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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傾朝野:淺在古代搞事業(yè)

【十一】進(jìn)宮

  冷靜下來的墨金,看著破壞了墨、馬兩家聯(lián)姻的罪魁禍?zhǔn)啄?、以及神色自若的溫淺,目光一寒。

  對著門外高喊一聲:“來人!把墨軒給我關(guān)進(jìn)祠堂,除了一日三餐,不得他人探視!

  再把這個姓溫的毛丫頭,送去大理寺,就說她擅闖國公府,讓寺卿大人好好關(guān)照她一回!”

  “是,國公主子。”

  很快從屋外沖進(jìn)來四個人。

  兩個男小侍走向了墨軒,另外兩個粗壯婢女直奔溫淺而來。

  “阿淺,是我連累了你!”墨軒一臉愁容的望著溫淺。

  “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溫淺安撫的摸了摸墨軒的俊臉。

  轉(zhuǎn)頭看著要對自己動手的粗壯婢女,威嚴(yán)道:“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溫淺昂首挺胸的走出大堂,在邁過門檻的瞬間,回頭看著首位上的墨金,紅唇輕動:“墨國公,我賭你還未把我送入大理寺的獄牢,你便要派人來請我回來!”

  “毛丫頭,少在本國公面前,故弄玄虛!”

  墨金一臉不屑:“若不是看在你幫我識破了馬家算計的份上,就憑你勾引墨軒,害他棄家而逃,本國公就能要了你的小命!”

  溫淺輕搖頭,沒再說話,看了身旁兩個面色不善的婢女,大步離開了國公府。

  墨銀見屋中沒了外人,滿臉好奇道:“大姐,剛才那個姓溫的丫頭,給你看的宣紙上寫了什么鬼東西?讓你默認(rèn)了馬將軍的離開?”

  “二妹,你自己看吧!”

  墨金把手中的宣紙遞給了墨銀,扭頭看向了墨寶,“三妹,那溫淺,你可知道她的底細(xì)?”

  墨寶點(diǎn)頭,輕蔑道:“溫淺是岐山書院的學(xué)生,聽說學(xué)問還不錯,可她淡泊名利,又只是普通的耕讀傳家,到她母親那一代也才考上舉人,誰知逢上干旱和瘟疫,其母還沒為國效力就病死了,家中還有一個守寡的父親,我怎么可能把軒兒嫁給這樣的人。”

  “好,我知道了。”墨金得知溫淺就是那漂浮的無根之水,微微擔(dān)憂的心瞬間放松了下來。

  墨銀看完內(nèi)容,抬頭看著大姐墨金:“大姐,這紙上的話,是真是假?我怎么沒有聽說天子劍還有如此特權(quán),竟然可以……”

  墨寶一臉懵,望向二姐墨銀手中的宣紙,問道:“什么特權(quán)?”

  墨金自然明白二妹沒說出口的話代表著什么,又見三妹一臉茫然,繼而掃視了屋中的其余墨家人。

  其余墨家人,在接觸到墨金極具威嚴(yán)和壓迫感的目光下,紛紛低下了頭。

  墨金心知墨家的秘密瞞不住了,所幸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示意墨銀把宣紙遞給墨寶,繼而說道:“天子劍是墨家祖上留下來的寶物,它的秘密一直由繼承國公爵位的人口口相傳,如今這個秘密是守不住了,你們也一并看看它的用途吧!”

  墨銀把宣紙遞給墨寶,神色凝重道:“大姐,這天子劍的用途如此機(jī)密,除了你,應(yīng)該只有皇族呂家知道,這溫淺不過是個窮酸學(xué)生,他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這…………”墨金被自家二妹的話問住了,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墨銀見大姐神色有變,心知她也被難住了,提議道:“大姐,要不我還是派人把那姓溫的丫頭,請回來,等調(diào)查清楚了,再行處置如何?”

  墨金搖頭:“不必,她不是說我會去請她回來了么,我倒要看看她在耍什么花招!”

  溫淺留下的這張宣紙,在墨家人的手中來回流轉(zhuǎn),人人露出震撼、驚喜之情。

  只有墨家三姐妹,一臉沉思的看著眾人,心中泛起陣陣波瀾……

  “妻主,我們這是去哪?”被馬將軍拽出國公府的文竹,看著一臉怒氣的馬將軍,小心翼翼的詢問。

  “碧石,你扶著文竹,一起上車?!瘪R將軍看也沒看文竹一眼,冷冷吩咐了一句,便率先躍上了馬車。

  “妻主,你是生我氣了么?”文竹推開了碧石的攙扶,艱難的爬上馬車,拘謹(jǐn)?shù)目拷R將軍的身邊。

  “妻主二字,你還不夠格,從此刻起,叫我大將軍?!?p>  馬將軍冷冷撇了文竹一眼,一臉柔情的看著碧石:“這幾日,委屈你了,等過了今天,你就能光明正大的待在本將軍左右了。”

  文竹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判若兩人的馬將軍,抱著一絲僥幸之心,輕聲詢問:“妻主,你這是何意?”

  “何意?”馬將軍把碧石摟在懷里,憐愛的摸了摸他的鼻子,繼而滿眼嫌棄的看著文竹。

  “洞房花燭夜,本將軍若不是見你有幾分傾城之姿,又可以利用你順勢扳倒墨家,我又怎么可能和你一介侍從虛以委蛇!”

  文竹不甘心的咬著唇瓣,恨恨地瞪了碧石一眼,嘴上卻不認(rèn)輸:“妻主,我不相信你對我就沒有一絲感情,你若真介意我侍從的身份,碧石不也是……”

  “啪!”馬將軍一個巴掌甩在了文竹的臉上:“碧石是我心愛的男子,你也配跟他比?”

  接著,馬將軍一手捏住文竹的下顎,冷漠道:“我們現(xiàn)在去的地方是皇宮,等會見了女帝,你最好順著我的心意說,我還可以留你在身邊做個側(cè)夫,若是敢跟本將軍唱反調(diào),直接丟入軍營做軍妓!”

  “你,你怎么可以這么無情!”文竹說著,眼淚就瑟瑟地往下掉,委屈極了。

  繼而掙脫馬將軍的束縛,也不管這是在馬車上,轉(zhuǎn)身就要往外面跑。

  被一直留意他的碧石抓住了袖子,抬起一張清秀明媚的笑臉,天真道:“文竹哥哥,你別激動,若是掉下馬車,可就危險了?”

  “碧石,他哪是激動,分別是想學(xué)他家主子,跳車逃跑!”馬將軍一把拽回了文竹,用力把他甩在了馬車壁上。

  接著,“啪!”一聲響。

  又一巴掌落在了文竹的臉上。

  馬將軍滿臉陰森的看著他:“你要真想跳車也可以,那就扒光了衣服,跳吧!”

  文竹看著眼前這個陰險毒辣的馬將軍,有片刻的失神,很快他又不甘示弱道:“我是墨家的侍從,你不能這么對我!”

  “呵呵,愚蠢!”馬將軍冷冷一笑:“從你答應(yīng)替嫁開始,你就被墨軒舍棄了,他讓你嫁來將軍府就是給你這個首席大侍從的歸宿。你是想做本將軍的側(cè)夫,還是想義無反顧的忠于墨軒,選擇權(quán)在你自己手里,好好考慮!”

  說完,馬將軍悄悄遞給碧石一個眼神,便悠閑的坐在窗邊,一臉平靜的看著車外。

  此時,碧石滿臉心疼地扶起車內(nèi)的文竹,小聲安慰:“文竹哥哥,你若是真的喜歡大將軍,就該跟我們一條心。而且你沒了清白身,就是能回到墨家,也做不了墨家小公子的首席侍從了,只怕處境還不如現(xiàn)在呢!”

  “大將軍在墨家受了氣,才會對你惡語相向,只要你一心為她,她一定會喜歡你的,而且你是大將軍明媒正娶的夫君,我怎么可能越過文竹哥哥,就算大將軍喜歡我,我也會勸她也喜歡文竹哥哥你的!”

  文竹沒有說話,瞟了一眼身邊不諳世事的碧石,眼底帶著絲絲縷縷的思量。

  馬車到了皇宮大門口,馬將軍叮囑碧石好好待在車內(nèi),領(lǐng)著文竹進(jìn)了宮。

  她要狀告墨家騙婚替嫁,讓女帝直接以此為借口,奪回天子劍。

  到時候,賞無可賞的自己,說不定還能娶個皇子呢!

  聽說宮中有個不受寵的皇子,叫雷羽凡,生得花容月貌,甚是俊美。

  把他娶回將軍府,馬家在京城就真的立住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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