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ㄟ@兩天停電,稍微有點兒慢)
接受皇甫義的挑戰(zhàn),皇甫尚卻決定暫時留下天元宗,把這檔子事給搞定。
雙方當時約定,各自統(tǒng)領(lǐng)門派內(nèi)一批弟子,以半月為期,看誰能搞出成績,便算是贏家。
不過問題來了,南問天這回歸來,帶了至少有近千名弟子,毫無意外都是站在皇甫義那邊的。
反觀皇甫尚這邊,除了父親和長老們那些親信,也沒多少生力軍了。
上次任添堂鬧出的悲劇,直接造成門內(nèi)士氣低落,更別說重振旗鼓了。
皇甫尚答應(yīng)下來后,卻得發(fā)愁了。
天元宗家大業(yè)大,想要在短時間內(nèi)干出些成績,并非一件易事,他在皇甫英的幫助下,開始翻看宗門內(nèi)的資料。
想他天元宗,乃是東方神州第一宗門,除去此間所在的總會,散布在各地的大小分支,還有數(shù)十個,另外在蒼穹界也有太上宗門,只是最近百十年有些凋零。
主要是新一輩的弟子,輸出人才銳減,造成百年內(nèi)能渡劫飛升的高手,越來越少。
何況發(fā)展門派,最主要的不就是銀子,說到宗門的銀子無非就是靈石還有秘籍,他隨便查閱了下賬本,發(fā)現(xiàn)最近天元宗的賬目實在不像樣。
好多弟子都是過來賒賬,取用靈石丹藥,耗費頗巨,再加上大長老他們都有私心,暗中克扣不少好處,真是肥了大家,瘦了宗門。
父親皇甫德怕是知道這些,但想來自己以前也不怎么樣,帶頭揮霍的,就有他一個,哪還能說別人?
皇甫尚想了想,這事還真難辦,只有另想主意。
他閉門尋思了大約有一天,皇甫德卻來開解他,父子倆坐在一處不免感嘆。
皇甫德倒是不提競選之事,反問他在長白派過得好不,是否跟同門相處融洽?
“我聽說,任添堂也過去投靠你。那樣也好,至少你們兩個關(guān)系不錯,總也有個依靠?!?p> 他說了許多,以往從不曾對皇甫尚說得關(guān)心話,最后卻站起說:“尚兒,這一回若是無可挽回,你便放棄好了。沒有必要死守下去,這份家業(yè)畢竟也是大哥留給我的,還給他兒子也是應(yīng)該。”
“父親,你真的要我放棄嗎?”望著皇甫德離去的背影,皇甫尚卻默默問了一句。
合上賬本,暫時不再去看,反問皇甫英那個小堂弟,最近都干嘛去了?
“義少爺可了不得,他昨日帶人出去耍子,卻浩浩蕩蕩的,收服了附近的兩個小門派,如今歸順過來,至少有二百多人。大家伙都夸義少爺了得,他還說要去大展拳腳,說什么廣開門路,遍收天下弟子!”
“是嗎?”皇甫尚眉毛一皺,心說這是要一統(tǒng)江湖,千秋萬載?。?p> 你玩得這么大,當心吃不了兜著走。
于是第二日竟也出去轉(zhuǎn)悠,只不過他卻是走訪天元宗所有屬地,以及各處分支,了解整個宗門的運作情況。
半路的時候,卻遇上王曉虎,對方正納悶他為啥也不回去,沒想到皇甫尚卻要跟人競爭,當什么少宗主。
當時就呵呵了:“怎么,你受不了苦日子吧?趕緊離開,以后長白派就是我的了?!?p> “想得美,你也要和我一起干活,正缺人幫忙呢!”
拉著王曉虎來做苦力,結(jié)果又通知南宮夢等人,先后過來幫忙。
幾日后,眾人辦完事正要回去,卻路過乾坤宗的地界,王曉虎有些想念同門,就想回去串門。
誰知卻遇上一批十方門的弟子,還拉著別派弟子,不知要干什么?
王曉虎上去問了幾句,差點兒和人打起來,最后才知道是要找天元宗皇甫義的麻煩。
皇甫尚聽到這個消息,心里一動,知道要出事了。
他火速去找皇甫義,卻見對方在乾坤宗附近的山頭,開什么誓師大會。
一時間也是聚集了近千號人,說什么天下歸心,入我天元宗,就是未來宗門的主人。
這群烏合之眾,看著喊得痛快,暗地里卻有人推搡,很快爆發(fā)了一出鬧劇。
有人下了黑手,竟把有心過來投靠的人,給打得頭破血流,接著就鬧起來。
不知從何處,殺出來一幫人,頓時打了起來。
皇甫義本還在興奮,見此情形,頓時怒了。
他祭出玄明靈劍,立時動起了手,那柄木劍飛在半空,卻是生出了不凡的變化,一會兒功夫,在皇甫義的指揮下,幻化成巨大的飛劍,鎮(zhèn)壓了下去。
但是這小子,也沒得意多久,此番來對他出手的人,也是有備而來。
當時有人亮出了飛劍法寶,齊齊招呼上去,一時間飛劍在半空亂碰,玄明靈劍也就占了片刻的上風(fēng),皇甫義卻已支撐不住。
皇甫尚看得清楚,這小子似乎也練了天元神功,但似乎有力不從心之感。
畢竟還是小毛孩子,想必能耐不到,自己見此時機,卻搶了上去,腳下赫然踩上誅仙神劍,嗖然穿過人群。
一時間拉風(fēng)無比的,掀飛了十幾人,卻在飛劍劃過的位置,閃出一條通路。
皇甫尚大喝一聲:“誰敢在我面前搗亂,胡鬧!”
身形卻在飛劍上,圓圈一轉(zhuǎn),強大的氣勢,散發(fā)出來,卻把四周飛來的利劍,震得飄散開去,漫天落下。
“是皇甫尚!他們兄弟不是不和嗎,怎么還來幫忙了!”
“喂,皇甫尚你別以大欺小,一個筑基期修士,竟然對付我們這些晚輩,你敢不用神劍嗎?”
皇甫尚聽了哈哈一笑,卻悄然落地,站在人群中,收了飛劍。
“我便赤手空拳又如何,難道還怕你們不成,老子單是用拳腳也能搞定你們!”
突然雙手一擺,亮出不凡的姿勢,使得正是天山六陽掌,一時間分筋錯骨,見招拆招,把周圍上來的對手,打了落花流水,大有一個打十個的架勢。
人群中更是爆發(fā)出陣陣驚呼,但凡靠近的對手,都是一拳一掌,就被撩翻在地,然后轟然倒了一大片。
“怎樣,還打不打?”
皇甫尚微笑著抬手,示意不服再來,周圍的小子可是有些怕了。
他們主動退開,圍著皇甫尚約有兩三尺的距離,只敢叫囂,不敢出手。
皇甫尚聽著聒噪,卻不忘打了響指,哼起了《男兒當自強》——這個時候,該有此BGM才對。
當下滑步進擊,左右招架,身法如電,敵人的來襲,都如老鷹捉小雞般輕松化解。
我左勾拳,右勾拳,打倒敵人一個又一個……
哎,人呢?
正沉浸在大殺四方的快意中,皇甫尚赫然發(fā)覺,對手全都逃之夭夭了。
再看四周,王曉虎他們亮出法寶飛劍,已經(jīng)把人料理得干干凈凈,還刺激他:“皇甫大人,您在玩什么,人都被我們嚇跑了!”
“切,真是沒意思!你們這些人太煞風(fēng)景了,以后不跟你們玩了。”
皇甫尚無奈豎起中指,表示鄙視,順便回頭望著,集體驚呆的天元宗弟子,還有臉色一紅一白的皇甫義,無所謂說:“沒事了啊,都各回各家,以后別來參加這種集會,小孩子都學(xué)壞了!”
“什么意思,皇甫尚你壞我好事!”皇甫義好容易才擺脫對手,沖到近前發(fā)飆,“我好容易聚集的弟子,你就要散了?難道這些天的努力都白費了嗎,誰都不準走!”
“行了,你還不清醒嗎?”皇甫尚上前揪住他脖領(lǐng)子,直接就給拎了起來,“你瘋狂地招收小弟,這根本不管用?你已經(jīng)惹了眾怒,再這樣下去,天元宗就得完了,你明白嗎?”
“你別逗了,根本是嫉妒我!你就是嫉妒?!?p> 一句話沒說完,皇甫尚卻狠狠一拳,打在他臉上。
完全沒有留手,就那么結(jié)結(jié)實實打在臉上,皇甫義的左臉瞬間變形,最里面剛長出來的智齒,直接就崩掉了。
帶著一抹鼻血,飛了出去,然后摔了個跟頭,幾乎要爬不起來。
“別以為你小,我就不敢打你,找屎的熊孩子就得一巴掌給揍醒,不然不知道什么叫道理!”
他捋起袖子,準備說教。
旁邊王曉虎搬了把椅子,坐下看戲:“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