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三兄弟分家產(chǎn)(求打賞月票推薦票?。?/h1>
貪官污吏,雖然不是自己負(fù)責(zé)突突的對象,可是并非自己的同道中人。
剛從一個亂七八糟的世界穿越過來,沒想到卻成了貪官污吏的兒子。
趙明誠不說話,二十歲正年輕氣盛的他站在屋檐下的陰影里。
趙明誠腦海里浮現(xiàn)出自己的警帽和警徽,它們總是在太陽底下閃耀著五星光芒。
“正義和邪惡之間沒有任何灰色地帶,但凡有向所謂的灰色地帶靠攏的心思,那都是對正義的背叛。越是黑暗時刻,越是在危難之際,越要相信正義之光才是唯一的救贖?!?p> 作為一個刑警,貪污腐敗黃賭毒一個都不能沾。
穿越可不是讓自己放棄過去自己堅持的東西的理由。
貪官污吏必將死于槍決之下!
只有堅決反腐才能整頓好基層吏治。
但是現(xiàn)在,趙明誠的樣子真的很頹,他站在屋檐下就像一只被淋濕的落湯雞。
這個奸臣是他父親,現(xiàn)在趙明誠再看那正在疾風(fēng)中搖擺的小草,忽的覺得是在看自己。
不知怎么回事,趙挺之忽地推門而出,見到趙明誠站在窗戶低下,整個人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趙挺之猜想趙明誠知道了,想著他年紀(jì)也不小了,有些事還是給他講清楚。
“你進(jìn)來?!?p> 來到書房內(nèi),趙明誠見到自己的大哥趙存誠還有二哥趙思誠,他們正一臉和善地坐在一旁。
“三哥兒,你怎么過來了?”
“我想和父親談一談我以后從軍的事情?!?p> 趙挺之聽著,面色坦然,似乎并不反對這件事了。
只是趙存誠聽了,卻站起來,看著揮拳而來是要來數(shù)落他。
“坐下。”
趙父來到堂上上座坐下。
兩兄弟乖乖坐好在地上。
“德甫,你是我最小的兒子,也是我最寵愛的兒子。你的兩個兄長,年紀(jì)都比你大。因為你們的母親去世的早,你兩個兄長對你和你妹妹分外親厚。你雖然把以前的事情忘記了,可是等到日后時間一久,就算有些事情記不起來,可是你也會感受到你和你兩個兄長之間就猶如手足。”
“父親為何說這些?”
“雖說男子三十而立,可你年紀(jì)也不小了,能夠獨(dú)當(dāng)一面了。今日教你過來,為的是當(dāng)著你們?nèi)值艿拿?,提前將家中大小基業(yè)分好?!?p> “分家?”
趙挺之捋著胡須點(diǎn)頭,“嗯。古來多少家族都因為家族分配惹出來不少大亂子,老夫不想重蹈覆轍,讓你們?nèi)值芤院鬄榱思邑斨掠辛烁糸u,在家中鬧不愉快。”
兄弟三人一起點(diǎn)頭。
沒想到,對自己的三個兒子,趙挺之這么公道。
“在給你們分家中田地財產(chǎn)之前,我先講明。你們的母親去世之前,曾經(jīng)說起過,日后要為明蘭準(zhǔn)備一份厚重的嫁妝。這份嫁妝,老夫從自己的那份里出。至于日后明蘭出嫁,你們其他幾個兄弟是否要另表心意,就是另一回事?!?p> 趙存誠道,“父親放心。這件事我們兄弟幾人無有異議,只求為明蘭多備些嫁妝?!?p> “這個自然?!?p> 趙明誠不明覺厲。
這么快就要分家了,這是意味著,他經(jīng)濟(jì)自由且人身自由了?
趙明誠自然高興啊。
老趙卻又發(fā)話,“單子我已經(jīng)列好了。你們一人一份。因為你們大哥年長且為嫡,所以多得田宅。你們可有異議?”
趙思誠道,“理當(dāng)如此。”
趙明誠跟著道,“我也沒有異議?!?p> 趙挺之拿出三份折子,每份折子都是厚厚的一沓紙。
“這是你們?nèi)说?,你們兄弟三人自己看完之后,再互相調(diào)換看看,有什么不服氣的,現(xiàn)在就提出來,日后若是再論,我可一概不認(rèn)?!?p> 三兄弟圍著坐在一起,打開這折子,趙明誠臉部的肌肉抽了抽。
這個折子一共八頁紙,其中兩頁寫的是田宅,剩下一頁寫的是錢莊里的銀票、還有一頁寫的是真金白銀。剩下的,都是庫房里的奇珍異寶。
這樣多的財寶,他自己都可以親自打造訓(xùn)練一支衛(wèi)隊了。這個想法冒出來時,趙明誠不再對自己的父親抱有矛盾的情緒。
再說了,穿越到古代,有個位高權(quán)重的老父親罩著自己,這已經(jīng)是上天對自己的恩賜了。
老大趙存誠拿的折子,里面羅列的東西更多了。
三兄弟輪換著看了,卻發(fā)現(xiàn)趙明誠分得的金石玉器居多,二哥趙思誠分得的字畫多,大哥趙存誠分得的田地多。
三兄弟互相看了看,都知道父親這是依照他們的喜好個性和未來發(fā)展分的,都很感動。
“多謝父親。”
三人齊齊作揖。
“德甫,你的看著可還滿意?”
“滿意,很滿意?!?p> “那就把你的折子給我吧?!?p> “父親不是說要分家財嗎?”
“你事業(yè)未定,家庭未成。給你這些家財,你定然是拿去肆無忌憚的揮霍,既然如此,我又怎么能把這些東西這么早就交給你呢?等到你有了自己的事業(yè),到時候我會把這折子上的東西一樣不缺的給你的?!?p> 趙明誠把折子握緊在手里,并不打算還給趙挺之。
“父親,其實我今日來,正是想和父親討論我未來從業(yè)之事的。”
“怎么?你想通了?太學(xué)是個很好的去處,也可以在外人面前掩飾你失憶的事情,只要你好好學(xué),假以時日還可恢復(fù)過往所學(xué),免得為外人譏笑。”
“兒子還是想去從軍,報效家國。”
趙思誠聽了,手中的折子嚇得掉了下來。
你去從軍,那朝中眾臣還不彈劾父親?
趙存誠見三弟其實是鐵了心要這么做,他更加為此感到恐懼。
難道三弟不知道父親真實的為人嗎?
趙挺之聽了,目光中散發(fā)出寒意,屋子里的空氣都凝滯了,兩個哥哥都不敢為趙明誠說話,唯恐自己也被遷怒。
趙挺之捋了捋須,看著剛剛自己平息了怒氣,轉(zhuǎn)面卻斬釘截鐵的道,“孟子曰,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魚而取熊掌者也。身為我趙挺之的兒子,不安于享受榮華富貴,卻想要去投身戎馬。這兩者,并不能得兼。以你的個性,你能成為建立功業(yè)的大將軍嗎?”
趙父對此感到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