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玄帝國最強戰(zhàn)騎團之一,嗜血荒狼戰(zhàn)騎團的沖鋒線上直接突破,秦陽可謂創(chuàng)造了奇跡!
即便是傲云天對秦陽恨得要死,也不得不承認,秦陽所為,非人力所及。
要知道,即便是大武師,遭遇嗜血荒狼戰(zhàn)騎團,也只能暫避鋒芒。
“軍團長!”
傲云天的四大副將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個個都是面罩寒霜。
秦陽的所為,若是傳揚出去,嗜血荒狼戰(zhàn)騎團將背負永遠無法洗刷的恥辱。
“請團長下令,出動血刺!”
血刺,嗜血荒狼戰(zhàn)騎團的王牌,每一個成員都是武士巔峰境界,所配備的坐騎,也都是嗜血荒狼王。
血刺的人數(shù)只有百人,但是戰(zhàn)斗力,絲毫不比嗜血荒狼戰(zhàn)騎團弱,甚至更強。
這是嗜血荒狼戰(zhàn)騎團的隱藏力量,真正的王牌。
“恥辱,唯有鮮血才能洗刷!”
“請軍團長下令!”
四大副將半跪在地,齊聲開口。
戰(zhàn)場上,所有的嗜血荒狼戰(zhàn)騎團的士兵都跳到地上,向傲云天跪下。
“請軍團長下令!”
“好!”
傲云天冷酷的面容浮現(xiàn)一絲殘忍的笑,誅殺秦陽,他是勢在必行的。一個如此年紀就進入云玄宗的天才,假以時日,或者就能給他們傲家?guī)頊珥斨疄摹?p> 所以,死掉的天才,才是好天才!
“恥辱需要鮮血來洗刷,以血,鑄我戰(zhàn)騎團的赫赫戰(zhàn)功!”
傲云天揚手,長槍指天!
“殺,殺,殺!”
數(shù)千人齊聲吶喊,聲震云霄。
已經(jīng)到達天玄學院門口的秦陽,同樣聽到了這連綿不休的吶喊。
“你大爺?shù)?,老子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至于這么不死不休嗎?”
秦陽覺得很冤。他收拾傲東來,不過是正當防衛(wèi)。你堂堂武侯,帝國將軍,嗜血荒狼戰(zhàn)騎團的軍團長,不說教導你的兒子知錯就改,居然如此包庇,還公器私用,煽動軍心!
做人不能太缺德?。?p> 不過,咱們來日方長!
秦陽飛掠進入天玄學院,對于身后嗜血荒狼戰(zhàn)騎團的嗜血吶喊,他選擇了無視。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正面抗衡傲家,抗衡嗜血荒狼戰(zhàn)騎團。
只是,莫欺少年窮?。?p> “羅師兄,金師兄,咱們還是早點兒出發(fā)吧!”
找到金鼎的小院,秦陽急切地開口。
“就等你呢!”
金鼎哈哈大笑,他們等了秦陽一整天,還以為秦陽出了什么意外呢!
當下,一行四人走出天玄學院。
金鼎自儲物戒指中取出一艘飛舟。
飛舟,是天武大陸的一種煉器造物,以元晶、元髓為動力,日行千里不是問題。
而且,飛舟可大可小,大可膨脹百丈,小可縮為手掌大小。
“真尼瑪神奇啊!”
看著小小的巴掌大小的飛舟慢慢變大,秦陽對這天武大陸,對這神奇的世界,越發(fā)好奇。
“休走!”
隨著一聲厲喝,一道流光破空而來,轟然擊中正在變大的飛舟。
傲云天閃電般趕到近前。
“傲云天,你好大膽子!”
金鼎看向傲云天,目露兇光。
傲云天冷哼一身,道:“金兄,情非得已,還請諒解!”
“我若不肯諒解呢?”金鼎冷冷地掃向傲云天。
傲云天呵呵一笑,道:“金兄何須意氣用事?我傲家也有弟子在云玄宗,何必為了一個無根無底的小子,傷了彼此的和氣?!?p> “放肆,這是我?guī)熥鸬年P門弟子,就憑你傲家的那些土雞瓦狗,也配跟我們小師弟相提并論?”
羅師厲喝一聲,身形向前一步跨出,“自斷一臂,此事,我代小師弟承諾,既往不咎!”
“金兄,這也是你的意思?”
傲云天只知道秦陽因為資質出眾,被特招送入云玄宗,但他卻不知道,秦陽居然會被云玄宗的一位太上長老看中!
云玄宗的太上長老,都是武宗境界的至強者!
得罪一個武宗,就算是天玄帝國的皇室,也不敢這么做!
他們傲家,雖然傳承久遠,但卻已經(jīng)很久沒有誕生武宗。現(xiàn)如今的傲家,大武師,卻是有兩位數(shù)之多。
然而,不入武宗,皆是螻蟻!
“金師兄,羅師兄,此事因我而起,還是我來解決吧!”
秦陽忽然開口,在金鼎開口前,搶先一步說話。
“傲云天,你兒子傲東來試圖以大欺小,仗著境界高欺壓我,我不過是正當防衛(wèi)。你不思教子,反而公器私用,借嗜血荒狼戰(zhàn)騎團圍殺我,如今更是逼上天玄學院。我不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對不起你的一番良苦用心!”
“來,戰(zhàn)!”
秦陽跨步而出,直面傲云天!
武徒二重天,挑戰(zhàn)大武師,即便傲云天這個大武師礙于底蘊,比不得宗門弟子的武技超卓。但是,他終究是大武師!
天玄學院門口的這一幕,很快傳遍學院。
武徒二重天,挑戰(zhàn)大武師。
這無疑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壯舉,若是能勝,絕對可成傳說,成為奇跡!
無數(shù)的學員向著學院門口涌來,圍觀。
帝皇天返回學院,正看到這人山人海的一幕,待知曉是秦陽挑戰(zhàn)傲云天這個大武師,帝皇天好懸沒有嚇尿。
他知道秦陽不是一般人,但是,尼瑪武徒二重天,就敢跟大武師叫板,你這是要花樣作死嗎?
“小師弟!”
金鼎和羅師都是有些懵,半晌才回過神來。
秦陽淡淡一笑,道:“兩位師兄無需多說,我意已決!”
“哥——”
秦怡開口,覺得自己這個哥哥,在發(fā)瘋。
秦陽卻是哈哈一笑,道:“丫頭,看你哥我怎么虐的這自以為是的大武師像條狗!”
“好膽,本座倒要看看你怎么虐我!”
傲云天陰沉著臉,被秦陽如此輕視,他豈能無動于衷?
本來,傲云天還擔心金鼎和羅師會插手。但現(xiàn)在來看,秦陽真正是不知天高地厚想要作死!
不作死不會死,作死,就死吧!
傲云天相信,一個死了的天才,便是武宗,也不會為此跟傲家死磕!
“你會看到的!”
秦陽沖著傲云天勾勾手,道:“來吧,讓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不被我虐成狗!”
囂張?
秦陽可以比任何人都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