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醉酒的阿淵
夏天晴皺著眉頭側身躲過:“你這是喝了多少酒?身上臭死了!”
“讓我親親嘛!”陸墨淵嘿嘿笑了起來:“你都不知道,我大伯那個人有多難說話,那臉臭的喲,嘖嘖,比茅坑里的石頭還要臭!又臭又硬!”
夏天晴撐著身子將他往屋里扛去。
旁邊的屋子點了燭火,牛桂枝推開門,睡眼惺忪道:“阿淵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夏天晴道:“去鎮(zhèn)上辦事兒去了。喝多了酒,娘你睡吧,我照顧他就行?!?p> “嗯,有事兒喊我?!迸9鹬Υ蛄藗€哈欠,又回了屋。
夏天晴將陸墨淵扛進了屋里,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陸金銘和陸暖玉也被吵醒了,兩小只抱著枕頭站在床前,陸金銘擔憂的道:“娘,爹沒事吧?”
“沒事,我來就行了,你們睡吧?!毕奶烨缧Φ馈?p> “哎喲!我媳婦兒!”陸墨淵喝多了,竟是有些撒起酒瘋來。
“行啦!”夏天晴看著這沒正形的,皺起了眉頭。
“金銘,暖玉,今兒個來跟奶一起睡吧。”牛桂枝又過來了:“免得你們娘還得照顧你們爹,還得照顧你們?!?p> “嗯,好?!标懡疸懼雷约喝诵∫矌筒簧鲜裁疵?,只能點了點頭答應,跟著牛桂枝一起走了。
陸暖玉雖然很擔心夏天晴,但還是跟著哥哥往外走,但走到一半又跑回來了。
“娘有事叫我們哦?!彼读顺断奶烨绲囊陆?,抱了抱她之后,這才離開。
兩個小的走了之后,屋里頓時清凈了不少,夏天晴看著黏在她身上的陸墨淵,嘆了口氣道:“我去給你熬點解酒湯。”
“不用。我沒喝多?!标懩珳Y手腳并用的扒在了夏天晴的身上,像是只樹袋熊一樣掛著。
“你這還沒喝多?”夏天晴懶得和一個醉鬼理論,搖了搖頭道:“你先讓我起來倒杯水喝好不好?”
“你要喝水?好?!标懩珳Y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夏天晴。
夏天晴起來倒了杯水,又找出了蜂蜜給他泡了杯蜂蜜水。瞧這這樣,估摸著他也不愿意放她去煮解酒湯,只能先用蜂蜜水了。
“來,喝點?!毕奶烨缈粗抢X袋坐在那里的陸墨淵,端著蜂蜜水走了過來。
陸墨淵抬頭,看到是夏天晴,便嘿嘿一笑:“媳婦兒!你喂我!”
……
這人,喝醉了什么毛???
夏天晴雖然很無奈,但和一個醉鬼計較顯然是不明智的,她便從善如流的把杯子遞到了陸墨淵的唇邊,陸墨淵乖乖巧巧的喝了下去,隨后瞇著眼笑:“媳婦兒真好?!?p> 夏天晴忍不住勾唇。
喝醉的陸墨淵,倒是有幾分可愛。
至少嘴甜。
“怎的喝了這么多?”她又起身去洗了洗帕子,拿來給陸墨淵擦臉。
熱乎乎的帕子擦在臉上,陸墨淵也舒服了不少,雙臂再一次纏繞在了夏天晴的腰上:“大伯要喝。”
“你身子還沒好全,怎么能這么喝,對身體不好的?!毕奶烨鐭o奈的道。
“可是我不想讓你難過?!标懩珳Y起身,緊緊的抱住了夏天晴。
夏天晴的身子一僵。
她立馬明白了其中的關竅:“因為白小茶?”
“嗯?!标懩珳Y點頭。
夏天晴幽幽的嘆了口氣。
“我不想你難過?!标懩珳Y再次強調:“所以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
“傻?!毕奶烨缧睦锼崴釢q漲的,嘆了口氣后,也沒有再多說,只道:“早些睡吧。”
“媳婦兒幫我脫衣服。”陸墨淵撒嬌。
“好?!毕奶烨缧α诵?,伸手給他脫外衣。
陸墨淵就像是個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乖巧的坐在那里讓夏天晴給他脫,到了褲子的時候,夏天晴猶豫了一下,考慮到會睡得不舒服,還是選擇給他脫了。
畢竟還有短褲。
可褲子退到膝蓋的時候,夏天晴便看到了他雙膝上的青紫。
“這是……”夏天晴一陣怔愣。
“沒事。”陸墨淵縮了縮腿,自己快速的脫掉了褲子之后,鉆進了被窩:“不小心摔倒了而已。”
那哪里像是摔倒會留下的傷?
倒像是跪的久了……
夏天晴抿了抿唇。
“傻子?!?p> “大傻子。”
喝酒這樣的小事告訴她是大伯要喝,罰跪這樣的事兒卻不告訴她。
真當她猜不出來么?
恐怕若不是他醉了,他都不會讓她看到這些傷口。
夏天晴嘆了口氣道:“好,我知道了,既然摔倒了,就得處理傷口不是?”
“嗯,聽媳婦兒的。”陸墨淵乖巧的道。
夏天晴拿了藥來,蹲下了身子,讓陸墨淵從被窩里鉆出來。
看著他膝蓋上青紫的傷痕,她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的涂藥,卻是咬著下唇,不讓自己說出來任何有可能會刺激到陸墨淵的話。
陸墨淵的腿下意識地后縮了一下。
“疼嗎?”夏天晴抬頭問道。
陸墨淵皺著眉頭想了想后道:“疼。”
“但是,如果媳婦兒可以親親我的話,那就不疼了。”
夏天晴心里堵得慌,可又因為陸墨淵這一句話而忍不住無奈的笑了起來。
她放下了手中的藥物,起身捧著陸墨淵的臉,輕輕的吻了上去。
這個吻很輕,很柔,帶著夏天晴的憐惜和心疼,如同一片羽毛拂過唇瓣,讓人留戀。
“媳婦兒……”陸墨淵的眼角有些微紅,伸手扣住夏天晴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作罷,陸墨淵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勾唇一笑:“媳婦兒的嘴巴是甜的?!?p> 夏天晴已經羞得滿臉通紅了,她咽了口唾沫道:“好了,不鬧了,我去把東西放好。睡覺了。”
“嗯,睡覺?!?p> 轉身放東西的夏天晴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陸墨淵的眼神,如狼一般。
她放好了東西,又倒了杯熱水放在了陸墨淵的床頭,喝多了酒的人總是會想喝水的。
夏天晴剛收拾好所有東西,坐到床上,就被一條有力的臂膀勾住了腰肢,往床上帶去。
“你,你干什么?”她驚呼一聲,就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的位置已經發(fā)生了變化。
她仰頭看著陸墨淵,忽然覺得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