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珍在尋找住址,找了半天也不知道在哪里,突然一個女人跑過來,詢問白珍珍怎么了,白珍珍詢問她鑰匙上面的地址,女人給過來看了看,猶豫了一下,“我知道,我?guī)闳??!?p> “謝謝!”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走在白珍珍的旁邊,白珍珍只覺得女人有點奇怪,但又無憑無據(jù)。走到偏僻的地方,突然女人和她說話了,“如果你心愛的人死在你眼前,你會怎么辦?”
白珍珍皺了皺眉,五句話無意中觸碰到了白珍珍的傷口,那年,她親眼看著最愛她的爸爸媽媽死在自己眼前卻又無能為力,“我會親手殺了那個人。”
白珍珍眼睛劃過一絲憂傷,“我也是!”那女人回應著,“初一!小心……”一道聲音從后面?zhèn)髁诉^來,白珍珍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她一轉(zhuǎn)身,只看見一把匕首離白珍珍胸口不到3厘米!如果剛剛背刺的話,那把匕首對準的位置是她的心臟!但這一切都被一只帶血的手給攔下來了,厭嘉抓住那把匕首后,一用力將那個女人甩了出去。
“厭嘉!你的手……”白珍珍想去看厭嘉的手,卻被厭嘉收回了,他將白珍珍護在身后,眼神冰冷,“為什么傷人?”如果不是他無意間看到白珍珍往反方向走,跟了上來,只怕……后面的厭嘉想都不敢想。
“呵,我為什么傷人,你難道不知道?鄭起因為誰才被你殺的!”女人極度悲傷。
鄭起死了?什么時候!是厭嘉幫我的!白珍珍不解的看著厭嘉,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相信自己。
“那是他活該,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赤誠盟找了好幾年的前任盟主的女兒!她一直想找機會回來,是鄭起一直攔著。他不該死嗎?”厭嘉一想到白珍珍所受的委屈,氣就不打一處來?!笆病裁础?,怎么可能,你們肯定被她騙了!”女人不死心。
厭嘉并不想和她多廢話,只是打了一個響指,從隱蔽處出來了許多人,厭嘉指著女人,“處理一下?!?p> 而白珍珍此時關(guān)心厭嘉受到的傷,看到來人,問了一句“他們是?”
“保鏢?!眳捈温唤?jīng)心地說了一句。用另一只手拉著白珍珍離開了當?shù)亍?p> “厭嘉,你的傷……”白珍珍一直盯著他那正在滴血的手,厭嘉搖了搖頭,“沒事?!?p> 白珍珍突然用力一拽,拉著厭嘉就往醫(yī)療室跑。“唉,我說你,你力氣怎么這么大……”以前你也不這樣?。捈涡睦镟止?。
……
此時厭嘉正在被醫(yī)生包扎傷口,白珍珍就坐在旁邊靜靜看著,這就是修隱會的待遇嗎,就算是在赤誠盟的內(nèi)部也有人在暗中保護他。厭嘉倒是被白珍珍一直盯著,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看著我,是對我有什么別的想法嗎?”厭嘉看著白珍珍一直盯著自己。
“別的想法但是沒有。只不過,希望你不要忘了一些事情!”白珍珍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望著厭嘉。
“什么?”厭嘉還沒有理解她的意思。
白珍珍不緊不慢的開口“我一一和你算,在我和你兒子比賽前,他曾經(jīng)答應我,如果他輸了,他的爸爸也就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還有,你比賽之前也說了要答應我一件事情你能做到的事情?!?p> “原來是這件事,我還以為是什么呢!好,你說,你說的要求我都答應。”
“你難道就不怕提什么過分的要求?”白珍珍看著他,厭嘉的反應倒是和之前不太一樣,之前只是說做到一件他能做到的事情,現(xiàn)在卻是什么他都答應,是因為自己是張初一這個身份嗎?
厭嘉給了醫(yī)生一個眼神,他迅速的退出了房間,現(xiàn)在房間里就只有厭嘉和白珍珍兩個人了。厭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白珍珍前面,“你會提什么過分的要求呢?你看上我了?我也不是不可以……”還沒有等厭嘉說完,白珍珍就打斷了他,
“比如,我要你做的事可能會要了你的命,你也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