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恒進到永壽宮時就見到馮欣若在殿中央跪著,馮茗珂坐在高位,宋書允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他沖著馮茗珂行禮,“兒臣問母后安?!?p> “皇上來了,哀家知道皇上方才中了毒身子不適,可此事事關(guān)皇上龍體安危,哀家不得不請皇上來一趟?!?p> “母后言重了,兒臣病情近來還算穩(wěn)定,既然事關(guān)兒臣,兒臣豈敢勞母后費心?!?p> 慕凌恒冷眼看著馮茗珂,又側(cè)目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馮欣若,等著馮茗珂再次開口。
“榮妃昨日偷跑出了鳳澤殿,給皇上下了藥,惠妃無意中看見了,將她綁了送到了哀家這,自己去了承乾殿為皇上解了藥?;噬现罉s妃是哀家的侄女,此事哀家不好處置,便全部交由皇上處置,無論怎么處置哀家絕不求情?!?p> 馮欣若聽了,忙半起身子跪爬到慕凌恒的腳邊,拽著他的衣衫,“臣妾一時糊涂,臣妾只是想奪得皇上的寵愛,求皇上饒過臣妾吧?!?p> “一時糊涂?你可知你險些要了皇上的命!”馮茗珂將水杯摔了下去,怒斥道。
“怎會呀,那藥只是……”
“若非惠妃及時趕到,今日皇上恐怕危在旦夕了。”
“皇上昨日若非宋書允那個賤人將臣妾綁了,您不會被置于危險之處,臣妾只是一心愛慕陛下,并無害陛下之意?!?p> 慕凌恒嫌棄的將馮欣若推到了一旁,“母后,榮妃此罪為死罪,但榮妃終究是您侄女,丞相又是朝中的肱骨之臣,朕著實不好處置?!?p> “皇上處置便是,無需顧及哀家?!?p> 聽到自己是死罪馮欣若呆坐在了地上,隨即反應(yīng)過來,在地上磕頭求饒,“求姑母救我,欣若知錯了,欣若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饒命?!?p> 馮茗珂見她這樣,絲毫沒有馮家人的風骨,恨不得馬上就殺了她,慕凌恒看到了馮茗珂臉上的嫌棄和眼底的殺意,心中冷笑,假意輕咳幾聲,才開口,“將榮妃將為榮才人,即日起幽禁鳳澤宮,重兵把守,無詔任何人不得探望,違者如違背朕的旨意,就地斬殺?!?p> “皇上!”
“母后,榮妃被判死罪,有損馮家顏面,如此除宮內(nèi)之人無人知曉,也可護住馮家顏面,母后認為可有不妥?”
馮茗珂本想借著慕凌恒的手殺了馮欣若,可慕凌恒卻留了她一命,馮茗珂氣的將手緊緊攥成拳頭,可卻挑不出慕凌恒的錯處,只好閉嘴同意慕凌恒的做法。
“惠妃救駕有功,晉惠妃為惠貴妃,賞黃金萬兩,芙蓉纏絲金步搖一支,赤金纏冬珠耳墜一對。”
“臣妾謝過皇上?!?p> “母后臉色不佳,還望母后多加休息,兒臣先行告退?!?p> 賞賜完宋書允慕凌恒轉(zhuǎn)身走出了永壽宮,快步回到了承乾殿。承乾殿內(nèi),蘇德音正給慕凌恒換著熏香,昨日的熏香有著催。情的作用,她擔心如此下去有損慕凌恒的身子,將其換成了助眠的熏香。
慕凌恒回到承乾殿就看到蘇德音在小心的擺弄著香爐,他上前從身后摟住了蘇德音,蘇德音輕拍他的手,“熏香馬上換完了,你別鬧?!?p> 慕凌恒將她轉(zhuǎn)過身來,兩人面對面,慕凌恒貼近蘇德音,“為夫想與娘子重溫昨日美夢,娘子覺得如何?”
“我明明已經(jīng)將香換了,你怎么還是,唔。”
慕凌恒輕吻她的唇,“笨蛋,你于我而言,勝過萬千催。情香,只要是你,就夠了?!?p> 蘇德音聽了耳朵都紅的像能滴出血來,慕凌恒貼在她耳邊輕喚了聲她的名字,蘇德音感覺有些癢縮了縮脖子,慕凌恒抬起了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