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那一夜的女人
“姐姐不用為我傷懷,我和他的感情并沒有姐姐和姐夫感情深厚,如今我只想生下肚子的兩個孩子,然后開開心心的生活”
白杳也注意到雪清的紅眼眶,大概是觸景生情吧。
反正她不知道孩子爹是誰,也就當死了吧。
在某城。
“哈湫!”
昏暗的房間里一個在看書的男人突然間打了個噴嚏。
“爺,您就休息一會兒吧!別看了!都著涼了!”
夜風護衛(wèi)擔心的說道,都四個多月了,自家主子重傷剛好別又著涼生病了。
“無礙”
渾厚冰冷的聲音響起,仿佛不滿被人打擾般,聽到自家主子的聲音后護衛(wèi)再也不敢多嘴,甚至想有多遠跑多遠。
男人放下了書,看著搖晃的燈火,腦海里出現(xiàn)了那一夜那個女人的身影,他們迷藥清醒之后,兩人一絲不掛,只聽到那個女人惱羞成怒的喋喋不休。
我靠!哪里來的流氓!
瑪?shù)?!我真被睡了!你誰??!
不過好像還挺帥的,不對這一定是夢!
既然是夢,那我就不客氣了,這樣的美男子出現(xiàn)在夢里我可是得好好疼疼!
……
男人越想臉色越黑,他中迷情藥藥效過了,但是這藥效過后還會引起無力的作用。
那些宮里的女人吃飽了撐著要人制作的,手段還是一如既往的骯臟!讓他武功暫時用不了,然后他就被那個女人……越想越氣!
事后那個女人還喋喋不休戀戀不舍的說什么必須要夢醒了,還有任務(wù)在身上,幫他穿好衣服還在他的額頭親了一親就走了。
最后是護衛(wèi)找到了他,帶了他馬上回了京城。如果不是京城內(nèi)亂,他肯定要殺回去扒了她的皮!
當時護衛(wèi)內(nèi)心:主子被人強暴了!簡直不敢置信!禁欲一生的主子居然……還場面相當激烈!主子的脖子有好多吻痕!好羞澀!啊啊??!不過還好那個人不是給他下藥的女人。
……
百里縣府里。
“嗯,我就是心疼你,我被你救回來了才沒有發(fā)生那樣的悲劇,你卻……”
雪清還是替白杳一臉憂傷的。
“姐姐,我并不是那種頹廢之人,我說我很好就是很好,不瞞姐姐說,肚子里孩子的爹……”
白杳見雪清還是一臉的同情她,干脆就實話實說了,又把她來這里之后的故事說了一遍。
“豈有此理!竟然還有浸豬籠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我早就發(fā)文禁止過了”
趙文斌聽到白杳的事情也是很氣憤,讓他最氣憤的是知道了白杳是木犁鎮(zhèn)白家村的人后,也就是他管理的鎮(zhèn)上居然還有他禁止過的事情發(fā)生。
“姐夫,淡定!淡定!主要是村太遠了,而且大部分人都是文盲,文書傳不到也是正常的”
白杳沒有想到這個縣令除了是好丈夫之外還是個好官。
“這件事我趙文斌一定會給你個交代的,畢竟是我的失職”
趙文斌拍了拍胸膛說道。
這兩年他覺得縣城里發(fā)展的一切都很好,沒想到那些鎮(zhèn)上過得如此……
其實也有上頭的原因,南州經(jīng)常戰(zhàn)亂所以貧窮不堪,南州也是犯人流放的地方。
三沙鎮(zhèn)就是流放罪犯的鎮(zhèn),上頭不允許讓他們與正常人一般,也就因為這個原因他松懈了其他的鎮(zhèn)。
寫的文書是他親筆寫的,但他基本不去看,都是派人走個流程便罷了。
說到底他確實沒上心,但是因為白杳是鎮(zhèn)上的人,他也得上上心了,這個白杳救了他夫人又和自家夫人一見如故,夫人開心他也開心。
“也不關(guān)事,也不必姐夫特意去跑一趟?而且若是要整頓,十二個鎮(zhèn)都得跑一趟了,那誰來照顧懷孕的姐姐?”
白杳淡定的夾著菜一邊吃一邊說道。
“沒事的!相公確實是公事需要跑幾趟!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不對……杳杳你剛剛說什么!”
雪清嚇得妹妹都不叫了,直接叫白杳小名。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杳。
“白姑娘……”
趙文斌也反應(yīng)了過來,一臉激動。兩人雙雙看著白杳,那期盼的眼神看得白杳想笑。
“嗯,姐姐懷孕已有半個月”
白杳說道。
“那……毒……和藥……”
雪清這下子說話都不利索了,懷孕除了安胎藥,禁忌用其他藥物,況且她該中了毒,孩子保不住了!
“放心吧,否則我為什么用針灸,其實針灸不僅是阻止毒藥蔓延還是為了保胎,當時我不敢說怕孩子保不住,我也沒把握,如今看到姐姐好了,想必孩子也保住了的”
當時白杳重新把脈時才確定了與自己一樣的喜脈,因為時間太小她還不太確定,針灸的時候還故意取了點血扔進空間試紙里面,意念在空間發(fā)現(xiàn)反應(yīng)不一樣才確定自己沒把錯脈。
然后那時就改變了針灸的位置。她也沒把握能保住那個孩子的,開的藥方盡量都是溫和不傷胎的。
如果孩子保不住,才半個月,如果她不說,雪清也只會以為是大姨媽,肚子痛則是毒藥的原因。
讓她沒想到的是,孩子保住了的,那時候她也期望孩子能保住,也許是沙漠花出自于空間的原因。
“那……那白姑娘你趕緊給你姐姐把個脈”
趙文斌有些激動的說道,也著急的讓雪清坐下來,拿她的手給白杳把脈。
白杳看到兩人著急的樣子,也認真把了脈。
“胎是保住了,但是明天還是得喝點安胎藥,一會兒我會寫一個安胎藥方,就按照我寫的來喝,因為姐姐生病躺了幾天的原因,身體虛弱營養(yǎng)也跟不上,胎還沒成型,沒流掉已經(jīng)很好了!還是得多注意的”
白杳說道。
說得兩人更緊張了,第一次做父母手腳都不知道放哪兒了。
“太好了,我……我要當?shù)耍 ?p> 趙文斌激動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杳杳,真的太謝謝你了!你就是我們家的福星!你不知道,我和文斌成親已有將近三年了!生養(yǎng)一直是我心頭一個疙瘩,我讓他納妾給他留后,他還偏不!期間我們也看過不少大夫,如今心愿已了!”
雪清激動得眼淚嘩嘩流,誰知道這么多年她怎么過來的,她一直覺得自己不能生養(yǎng),拖累了自己相公傳宗接代。如今自己懷孕了,能生養(yǎng)的,這叫她如何不激動。
“夫人別哭,聽說懷孕是不能掉眼淚的”
趙文斌拿著袖子趕忙幫雪清差眼淚。
“我就感動一下”
“姐夫說的是,姐姐你不能哭,還不能激動,因為你的心情是會影響胎兒的,太過激動容易滑胎”
聽到白杳這話,雪清的眼淚一下子止住了,人也慢慢平靜下來了。
白杳也在感慨,唉,怎么人家三年的都懷不上,她一次就中了,還是兩個。
不知道是哪個男人槍法這么準。她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哎喲”
感覺到白杳生氣的情緒,寶寶用力踢了一下她整得她沒繃住直接叫了出來。
“怎么了?”
雪清和趙文斌關(guān)心的問到。
“這兩個小兔崽子踢我”
白杳哭笑不得的說道,而雪清更是一臉驚奇,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般。
“我……我能摸摸嗎?”
雪清一臉渴望的看著白杳,趙文斌很識相的走開了。白杳叫她期待的表情也不好拒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