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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王女帝她又強又颯

第029章探查身世之謎

卷王女帝她又強又颯 漁歌蘇幕 2152 2022-12-13 00:22:57

  崔晚眠看向一臉難堪的解麟,瞬間明白了她的指點,原來這才是他的真名。

  “解兄弟,你何故騙我們呢?大家可都是把你當(dāng)好兄弟這才和你分享考試秘籍的?!?p>  解麟面子上掛不住,氣得只好承認(rèn)了自己的真名。

  “姐!你怎么老揭我底兒啊,講不講義氣了?!?p>  五六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解麟是解還休的弟弟,這還不上趕著巴結(jié)討好,唯有那崔晚眠無動于衷,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品茶。

  “你為何不去討好那解麟?”

  解還休主動拿起杯子與他輕輕碰了一下以示敬意,崔晚眠也是個善于察言觀色的人,立即起身回禮。

  “我身旁坐著身居高位的正二品將軍,若是想要討好,討好你比討好你弟弟要強得多?!?p>  “那為何他們不來討好我?反倒是圍著解麟轉(zhuǎn)?”

  “只因他們害怕,害怕將軍您的威嚴(yán)?!?p>  解還休聽完此話笑出了聲,這人當(dāng)真是直話直說,是她喜歡的性格。

  “你當(dāng)真是會說,就不怕說的太直了得罪人嗎?”

  “仲衡不怕,男子漢大丈夫生而頂天,活而立地,一言一行皆是我心我愿,只要不違背世風(fēng)道德,愧對本心,那就一定要直言。”

  解還休放下茶盞,看著眼前的人瞬間想到了母親。

  母親在小時候就經(jīng)常教導(dǎo)自己,雖是女子,也一定要生而頂天,活而立地,一言一行皆是我心我愿。

  這句話,十幾年再次聽見頗有感觸。

  “你是金陵崔氏正宗大家還是旁支下的崔氏旁族?”

  崔晚眠放低了音量這才好意思說明自己身份。

  “說來慚愧,只因我屢屢落榜,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落到崔氏旁族了?!?p>  金陵崔氏只會留下對家族有用的能人將才,若是誰沒闖出個名堂來,就會從正宗的崔氏大家踢出去降級為崔氏旁族,俗稱小崔氏。

  “崔氏大家可有出過什么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p>  “自然是有的,數(shù)不勝數(shù)。”

  崔晚眠滔滔不絕的列舉了很多,就是沒有她想聽到的名字。

  “你說了這么多都是男性,就沒有女子嗎?”

  崔晚眠想了一會兒這才湊近了幾分,只是此事說來也不是什么光彩事,若不是將軍想聽他也不會說出來,畢竟這還是從下人的八卦中得來的。

  “是有過這么一位,不過那女子的牌位被撤了。”

  “為何?”

  “亡國之女,不祥之兆,怎能放在祠堂。”

  解還休依稀記得小時候母親教她的刺繡,針法只有宮中女子才會。

  母親小時候和父親之間總是隔著什么東西,兩人在她跟前雖然表現(xiàn)的很是和諧幸福,但是父親卻從未到母親的房中過夜。

  反倒是后來娶了妾室葉韻,幾乎夜夜都在妾室房中過夜,不久就有了一兒一女。

  “那你可知道那女子的名字?”

  崔晚眠搖搖頭,那都是上一輩的事情了,自己怎么會知道,再說了這件事在崔氏家族是禁令,早就被塵土淹沒了,沒人再會記起一個死去的人。

  解麟被幾人灌得有些飄飄然,湊到欄桿前望著淮河風(fēng)景。

  今日淮河有花燈詩宴,專門為迎接來燕都赴考求學(xué)的文人墨客而準(zhǔn)備。

  主家由安國公府負(fù)責(zé),花燈宴詩宴主場便是小公爺安子桑坐鎮(zhèn),此刻正在淮河兩邊的石柱子上掛燈籠彩帶,增加喜慶的書香之氣。

  “公子,詩詞對聯(lián)還未掛上呢?!?p>  三五個侍讀跟在安子桑身后撐船而行,悠哉悠哉的將對聯(lián)掛在石柱子上方的繩索。

  每句詩只有上聯(lián)沒有下聯(lián),這便是今晚最精彩的環(huán)節(jié):對詩。

  最后得了頭彩便可得到官家御賜的金筆桿一支,還能帶去科舉考場,這可是光耀門楣的好事。

  考生們爭先恐口的就想先來看看詩句,將其抄下來今晚上直接對上便可。

  秀才們將淮河兩畔圍了個水泄不通,這時,忽然一陣風(fēng)起,淮河的水微微蕩起了一圈圈漣漪。

  “仲衡,我們也下去看看吧?!?p>  幾人擁著解麟起哄,崔晚眠無奈被他們幾人拽了下去,將她一人留了下來,剛好能挪到欄桿的位置看看下面的熱鬧。

  “堂前暗柳絮絮,屋后明花灼灼。”

  解麟借著酒勁詩性大發(fā),一眼掃去,脫口而出,引得旁邊的秀才拍手叫好。

  解麟的下聯(lián)吸引了船上的安子桑,想要和他對上一對。

  “解兄好詩句,不如和我對上一對如何?”

  解麟站在河畔上,手中還拿著酒盞,定眼看去是安子桑,與這樣的才子對詩是何等痛快。

  “安兄爽快,我便來獻獻丑了?!?p>  “淮河春水賒月色,煙雨行舟泛斜柳?!?p>  安子桑讓身后的侍讀將船停在小河中央,與那岸上的解麟要對上個痛快才肯罷休。

  “西樓暮楚見笙歌,金樽把酒嘆疏才?!?p>  解還休在樓上聽著,她肚子里雖然沒有多少墨水,但是這句詩無非是在感嘆世風(fēng)奢靡,官家不重視才俊,這若是傳到官家耳中對他未來的仕途無疑是致命打擊。

  安子桑立刻轉(zhuǎn)移詩句,不等眾人叫好急著對了下一句。

  “金陵水云邊,牡丹真國色。”

  “黃金遍地起,不見飫饜人。”

  解麟對的后半句壓根兒沒有押上,還諷刺了黃金遍地的金陵卻連飯都吃不飽,這分明是在說官家沒有把持好朝政。

  “解兄,好酒興,子桑對不過你,且先退下了?!?p>  檸如也在旁邊聽著呢,看見安子桑在給解麟臺階下,趕緊鉆進人群中將喝醉的解麟給拉了出來。

  “你拉我干什么檸如,我還沒有……”

  “你還在胡言,你說的這些話就是大逆不道,你在挑釁天子的威嚴(yán)?!?p>  檸如是個聰明人,父親在朝為官,深知這些年檸家的不易,能走到今日全是謹(jǐn)言慎行不輕易站隊。

  “檸如……”

  解麟看她真的生氣了,立刻軟下性子和她說好話。

  “我錯了檸如,以后我一定少喝酒?!?p>  “趕緊醒酒去,莫要再出來露面了。”

  解還休在樓上將下面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幸好檸如先出手了,方才對詩時如炮仗般脫口而出,她都來不及下去阻止。

  安子桑此時正泛舟在淮河水位最深的部分,突然船身不穩(wěn),搖晃的厲害。

  侍讀們紛紛重心不穩(wěn)滾落跌下河中,河畔的秀才們極少有精通水性的,只知道大喊救人,卻遲遲不見人跳下河去。

  安子桑正想跳下河去救人,誰知雙腿被從河中甩出的鐵鏈死死纏住瞬間被拉下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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