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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毒妃:暴君掌心嬌

第一百章 線索

  因?yàn)閯偝赃^辣椒的原因,洛嬈此刻撅起來的唇瓣,通紅誘人,透著水光。

  臉蛋漲紅,軟嫩糯彈,粉嫩的小舌頭一下又一下的舔著嘴唇,看著就勾人奪魄。

  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里還蒙著水霧,只是微微抬頭仰望,眼瞼纖纖掀起,就令居高臨下看著她的離述野,心神躁動(dòng),有種恨不得將其揉入骨髓里的沖動(dòng)。

  注意到他異樣,洛嬈疑惑道:“離述野,你怎么了?呼吸為何如此急促,還有心跳為何會(huì)如此迅猛?”

  許是真的擔(dān)心離述野,她強(qiáng)忍唇瓣不適,吐字清晰。

  可她不知道,小臉通紅,眼眸嫵媚,水光粉唇,這一切在配合著她極其認(rèn)真的模樣時(shí),有多么的勾人攝魄。

  離述野只覺心臟一緊,抬起來的雙手就要落在她肩頭。

  可看著洛嬈擔(dān)憂的眼神,又只好咬咬牙,止住了沖動(dòng):“沒事,我剛剛只是想到了些事情?!?p>  洛嬈疑惑:“事情?什么事情?”

  離述野直視著她波光琉璃的眼眸:“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p>  見他不愿說,洛嬈也不會(huì)打破砂鍋問到底,確認(rèn)他沒事,就不再理會(huì)他,抱著還沒喝著涼茶就“咕咚”喝起來。

  看她沒心沒肺的樣子,離述野就腦殼痛。

  還真是個(gè)小妖精。

  看來,她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誘人啊。

  少頃。

  再次吃飽喝足的兩人閑逛在安城之中。

  只是還沒逛多久就遇到了熟人,還是今天剛見過的熟人。

  ——蘇定。

  帶著屬下無功而返的蘇定,臉色陰沉如水,此刻見擋在對(duì)面的男女,眼眸微瞇,危險(xiǎn)的弧光一閃而過,隨即掛上了和煦的笑容,主動(dòng)問好:“蘇定,見過長(zhǎng)公主,見過王爺?!?p>  離述野半步前傾,擋在了洛嬈面前,沒有理會(huì)蘇定,而是神色漠然,眸光深寒的睨著他背后站著的一個(gè)胖子。

  肥頭大耳,眼神猥瑣,嘴角咧著的笑還淌著口水,身穿一襲湛藍(lán)色錦袍,手里紙扇攤開,自以為翩翩風(fēng)度的輕搖著。

  一米五的個(gè)子硬是讓他走出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大搖大擺走到離述野跟前,冷哼一聲,神情不屑,隨即笑瞇瞇的看向洛嬈,眼里的貪欲閃爍而出。

  美!

  實(shí)在是太美了。

  如此尤物,若能把玩一番,即便減壽十年也愿意。

  “這位姑娘,家父曹志福,安城知府,在正是知府之子,曹元慶!”

  曹元慶說完,就雙手背負(fù),微微仰著頭,一副高人風(fēng)范。

  往日他這話說出來的時(shí)候,就會(huì)有不少姑娘往他懷里鉆,至少也得夸他一表人才之類的。

  但此刻,卻是寂靜無聲。

  離述野和洛嬈都跟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蘇定則是單純的拿他當(dāng)試探他們的工具。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片刻,裝不下去了的曹元慶,主要是挺直身板太累了。

  又將充滿邪欲的目光放在洛嬈身上:“小娘子,挺剛烈的,我就喜歡你這性子?!?p>  “嘿嘿”笑著,伸出來的手直朝洛嬈臉上抹去。

  離述野眼神一寒,眼底殺意翻涌,就要?jiǎng)邮侄绲羲@只手時(shí)。

  洛嬈先一步走上前來。

  躲開豬蹄子的同時(shí),反手扣住曹元慶手腕,隨后,大喝一聲,雙臂用力一握,擰腰一砸。

  只見曹元慶似柄錘子高高躍起,重重砸下。

  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洛嬈面若寒霜:“收起你的豬蹄子,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幫你剁掉?!?p>  此話一出。

  全場(chǎng)寂靜。

  洛嬈是誰,他們可能不認(rèn)識(shí)。

  畢竟長(zhǎng)公主天潢貴胃,身份何等尊貴,豈是尋常之人可見。

  但曹元慶的惡名卻是響徹了整個(gè)安城。

  老爹曹志福是知府,老娘又極度寵溺他,簡(jiǎn)直就是橫行霸道無惡不作欺男霸女的紈绔子弟。

  此刻,這紈绔子弟卻被一個(gè)姑娘給打了,指不定惱羞成怒得做出些什么事來。

  “姑娘,你們快走吧?!?p>  “這家伙就是個(gè)惡霸,一會(huì)起來了指定不會(huì)放過你的。”

  圍觀的眾人勸道。

  “別…別走!”

  趴在地上的曹元慶,一聽美人要走,顧不得渾身劇痛,捂著腰子就呲牙咧嘴的爬了起來,朝洛嬈喊道:“美人,別走,不就是挨了一頓打嗎,爽!美人這力道,剛剛好,打的在下渾身舒爽無比?!?p>  洛嬈:“……”

  這家伙該不會(huì)是有受虐傾向吧?

  懶得理他,洛嬈冷眼一掃而過,就要帶著離述野離開。

  見她無視自己,曹元慶急了,大吼:“都特么的看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將人給我抓過來?!?p>  話落。

  幾名恐怖有力的仆人從人群中走出,將離述野等人包圍。

  曹元慶獰笑:“美人,你就老實(shí)從了我吧,我爹是安城知府,在這里我就是天,你是跑不掉的。”

  幾名仆人緩步朝洛嬈逼近。

  離述野神清冷漠:“你就是天?”

  “我看不一定吧?!?p>  說罷。

  一步踏上前來,弓腰,收拳,充滿氣勁的一拳,直接打在最先靠近的那名仆人身上。

  “轟——!”

  仆人猶如斷線的風(fēng)箏朝后飛去,將那幾個(gè)還沒來得及靠近的人,連帶著撞飛,一群人歪七扭八的砸進(jìn)旁邊攤販之中,滿地的貨物掉落,狼狽至極。

  一拳不僅打飛了他們,更震懾了周圍眾人。

  曹元慶目瞪口呆,臉頰笑容瞬間僵住。

  這還怎么玩?

  再待下去,他恐怕也得給自己來一拳了。

  自己這小身板可承受不住。

  想也沒想,曹元慶扭頭就跑:“小子,你給我等著,你攤上事了,等我叫我爹來嗷!”

  這時(shí),離一從人群中走出,故作在離述野耳邊耳語,離述野神情一變,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帶著洛嬈朝城門外奔去。

  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蘇定瞇了瞇眼,抬腿就跟了上去:“你們都散開,跟著他們,絕對(duì)不能夠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p>  安城外。

  江水旁。

  昨夜,賊人們搬運(yùn)金子之地。

  只見離述野和洛嬈兩人臉色異常肅穆,眼中閃過凝重。

  “看痕跡,銀子當(dāng)時(shí)是被馬車托運(yùn)到這里來的。”

  “來到江邊,他們是用水路將銀子又送走了嗎?好狡猾的敵人?!?p>  這邊兩人認(rèn)真的分析著。

  那邊,蘇定同樣帶人認(rèn)真的監(jiān)視著。

  只是越看越覺得怪異,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自己像個(gè)跳梁小丑。

  夜色落幕。

  繁星降臨。

  皎月懸掛于蒼穹之上,綻放著瑩瑩揮灑的月光。

  不出所料的洛嬈和離述野兩人無功而返,回到了客棧。

  跟著他們回來的蘇定,已經(jīng)能夠肯定他們和銀子丟失沒有關(guān)系了。

  殊不知,今天的一切只不過是離述野和洛嬈的計(jì)謀。

  豪華的廂房?jī)?nèi)。

  洛嬈咯咯笑著:“笑死我了,你猜他是不是已經(jīng)蒙了?”

  “今天可真是累死我了,演戲演了一天給他們看,這下子,應(yīng)該能夠把他們繞迷吧?!?p>  離述野淺笑點(diǎn)頭:“只要待會(huì)兒你在補(bǔ)充一個(gè)結(jié)尾就夠了?!?p>  洛嬈疑惑:“什么結(jié)尾?”

  離述野在她耳邊耳語幾句。

  洛嬈眼前一亮,起身就朝外走:“那我馬上去!”

  ……

  客棧一樓。

  堂食之地。

  只聽“彭”一聲拍桌巨響。

  吃了辣牛肉的洛嬈,臉頰通紅起身,罵罵咧咧:“該死的混蛋,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你,偷銀子就算了,還不留下線索,要是等我找到你,肯定將你千刀萬剮!”

  說著,又猛拍了幾下桌子,顯得很是氣憤。

  角落處,決定跟來的蘇定輕搖了下頭。

  他還以為離述野和洛嬈能有什么好辦法呢,想來聽聽。

  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再度將三分暴怒,三分不耐,四分狂躁淋漓盡致的詮釋了一遍。

  賠了張桌子的洛嬈,滿臉不開心的回到客房,嘴巴嘟囔:“明明是桌子不結(jié)實(shí),怎么能怪是我拍壞的呢?”

  “哼!”

  皺了皺鼻子,洛嬈剛要躺在床上,就猛然一驚:“你怎么在我床上?”

  看著只穿了件里衣躺在自己床上的離述野,洛嬈臉頰閃過一抹羞紅。

  離述野漫不經(jīng)心笑道:“方才離一過來匯報(bào)情況的,我們最近這段時(shí)間已經(jīng)被太多人盯上,為了保護(hù)你的安全,我決定今晚給你一屋?!?p>  洛嬈下意識(shí)就想要拒絕。

  沒等她開口,離述野又道:“還有三天,銀子就能鑄造完成,我們就可以先回樊城了?!?p>  洛嬈小臉一喜,點(diǎn)了下頭。

  雖然安城蠻好的,但既然能夠回去,誰還愿意呆在這呢。

  這一打岔,她就忘了剛才的事,習(xí)慣性的掀開被子鉆了進(jìn)去。

  “唉喲!”

  腦袋撞在硬物上,洛嬈驚呼一聲,揉了揉頭。

  抬眼,看見的就是臉帶笑意的離述野,她腦袋的位置就在他胸口,剛剛應(yīng)該是撞在他的胸膛上了,心臟一跳,就要下床。

  離述野率先抓住了她:“有兩床被子,你我各蓋一床,這下總放心了吧?!?p>  臉已經(jīng)徹底燒起來,腦袋都在冒白霧的洛嬈,木訥點(diǎn)頭,躺下就跟木頭似的,身體繃得筆直,不敢亂看,更不敢亂動(dòng)。

  反倒是離述野撐著的腦袋,側(cè)過頭,柔意似水的眸子在黑暗中閃爍,直勾勾的盯著她。

  相較于他們。

  蘇府此刻可謂是寂靜無聲。

  一道怒吼聲打破沉寂的氛圍。

  “你們這么多人,難道連點(diǎn)辦法都沒有嗎?!”

  蘇定吼道。

  幾名屬下苦著臉。

  “蘇少爺,銀子平白無故消失,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我們就算是想找也找不到啊?!?p>  “蘇少爺,會(huì)不會(huì)就是被那幾個(gè)家伙吞了?”

  “他們現(xiàn)在跑到哪去了,都不一定呢,大海撈針,咱們?cè)趺凑???p>  蘇定咬牙:“閉嘴!那幾個(gè)廢物已經(jīng)死了?!?p>  眾人一驚:“死了?!”

  蘇定點(diǎn)頭:“雖然掩飾的很好,但空氣中的血腥味是騙不了人的,我一到那個(gè)地方,就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聽這話眾人不禁噗呲一笑。

  “嗅…嗅到的?”

  “蘇少爺,該不會(huì)是屬狗的吧?”

  “我怎么嗅不到?!?p>  “你又不是狗,只有狗鼻子最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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