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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嬌花,糙漢秒送空間物資

第三十章 第二回了

  “很危險?!?p>  盛滿江實事求是的道,令人發(fā)燙的視線一直落在秦言的臉上。

  “下次打架喊我,我來?!?p>  他語氣平平,甚至都沒把這些當(dāng)回事。

  秦言默默的抬頭,看了看他那當(dāng)?shù)断鞲踢^的臉,再看看人家那健碩的身材,優(yōu)越的身高和筆直的大長腿,她視線一偏,又落到他卷起袖子的胳膊上,薄薄的肌肉微微隆起,既好看又有力量。

  剛剛就是他,一拳打掉了劉根一顆牙。

  好叭,人家的硬性條件好,確實是有說這話的資格。

  于是她又默默的把頭給低下了。

  不過盛滿江的控訴還沒有結(jié)束,他睨著秦言,語氣也帶上了點興師問罪的感覺。

  “拉都拉不住,第二回了。”

  秦言力氣確實沒有他的大,但是她生氣起來連他都拉不住,這點是真的讓人頭疼。

  “他該揍,你拉我干什么?!?p>  秦言心虛的把頭垂的更低了,明面上做出了乖乖挨訓(xùn)的姿態(tài),實際上嘴還是不服,像長了尖牙一般,逮著誰都能給他留個牙印。

  “你說我拉你干什么,你不能受傷。”

  盛滿江居高臨下,嚴肅的看著她,俊臉繃了起來,薄唇抿成一條線,眼神鋒利,看著怪嚇人的。

  “喔?!?p>  秦言心里明白,這大概是系統(tǒng)給他下的保護任務(wù),他聲音聽起來也挺平淡的,但是秦言的耳根還是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有些發(fā)燙。她又想起了盛滿江拉著她攬回懷里,后來又蹲下來給她揉腿的畫面。

  他身上有種淡淡的好聞的氣息,可能是皂角味,沒有熏人的汗味。他很愛干凈,人長的挺糙漢的,實際上衣服干干凈凈的,她磕在他懷里的時候,除了覺得好聞,還感覺他硬邦邦的,渾身都是肌肉。

  “知道了?!?p>  秦言強制趕走腦內(nèi)這些畫面,正直的答應(yīng)了下來,可不能對金手指有什么想法,跨物種戀愛是要不得的!自作多情更是打叉!

  “回去睡覺吧,再不睡天都要亮了?!?p>  盛滿江見她那么乖巧,也不好再說她了,送她回去后再回自己家。

  因為劉根做的事夠狠夠轟動,所以大家一致忽略了,為什么大晚上的,隊長和盛滿江在劉根家就算了,為什么她一個女知青也在,因此沒傳出什么閑話來。

  隊長鄭建勛的動作很快,他壓根就沒睡,親自守了劉根一晚,天一亮就直接拉著人去派出所了,一點反應(yīng)時間都沒給其他人留,至于劉根想要見的村長,自然也沒見成。

  村子很大,昨晚雖然鬧了起來,但是不至于整個村的都知道,村子和隊長家更是一個村頭一個村尾,因此等村長,也就是陳建平他爹知道的時候,隊長都從派出所回來了。

  “建勛啊,昨晚發(fā)生那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

  他笑瞇瞇的問鄭建勛。

  “這點事情我能處理好,就沒去打擾陳叔你睡覺,我昨晚是一夜都沒有合眼,沒想到我們隊里出了這種毒瘤?!?p>  鄭建勛一臉疲憊。

  “挺好,這事你做的很對,昨晚就算我在我也支持你這個決定,你這個隊長當(dāng)?shù)牟诲e?!?p>  陳建平他爹欣慰似的拍了拍鄭建勛的肩膀。鄭建勛笑笑不說話,實則在心里暗罵。

  “這個老東西今天吃錯藥了?”

  大河村很大,人很多,基本上陳家的人占了半數(shù),所以這個村的村長是陳家的人。而生產(chǎn)隊就是把一個村劃成了兩隊,他這邊是大河隊,另一半是二河隊。他能當(dāng)上這個隊長也不容易,除了自己有點能力之外,這隊陳家的人少一點也是一個非常必要的因素。

  二河隊的隊長就姓陳,是陳建平他堂哥。

  所以陳建平他爹這個村長的權(quán)利和威信不小,又和鄭建勛面和心不和,難怪昨晚劉根喊著要見村長。他向來喜歡和鄭建勛作對,只是今天不知道吃錯什么藥了,竟然會贊同他的話。

  鄭建勛多看了他兩眼,卻也看不出來什么,只好作罷。

  “我先回去了,叔你忙。”

  “哎,好?!?p>  他笑瞇瞇的看著鄭建勛走遠,這才拉下了臉。要不是為了他那個不成器的小兒子,他又何必讓著鄭建勛。不過,他給了他這個面子,到時候,面子可是要還回來的。

  隊長和村長之間的暗流涌動大家自然不清楚,如今大家正興致勃勃的討論劉根的事,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去看秀娥,看那個苦命的女人身上的傷口?,F(xiàn)在她不哭了,也不尖叫了,但是看著依舊呆呆的,人多還會害怕。

  “真是個黑心肝的,我記得秀娥嫁過來的時候長的多好看啊,瞅瞅,現(xiàn)在被折磨成什么樣了。”

  “哎,她娘家來人了嗎?不是還有對哥嫂嗎?出了這么大的事,她哥嫂也不來看一眼嗎?”

  “看什么看啊,她哥嫂早就說跟她斷關(guān)系了,怕根娃子把她丟回娘家去,誰照顧啊。而且莊頭那邊離咱這也不近,應(yīng)該還不知道這事吧?”

  “有可能,不然怎么著都會來一趟吧?”

  大家就在劉家的院子里議論紛紛,有的人甚至還帶把瓜子,邊說邊磕,好不樂呵。大多數(shù)人都是持一種八卦的心態(tài),同情什么的都是一閃而逝,畢竟也沒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要說真的將心比心,感同身受,也不太可能。

  鄭建勛一進院子,看見這鬧哄哄的場面就覺得煩。

  “都沒事干了是吧?還有閑心在這嗑瓜子,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把院子給人家掃干凈,其他人統(tǒng)統(tǒng)都出去。人家都成什么樣了,你們一個個的還在看熱鬧,不像話,干你們的活去!”

  他一陣怒吼,直接把大家全趕出去了,就剩幾個掃地的和桂琴嬸子還有自己的媳婦。

  “我給她上過藥了,身上沒有一寸好皮,你說說,要不是滿江,這還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就是劉根沒了,她又不能干活,以后怎么吃飯?”

  隊長媳婦心疼秀娥的同時,也很發(fā)愁。

  “誰不能給她口飯吃,咱們家···”

  鄭建勛在自己媳婦的瞪視下把咱們家養(yǎng)這句話給咽回去了,轉(zhuǎn)而改了口風(fēng)。

  “咱們大家誰不能給她口飯吃,就用隊上的錢隊上的糧食,先養(yǎng)她一陣再說,平時你和桂琴你們兩個多來陪陪她,給她上點藥,看能不能把人給弄清醒了。

  腦子醒了還怕她自己不能干活掙糧食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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