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當(dāng)姬林望著一襲大紅漢服加身,頭戴鳳簪的杜詩雅之時,頓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這種漢服,其實并非是漢朝風(fēng)格,色彩淡雅恬靜,既舒適得體,且又顯得典雅大方,乃是宋朝風(fēng)格。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驀然間,姬林有一種夢回北宋汴京城的花月夜下,和那名曼妙少女燈下邂逅的一幕。
“師師,是你嗎?”秋風(fēng)中,忽然傳來了姬林略微激動的聲音。
激動?
這個詞語對長生者來說,太過于陌生,除了有限的人和物之外,姬林已經(jīng)很少激動。
但今天,眼前這似曾相識故人來的靚影,卻讓姬林早已古井不波的道心頓起波瀾。
“姬大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叫師師?”杜詩雅瞪大了眼睛,秋水眸子中滿是疑惑。
“???”少女的話,如當(dāng)頭一棒,將姬林從那一年的北宋汴京城中驚醒,有些失望。
“原來你不是師師?!鄙焓謱⒁黄瑮魅~握在手中,姬林一聲輕嘆。
北宋人文昌鼎歌舞繁華,特殊的年代孕育了特殊的人文,蘇東坡、王安石、司馬光、歐陽修,一個個大文豪橫空出世,震鑠古今。
這個時代的奇女子也是名芳千古,如“生當(dāng)為人杰,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的千古才女李清照,又如敢愛敢恨,芳名冠絕天下的李師師。
李師師,一個正史上記載很少,卻在野史中為人所津津樂道的千古奇女子,她和姬林之間的往事,注定會淹沒在歲月的塵埃之中。
“杜小姐,我可以牽你手嗎?”猶豫片刻,姬林處于謹(jǐn)慎起見,還是決定試探一下。
姬林尋找了李師師一千多年,卻毫無結(jié)果,前不久老兄弟阿福從米國帶來消息,言岳王爺?shù)摹稘M江紅》字帖中,似有塵封千年的秘密。
阿福當(dāng)時的話,讓姬林堅守多年的道心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
而今天杜詩雅亦如千年前李師師般的裝束氣質(zhì),讓這個裂縫在不知不覺中擴大。
“又是冷的秋,又是秋的涼?!?p> “心里藏的傷,如何才能忘?!?p> “如果不是我,結(jié)局會怎樣?”
“假如能重來,不會讓心傷……”
似火楓葉之中,遠方的歌聲隨風(fēng)飄來,聽的杜詩雅心如鹿撞,一顆心開始想入非非。
“姬大哥這句話,是否意有所指呢?”
“他……莫非是真的看上了我?”
“可是,我似乎還沒有心理準(zhǔn)備呀。”
花季的少女,總是心懷浪漫,這并不是杜詩雅真的花癡。
但不可否認(rèn)的,姬林這個“千年優(yōu)質(zhì)男”,成功的在少女的心中埋下了火種。
不過,杜詩雅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姬林壓根兒就沒有多的想法,而是想看看少女的手相,僅此而已。
相術(shù),是風(fēng)水玄學(xué)的一個大分支,手相和面相在相術(shù)中,占據(jù)了很大份量。
杜詩雅的面相是額圓發(fā)潤而人中分明,鼻圓齊整而耳白而厚,耳面光潤而唇紅齒白,這種面相注定一生都會大富大貴,也是旺夫的面相。
僅從面相上,姬林根本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只能退而求其次,看手相。
看手相,并不一定要“看”,姬林拉起杜詩雅的小手,少女手心的紋路,立刻清晰浮現(xiàn)在姬林的腦海中。
“手相講究的是左手先天右手后天,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左手的手相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前世,而右手的手相,卻是看的今生?!?p> 姬林前拉起杜詩雅的左手一番推衍,卻依舊發(fā)現(xiàn)不出任何先說,不由一皺,感覺自己應(yīng)該是看走了眼。
“原來,她并不是師師?!蔽⑽⒁粐@,姬林的目光有些黯然。
那個北宋年間在自己面前迎風(fēng)起舞的曼妙少女,她真的已經(jīng)如同漫天落花東流水般逝去的嗎?
但愿不久后的香江古董拍賣會之旅,自己能夠從岳鵬舉的遺物中得到線索,但愿吧。
“姬先生?!币坏缆詭@喜的悅耳女聲,將姬林從沉思中打斷。
茫然的抬起頭來,姬林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知不覺之中青竹酒店到了。
“我……”眼見董熏兒略帶深意的望著自己,杜詩雅慌忙掙脫姬林的手,低頭紅臉,有些不好意思。
“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好,寫的太好了,小犬先生不愧是書法大家,佩服佩服?!毙鷩淘腚s的聲音隨風(fēng)而來,打破了門前的尷尬。
“二位里面請,小犬先生正在大廳展示書法,請隨意?!倍瑑河恍Γ蚨旁娧诺哪抗庵?,似有一種叫做“羨慕”的味道。
“請?!奔Я贮c點頭,和杜詩雅并肩踏入大廳。
“小犬先生,我是您的粉絲,可以幫我簽個名嗎?”大廳中,打著石膏綁帶的郭得意搖著尾巴,望向瘦高老者的目光滿是激動。
島國人女子大多漂亮,但男人基本是矮挫渣。
可眼前的老者卻不同,一米九的身高站在人群中如鶴立雞群,舉手投足間擁彌漫出一股“上”“位”者的威嚴(yán)。
“老夫的簽名,在中土可是一字千金,就你也配索要?”放下手中的毛筆,島國老者一臉不屑。
“小犬先生,您……就給我一個機會吧,求您了,我真是您粉絲,您要我做啥都行啊?!惫靡饧诱f道。
“郭得意,你想讓我老師的字帖不是不可以,來,學(xué)狗叫給爺聽聽?!币幻献哌^來,滿是青春痘的臉上,滿是得意和冰冷。
“這……”郭得意有些為難,舉棋難定。
郭得意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但他對中土傳統(tǒng)很是不屑,反倒是島國文化很感興趣。
小犬先生是島國的國學(xué)大師,一身修為冠絕古今,是郭得意此生最佩服的一個人。
“怎么?你要是不學(xué)狗的話,后面大把大把的人會學(xué),一邊去一邊去?!鄙奖疽焕煽v聲大笑,只覺得的那天在象棋比賽中遭遇的恥辱一掃而空。
郭得意掃了一眼后方,果然看到一些漂亮女員工,她們望向小犬先生的目光滿是灼熱,大有將自己取而代之的意思。
“罷了,我學(xué)狗叫便是。”郭得意一發(fā)狠,正要趴在地上學(xué)狗叫,抬頭卻看到了姬林,臉色頓時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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