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這個兵我要了!
高大班長一句句蔑視的語言刺激著刁兵五人,讓他們五人恨不得狠狠揍上一頓這個捂擋派的掌門人,這時候其他幾人不由在心里羨慕刁兵,羨慕刁兵在征兵體檢時的那一腳,那叫一個爽啊!那叫一個帶勁??!
此刻,王大川四人在腦海中將那發(fā)出一腳的主人想成自己,狠狠滴給高捂擋來一腳。
“站直!你是老太太嗎?”
“你屁股挺那么高選秀吶!”
“說你呢!你再傻笑一個試試,想跑步了是吧!”
“哎哎哎···你再給我瞪一個!看誰呢,誰讓你動了,就說你呢,那個兵!”
高虎一個個的找事,最后盯上了刁兵。
“這個兵,名字!”高虎故意很陌生地問道。
“完了,完了!這下老大可要慘了!”王大川悄聲說道。
果然,刁兵一聽到高捂擋的問話,就知道了,這個家伙想要公報私仇!
“報告!列兵刁兵!”刁兵大聲回答道。
聞言,高虎眉毛一挑道:“列兵?對不起,新兵服役一年才可有這個稱呼,至于你吧,你現(xiàn)在的名字是小鼴鼠--刁兵!嗯,刁兵,你的名字就和你人一樣刁!”
聞言,王大川幾人氣憤不已,可是這里是部隊,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也不能來的第一天就犯紀(jì)律??!于是幾人都側(cè)頭看向刁兵。
“報告,我不是小鼴鼠!”刁兵咬著牙低吼道。
“你說你不是小鼴鼠,呵呵···可在我眼里你就是,剛剛軍姿,你錯了很多地方,第一,你沒有站直,你還帶著一股懶散勁;二,你手很不老實,亂動;三隊伍里有兩個小鼴鼠和你做手勢,對嘴型,呵呵,你們好大的精力??!“高虎一口氣說出刁兵幾人的小動作。
“現(xiàn)在,每個人都給我?guī)夏菍|西,軍姿加一小時!”高虎指著早已準(zhǔn)備好的木架說道。
見狀,刁兵幾人面色蒼白,這他娘的是想整死人啊!
“三十秒之內(nèi)沒穿上木架的人,圍著操場三公里!”高虎臉色淡然地說道。
聞言,刁兵幾人臉色一變,連忙跑過去,用最快的速度穿上木架,只覺得整個背部被固定一般,不能彎腰,不然咯的皮膚生痛!
半個小時過去了,刁兵五人就像大兵一場似的,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背部木架底下的皮膚已經(jīng)被嘞爛了,汗水不停地浸濕著,那種火辣刺痛癢的感覺讓刁兵幾人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難受。
而這個時候,其他班的新兵已經(jīng)自由活動了,許多新兵都看著刁兵幾人指指點點。
“該死的!”刁兵開口低聲罵道,他可是很要面子的男人。
“鼴鼠刁兵!出列!”突然高虎喊道。
“是!”刁兵喊了一聲,踏出隊伍。
在跨步的時候,刁兵被背上的木架割得直吸涼氣。
“誰允許你在隊伍里講話的!”高虎冷聲道。
聞言,刁兵嘴角抽搐,這··這他媽的這么小的聲音也聽得到,娘的你順風(fēng)耳??!
“報告!沒人允許!”刁兵大聲回道。
聞言,高虎冷哼一聲道:“很好,鼴鼠新兵聽令,罰你站在臺階上,腳跟不準(zhǔn)落地,直到軍姿時間結(jié)束!”
聞言,刁兵臉色難看起來,瞪著高虎,恨不得生吞了他,這個家伙擺明了就是公報私仇!
“報告!”刁兵突然大聲吼道。
“說!”高虎皺著眉頭看著刁兵。
“我不服!你這就是公報私仇!”刁兵氣憤地瞪著高虎回道。
聞言,王大川幾人臉色一變,想要阻止刁兵,可是他們此刻正在軍姿,沒有命令不能動。
不遠處的新兵們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盯著刁兵,似乎被這個新兵的膽大而感到驚駭。
果然,下一刻,高虎下了高臺,來到刁兵身前,兩人的鼻子幾乎就要挨在一起。
“小鼴鼠聽令,站在臺階,腳后跟抬起,加罰半個小時軍姿,現(xiàn)在立刻馬上執(zhí)行??!”高虎對著刁兵吼道。
聞言,刁兵氣的牙癢癢,但是最后只能上臺階,腳后跟抬起,后背挺直,開始了這艱難的軍姿。
半個小時到了,王大川幾人跌坐在地上,被木架子又給割了一下,流出一道道血跡,在迷彩服上構(gòu)成一幅圖畫。
其中,二狗子和孫世清倆人被罰站在臺階上,不到二十分鐘就敗了,但是刁兵的身子盡管有些微微搖晃,可是他的腳后跟始終抬起,不曾落下,可是,如果你去看他的表情,你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臉此刻蒼白夾著血紅,額頭青筋暴起,雙眼布滿血絲,牙齒緊緊咬著嘴唇,甚至已經(jīng)咬爛了,可是他那雙眼睛卻還充斥著無比的堅毅!
高虎看著刁兵的臉色也欣賞起來,一般的新兵,能這樣二十分鐘就不錯了,可這個小子竟然堅持到現(xiàn)在,這都已經(jīng)半個小時了,就算是他這樣的老兵也堅持不住了,可這個家伙竟然還能堅持。
其他新兵此刻也面露欽佩地盯著刁兵,盯著他那正在抖動,卻不放棄的身影。
上官峰盯著刁兵,雙拳緊握,心里充斥著一股莫名地情緒。
四十分鐘過去了,刁兵此刻已經(jīng)雙眼視線模糊,心跳加速,汗水不要命地往下流,他的迷彩服從里到外已經(jīng)濕透了!
“加油!!”
“好樣的!”
一聲聲加油不停地響起,可是刁兵已經(jīng)聽不到了,他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頭腦不停地眩暈,仿佛整個世界與自己都無關(guān)了,存在的就是全身不再是自己的,自己的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王大川不知什么時候來到刁兵身旁,腳后跟抬起,站起了軍姿,雙眼堅定無比。
二狗子幾人也蹣跚著腳步走上臺階,笑著看了看雙眼無神的刁兵,然后腳后跟抬起,軍姿擺出。
每個人口中都念道:“我們是兄弟,我們是戰(zhàn)友,我們同生共死!!”
好像聽到了大川幾人的聲音,刁兵嘴角艱難地扯出一道笑容,仿佛遇到了很滿足的事一樣。
五十分鐘后。
“噗通!”
刁兵終于堅持不住了,雙眼一黑,身子已經(jīng)倒了下去。
王大川幾人驚呼,去扶。
而好巧不巧,高虎就在刁兵身后,將他接住了。
看著閉上眼睛了還在鼓著勁的刁兵,高虎雙眼終于變了,變得熾熱起來。
遠處,白連長手里拿著望遠鏡,恰好把這一幕給看到了。
“好苗子??!”
白連長低吼一聲,將手里的望眼鏡遞給一旁的青年軍人,口中贊道。
聞言,青年軍人好奇地拿起望眼鏡看了過去,正好看到高虎背著刁兵往醫(yī)療處走去。
“這個苗子我要了,我白連要了,哈哈····”白連長失態(tài)地叫道。
呃呃!
青年軍官一臉黑線,這還是那個嚴(yán)肅到讓新兵膽顫的白連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