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意思,乃是姬林主外,上官雪主內(nèi),二人分工合作,對此姬林也樂得清閑。
“根據(jù)李老和董老的進一步推衍,張衡地動儀預(yù)測的坤位,應(yīng)該就是武陽縣境內(nèi)?!绷致堵赌贸鲑Y料給大家參考。
一番議論,在姬林暗地里的節(jié)奏引導(dǎo)下,眾人都覺得如果紫氣根源,應(yīng)該還是和張獻忠大西皇藏有關(guān)系!
“不好了不好了,郭得意走了?!币幻ぷ魅藛T慌慌張張走進來,打斷了會議。
“走了就走了唄,誰稀罕他留在這里?!绷致堵镀财沧?,一臉不以為然。
“可是,他是和龍虎大師一起走的。”工作人員額頭冒汗,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豈有此理!”林露露勃然大怒,眾人也是義憤填膺,有些無語。
“你先退下,此事我們已經(jīng)知曉?!鄙瞎傺[擺手,工作人員退了下去,并貼心的將門關(guān)上。
“郭得意離開是小事,可張龍虎居然走了,那這事兒恐怕不會善了?!表n炎眉頭一皺,有些擔(dān)憂。
“張龍虎雖有大師之名,卻無國學(xué)大師應(yīng)有的度量,簡直是為老不尊!”林露露咬牙切齒,美眸中滿是憤怒。
叮鈴鈴!
說話間,上官雪的電話忽然響起來。
掃了一眼來電顯示后,上官雪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覺。
“是,周主任,大家安靜?!鄙瞎傺﹪u了一聲,四周的喧囂頓時戛然而止,然后按下了免提鍵。
張龍虎和郭得意剛走,周濤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如果說二者之間沒有關(guān)系的話,任誰都不相信。
一時間,除了姬林之外,眾人的心情,都沉甸甸的,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你們這群混蛋!人渣!居然氣走了龍虎大師,這次考古任務(wù)如果不能完成的話,考古部門解散,你們?nèi)繚L蛋!”電話那頭,傳來了周濤暴跳如雷的聲音。
啪!
周濤歇斯底里的發(fā)“泄”了一通,氣急敗壞的掛斷了電話。
“完了完了,咱們好不容易才出了一些成果,如今一切都沒了。”魯玉鳳臉色蒼白。
“沒有了風(fēng)水相師,試問岷江蒼茫無疆,我等如何進行堪輿定位?”蘇曉柔眼睛有些發(fā)紅。
眾人之中,蘇曉柔的經(jīng)濟條件最差。
如考古部門解散的話,那對蘇曉柔原本就貧寒的家庭來說,那無疑是極為沉重的打擊。
“大家不要擔(dān)心,我們已經(jīng)會贏的。”就當(dāng)氣氛陷入僵局之時,姬林自信的聲音,響徹蒼穹。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聲音仿佛有魔力一般,讓眾人再次有了信心。
“啊哈,我都差點給忘記了,咱們姬大帥哥那可是會堪輿的呢?!绷致堵缎ξf道。
“我哪里會什么堪輿,略懂風(fēng)水而已?!奔Я种t虛說道。
“我聽聞風(fēng)水相師,都需要以羅盤來定位堪輿,咱們?nèi)ツ馁I這些東西呢?”
韓炎擔(dān)憂說道。
風(fēng)水玄學(xué)如今已經(jīng)淪為“神”棍學(xué)問,想要購風(fēng)水用具的話,這似乎是一個難題。
“無妨,我這一脈玄學(xué)有些特殊,不需要特殊道具?!奔Я治⑽⑿Φ?,一臉自信。
姬林曾和風(fēng)水老祖宗郭璞為友,就連風(fēng)水開山之書《葬經(jīng)》,都是姬林幫忙寫的,姬林又何須借助外物?
“嗯?”當(dāng)上官雪手到一條手機短信后,臉色忽然變得難看起來。
“總公司對我們氣走李龍虎的行為非常生氣,今天是周三,如果周五我們還不能找到線索的話,那么這次考古項目將會終結(jié)?!鄙瞎傺﹪?yán)肅說道。
嘩!
這話一出,眾人皆是臉色難看。
“別著急,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咱們就能解決問題?!本彤?dāng)眾人心情沉重之時,姬林自信的聲音,再次響徹蒼穹。
說來也奇怪,姬林的聲音雖然平淡,卻如甘泉般“涌”現(xiàn)在眾人心頭,讓眾人原本煩躁的情緒一掃而空,變得祥和而安寧。
“今天就能解決?你不是再開玩笑吧?”炎雖然對姬林很是佩服,卻也覺得這話說的有些扯。
這么短的時間,就連張龍虎也會直接悲劇,姬林一個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小子,他又憑什么?
“我昨夜分析過這三百多年來,所有正史和野史的資料,最終模擬了大西皇藏最可能出現(xiàn)的地點,應(yīng)該在武陽縣江口村?!奔Я中χf道。
嗡!
這話一出,眾人無不震動。
就連專門研究清史的韓炎,也是目瞪口呆,只懷疑自己聽錯了耳朵。
“三百多年的資料,你幾天就看完了?”上官雪眉頭一皺,疑惑的望向姬林。
一個歷史人物三百多年來的所有資料,光整理書籍都需要數(shù)年時間,姬林幾天就能看完?這也太夸張了吧?
一時間,眾人都疑惑的望向姬林,想看看姬林如何解釋。
“我的記憶力還算不錯,昔日曾夢中曾德伏羲指點,能一目千行?!奔Я治⑽⒁恍?,說出了讓眾目瞪口呆的話來。
“行了行了,你們就別為難我家姬林了,這人吶,誰沒一點小秘密?”林露露笑嘻嘻說道。
“不錯,我也支持姬林,我們一定能贏的,加油!”魯玉鳳揮舞著“粉”拳,自信滿滿。
但姬林也從韓炎和上官雪的眼角,看到了一種叫做“擔(dān)憂”的東西。
對此,姬林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畢竟,事實勝于雄辯,等大家到了江口村后,一切自見分曉。
“時間緊迫,大家都抓緊時間,現(xiàn)在出發(fā)?!鄙瞎傺┮宦暳钕拢虝旱恼砗?,考古部門的車隊一路往江口村而去。
……
月圓當(dāng)空,星河燦爛,輕柔的晚風(fēng)自彭祖山而過,一路吹到江口村頭,最后化為楓葉一片,輕飄飄的落在青年的手中。
大江滔滔滾滾東流水,姬林負(fù)手而立,對著大江久久不語。
“秋風(fēng)天冷,切莫著涼?!焙鋈婚g,一件軍大衣改在姬林肩頭,上官雪走過來,語氣輕柔。
“多謝?!奔Я贮c點頭,望向上官雪的目光,多了幾分柔和。
“姬林,你可別這樣看著我,我只是覺得你過于‘操’勞,如果你著涼的話,那誰帶領(lǐng)咱們?nèi)フ掖笪骰什??”上官雪臉色微紅,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二人走到篝火附近閑聊,當(dāng)姬林談到興起之時,這才發(fā)現(xiàn)上官雪不知何時,已經(jīng)靠著自己肩膀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