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帝都沒有崔家!
“接下來開始今天最好的一件拍賣品,依舊是周依前面的物件是一支畫符的毛筆,
這筆流傳千年,機緣巧合下到了我們古市,起拍價十萬,有喜歡的朋友可以開始競拍。”
司儀也想要抬高價格,可這毛筆看著平平無奇,
現(xiàn)在會用毛筆的人不多,所以起拍價定的不高。
這個價格,讓周漠有些想不到。
她的毛筆的筆桿是用罕見的帝王綠做的,光這個都要好幾千萬,更別說筆頭材質(zhì)了。
她可以毫不心虛的說她這支筆是無價的。
只是,她的畫符筆為什么會流落到古市拍賣會?
“祖師爺,是您的毛筆嗎?”方適己探著頭,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早年間他就聽爺爺提起過,祖師爺這支毛筆,名叫‘陳玄’祖師爺一筆成符。
流傳至今,爺爺在祖師爺去世后,也曾派人尋找她老人家的遺物。
可趕到周家時,周家已人去樓空,所有東西都被人洗劫,連灰塵都不剩。
方適己思忖半秒,端正的坐好,“那我得拍回來?!闭f著話,他就舉起牌子,“貳十萬?!?p> 方適己的聲音一響,三號包間,沈碧凝不甘示弱,“叁十萬?!?p> 這回她放聰明了,省得又被坑,能少些錢就少些錢。
方適己有些無語的瞪了沈碧凝一眼,很嫌棄的咕噥,“跟人精?!?p> 沈碧凝似乎讀懂了方適己的話,用口型回了句,“我樂意?!?p> 可魏星月不樂意了,只要是周依前輩的東西,他們魏家都志在必得。
想到方適己跟周依的關(guān)系,她更加堅定的把這支不起眼的毛筆給競拍下來。
如若被沈碧凝搶了去,她就上門索要,想必沈家這個暴發(fā)戶多少都會賣她魏家?guī)追置孀印?p> 這樣一想,魏星月心里就沒那么堵了。
而這邊,六號觀展臺的青色襯衣男人,“六十萬。”
這是她姑奶奶的東西,不該落到別人之手。
“六十萬一次……”
“七十萬一次……”
“……九十萬一次”
“兩百萬一次……”
沈碧凝跟方適己不斷的加價。
青色襯衣男子也當(dāng)仁不讓。
原本起拍價十萬的毛筆一下子到了五百萬。
這個價格在魏星月意料之中,只是她有些擔(dān)心方適己給拍走,
這樣一來,她就要不到周依前輩的毛筆。
也找不到機會接近鳳乘!
周漠眼睛看向六號觀展臺,一個穿著藍(lán)色長袍男人站在前面,
后邊還坐了一位,僅看到青色襯衣的袖口,不由得有些好奇那人是誰。
似乎對她的物件很感興趣,除了那道平安服青色襯衣男人沒有跟拍,
陳玄和涌泉山歸圖,他都一直在搶。
方適己看到周漠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開口,“祖師爺,您怎么啦?”關(guān)心的問了句。
周漠回過神來,靠著椅背,懶懶散散的瞥了他一眼,“沒事?!?p> 沈碧凝這邊一直在留意著周漠跟方適己,
看見他們正說著話,她猜測,肯定是在商量著怎么跟她搶奪陳玄。
哼,她不會讓周末跟方適己得逞的。
她舉起牌子,叫了一個驚呆眾人的價格,“捌佰萬。”
沈碧凝身后的國字臉都忍不住擰了下眉頭,可他也不敢說什么,怕被打。
聽到捌佰萬,方適己別過臉,對上沈碧凝看過來的視線。
對她豎起大拇指,“沈大小姐真是好闊氣啊?!?p> 不過他們家祖師爺?shù)年愋档眠@個價。
“少爺,我們不能再加價了。”
青色襯衣男人的助理開口,他固然知道姑奶奶遺物的重要性,可,他們?nèi)缃竦膶嵙Σ辉试S。
在旁邊看不見的地方,青色襯衣男子緊緊的攥著拳頭,眸底微紅。
似乎有些懊惱自己沒干出一番事業(yè)來,沒能留住姑奶奶的遺物。
在眾人的歡呼下,司儀三錘定音,宣布沈碧凝拍下陳玄。
沈碧凝一臉驕傲的給方適己使了個眼色。
那得意忘形的樣,讓人想要揍她。
結(jié)束一件拍賣品,司儀緊接著下一個:
“接下來是本場最后一個拍賣品,芙蓉玉,想必今天來這都是為了這塊玉,它的身份來歷,我就不多介紹了?!?p> 芙蓉玉是上古遺留下來的古玉,這種古玉一般都蘊藏著靈術(shù),
若能得到此玉佩對古武人士就是附加技能。
周漠瞇著眼睛,這塊古玉六十年前崔家就已經(jīng)買走了嗎?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周漠偏著頭,問方適己,“帝都崔家……還在嗎?”
方適己頓了下,帝都還有崔家?
他一臉認(rèn)真的搖了搖頭,“沒聽過?!?p> 沒聽過?
周漠微蹙著眉頭,怎么可能?
六十年崔家在帝都,是列入四大家族里的世家。
方適己居然說沒有聽過?
沈碧凝一看到芙蓉玉,眼睛一亮,她今天就是為了這塊玉來的。
不管付出什么代價她都會拍下這塊玉佩。
司儀,“一百萬起拍,喜歡的朋友可以開始競拍。”
話音一落,沈碧凝刻不容緩的舉起牌子,“一百一十萬?!?p> 她說著話,眼睛一直盯著周漠跟方適己看,有些擔(dān)心周漠會跟她搶。
但以她們沈家的財力,除了鳳家怕也是沒多少人可以抗衡。
想到這,她不由得四處環(huán)顧了一圈,確認(rèn)鳳家的人沒在現(xiàn)場,她也就放心了。
魏星月對這塊玉倒是沒有興致,想要的東西都被沈碧凝給拍走了,她只要上沈家要東西就行了。
畢竟沈家也會賣給她家?guī)追直∶妗?p> 沒等拍賣會結(jié)束,魏星月就先行離開,她走后,周漠也離開了觀展臺。
到古市里逛了一圈。
買了不少畫符的顏料,正當(dāng)方適己付錢時,
突然聽到一男子正在同人說,“宋小姐,可否麻煩您將靈淵大師的畫作讓與我?”
宋聽禾蹙著眉頭,認(rèn)出來是六號包間跟她搶話的男人。
男人長得眉清目秀,帥氣逼人,可是,讓她忍痛割愛,不可能。
宋聽禾輕笑,“抱歉,這畢竟是靈淵先生的畫作,恕我不能忍心割愛?!?p> 要是能讓她也不會大費周章的競拍,直接讓給你拍不就好了。
宋聽禾在心里想著。
青色襯衣男人看到宋聽禾的態(tài)度,也知道很難讓對方改變主意,也就不再強求。
他很儒雅的頷首,“您哪天要是不喜歡可以聯(lián)系我?!?p> 說完,身后的隨從拿出名片,遞給宋聽禾!
宋聽禾頓了下,猶豫了幾秒接了過來,“永遠(yuǎn)不會有這一天的。”
白奈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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