的崩潰大喊:“回來!你TM給我回來?。。?!”

  緊隨其后的昆吾淚砰的踹開被葛長夜關(guān)上的大門,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一下,

  張緒眼淚汪汪,“嗚—你來了....我TM嚇都快嚇?biāo)懒恕!?p>  昆吾淚長長吸了口氣,冷靜下來后找鑰匙給他松綁,“我看見你留下的求救信號就來了?!?p>  張緒身上雖然已經(jīng)被脫光了,被綁不久后,昆吾淚就來了。

  葛長夜悄咪咪在昆吾淚身后探頭,恍然,“原來你不是在玩?”

  張緒漲紅了臉,哆嗦著開始穿衣服,“你TM瞎嗎?我這個樣子,我還沒結(jié)婚了!我也沒有這些奇怪的癖好?。?!”

  葛長夜:“哦,好吧。那你沒怎么樣吧?”

  昆吾淚投去若有所思的眼神,

  張緒臉紅,“沒有,剛被脫完,綁好,你們就來了。”

  葛長夜費(fèi)盡心思安慰道,“我剛才見過那個女妖了,也已經(jīng)把她放倒了。外貌不錯,身材也是真的好,如果真的不小心...”

  “你TM給老子閉嘴!?。?!”

  張緒一身惡寒,看著葛長夜想辯解什么,

  “再多說一句,我們就絕交?。?!”

  她那張嘴,永遠(yuǎn)不會憋出好屁。

  昆吾淚:“學(xué)點(diǎn)藥理吧,以你的聰明才智,應(yīng)該很快就能掌握的?!?p>  他之前就不愛學(xué)這些玩意,因?yàn)樗獙W(xué)的東西已經(jīng)很多了,張緒沉默著點(diǎn)頭,

  昆吾淚:“回去之后,你想怎么做?”

  第五章張緒:“讓她退學(xué)!”

  和稀泥的葛長夜:“不...”觸及到張緒的眼神,“必須退學(xué)!”

  張緒:“你在為她多說一句話,你就和她一起退學(xué)?!?p>  ....

  為了作證,昆吾淚將那些道具讓下人帶回了府衙

  鐵證如山,雖然,那名女子私下求張緒撤回訴求,張緒沒同意,眾多輿論下,那名女子退學(xué)了。好處沒撈著,學(xué)還被退了,如果說睡到了張緒,退了她也認(rèn)了,但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她提起復(fù)訟,被拒了,她又提起提起復(fù)學(xué)申請,還是被拒了,一氣之下,回到家的女子和說書人謠傳她和張緒的二三事。

  妖界雖然民風(fēng)開放,但這種事講究你情我愿,如果是出于脅迫,且查實(shí)后,是要受到相關(guān)處罰的。

  半月后,張緒拿到判決書

  一想起那天的事情,他還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她家還算有點(diǎn)能力,他一定讓人把她殺了。

  實(shí)在是奇恥大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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