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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網黑后,我在道觀上班摸魚

第二十七章渣男找茬(二更)

  殷怡原本大仇得報猖狂得意的笑臉立馬一變,手捂住脖子,冷冷撇過頭:“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霍冬靈直直的盯著她脖子上的絲巾,嘲諷:“我記得你向來不喜歡帶絲巾,怎么?是有見不得人的東西要遮???”

  殷怡氣急敗壞,冷哼了一聲,大步走了過來:“什么見不得人,你們這里是算命的吧,那你給我算算唄!”

  最后一句是對著鹿溪說的。

  霍冬靈暗自偷笑,果然還是受不得激,二十年了也沒得變,當初幼兒園的小紅花就是她用激將法得來的,手下敗將就是手下敗將。

  這會兒換小公主得意了。

  “你想算什么?”來者是客,鹿溪笑問。

  殷怡捂著脖子的手還是沒有放下,別扭的回答:“隨便你?!?p>  “那便先從你的面相開始。”鹿溪看著她,“你面部天倉和地庫相連,五官清秀端正,額頭和兩顴骨高聳平闊,家境富有,錦衣玉食不缺。另外你鼻梁鼻挺沒有彎曲,你有一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夫……”

  殷怡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這些就算不是霍冬靈告訴你的,上網隨便一搜也能夠搜出來,這可糊弄不到我,你最好還是拿點真本事出來,我看你們這是在直播,到時候丟臉的反正不會是我?!?p>  “如你所愿?!甭瓜⒉粣溃迫灰恍Γ澳闵礁课桓?,但有斷開,過去五年你曾經歷過三次大的喪事。”

  殷怡依舊是冷笑。

  殷家也是豪門,一舉一動不知道有多少小報記者盯著,過去五年,殷怡爺爺奶奶大伯先后離世,都是上了熱搜的。

  鹿溪并未受影響,慢悠悠的一字一句又道:“你山根部位有青色斑點,鼻頭發(fā)紅,印堂發(fā)暗,你最近剛破了一筆大財,應該是投資不順。且你額頭有青氣濃罩,你今天才從醫(yī)院出來,你是三天前因為車禍進的醫(yī)院。”

  殷怡臉上原本嘲諷的神色,直接凝滯,破財是真的,剛剛出院也是真的。

  前者她嫌丟臉,誰也沒說;后者她今天出院一個小時都還沒到,三天前的車禍發(fā)生在夜里,并沒有被爆出來,除了她爸媽,那些個塑料閨蜜她誰也沒說。

  鹿溪話還沒有說完,緊接著補充:“至于你脖子上的東西,有果必有因,或許你該先回去問問你的父母?!?p>  說完后,鹿溪取出三張一模一樣疊成三角形的護身符遞過去:“一人一張,貼身佩戴,我所在的地址你應該打聽得到,歡迎再次光臨?!?p>  殷怡眼神閃了閃,老實的接過護身符:“看來你還是有點本事,多少錢?我不占你們便宜?!?p>  “一……”鹿溪剛準備開口,一單一千,童叟無欺。

  霍冬靈卻先一步豎起一根手指頭:“一萬?!?p>  鹿溪默默的閉上了嘴,這價格也是可以因人而異的。

  人家小姐妹說話,她還是不適合插嘴。

  殷怡瞇眼看她:“不是說首位半價?”

  “對??!”霍冬靈面色不改,“都是看在你是第一位顧客,我們又認識這么多年了,才給你的折上折?!?p>  “哼!”殷怡半點不信,看桌子上沒有收款碼,痛快的從跑車里取出現(xiàn)金,“多余的打賞你了,瞧你這副饑腸轆轆的可憐樣?!?p>  說完,瀟灑的轉身離去。

  “殷怡,你給我等著?!被舳`惱羞成怒,暴跳如雷。

  直到鹿溪數(shù)了數(shù)現(xiàn)金,滿意的吐出兩個字:“兩萬。”

  霍冬靈渾身的怒火如潮水般褪去,高興的蹦了一下:“耶!開張大吉?!彼较朐介_心,嘟嚷道,“誰和她一般計較,被我坑了還不知道。”

  之前霍冬靈就問鹿溪對于相面算命的定價,也是算準的殷怡的性子,這才獅子大開口。

  所謂最了解你的人絕對是你的敵人,霍冬靈再一次獲勝,并小賺一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向來手機里的錢不會低于七位數(shù)的小公主,如今也會為了敵人手上的兩萬塊轉怒為喜。

  另一頭,殷怡回到家后,屋子里空蕩蕩的,只有保姆阿姨在忙活:“何媽,我爸我媽呢?”

  “殷總在公司還沒回來,夫人去美容院了。”

  殷怡原本想問她爸媽鹿溪說的話是什么意思,結果人不在,她盯著手上的兩張護身符看了看,放到桌上:“桌子上的這兩樣東西,我爸媽回來后,你記得叫他們帶著?!?p>  說完,殷怡又出了門,西城那邊有個塑料閨蜜今晚舉辦了一個牛郎趴,聽說都是泰國來的。

  這頭,有了殷怡貢獻的兩萬塊,鹿溪公平的一分為二,畢竟這還是多虧了小公主的吆喝。

  霍冬靈拿著手上的一萬塊,前所未有的滿足,和鹿溪進了商場酒足飯飽后,才又重新回到了小攤子。

  中途,不等烏云照到自己頭上,鹿溪先一步自覺得通過正規(guī)捐款平臺,捐了九千出去。

  看著只剩不到一千的余額,鹿溪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她的天生破財命,大概率是沒救了。

  還是那一句話,狗老天,比導演組還狗。

  下午,霍冬靈神采飛揚,手上拿著在商場里買的大喇叭,吆喝聲都更加有力。

  得益于上午的開張大吉,下午順順利利的賣出了好幾張平安符護身符,另外還有一張?zhí)炖追?p>  直播間那位為前男友而來的網友,心滿意足的帶著天雷符離開。

  對此,鹿溪特意叮囑過,天雷符不能用于惡意傷人,攻擊性符紙一旦是出于惡意,都會失去作用。

  但小姐姐還是很喜歡天雷符的威力,對付那狗b男人,哪用得著天雷符出手,他不配。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轉眼已經日落時分,鹿溪開始收拾東西。

  “你是鹿溪?”一個冷漠的男人聲音響起。

  鹿溪頭也不回,繼續(xù)收拾東西。

  男人大步走了過來,攔在他們面前。

  “你誰呀?好狗不擋道?!被舳`揮了揮手,見男人不走,怒問,“張少琛,你想干嘛?”

  同一個圈子出身的人,霍冬靈和張少琛雖然不是一路人,但還是有過一兩面之緣。

  “霍小姐,是鹿溪讓你做這些的?!睆埳勹∧弥毁澩难凵窨粗齻償[的地攤,再看她手上的大喇叭。

  “你家住海邊,管那么寬,我做事,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在我面前嗶嗶賴賴?!被舳`從來就不是好惹的,小公主氣性一起來,誰的面子也不好過。

  豪門也分三六九等,張家雖也是其中一員,但發(fā)家不好看,改衛(wèi)為張,侵占發(fā)妻家產,偌大家業(yè)還敗了四五成,早已是上流豪門的一個笑話。

  張少琛并不敢直面對上霍家唯一繼承人的霍冬靈。

  卻轉身對著鹿溪斥罵道:“鹿溪,你就這么缺錢,你做這些招搖撞騙,丟人現(xiàn)眼的事,把路家的臉放在哪里?!?p>  鹿溪平日里都是笑臉迎人,但并不代表她就是好惹的。

  什么玩意兒,敢在她這兒大放厥詞,真當他是路家的女婿了,就算是,鹿溪和路家也是兩個lu。

  鹿溪笑眼微瞇,好整以瑕,不緩不慢開口:“張少半下午的來我這兒發(fā)瘋,是前一晚上用了太多的力,一龍兩鳳,虛了。還是剛剛當?shù)搏@一兒一女,高興的說不出人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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