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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42

第五十二章:再催促(求追讀??!求票票?。。?/h1>
大明1642 姐妹你蘇菲掉啦 2036 2022-12-06 17:04:41

  田見秀、西安營。

  這幾個字在黨守素腦海中出現(xiàn),他很快就意識到面前這群家伙是什么人。

  “江越?”

  黨守素雖然沒參與寶豐之戰(zhàn),但在和李自成匯合后,他也聽說了這里面的事情。

  這人,或者說這支隊伍,有一種特殊的韌性。

  田見秀失敗而歸被李自成大罵,數(shù)次總結原因,表示輸就是輸在火器上。

  因此,田見秀多次希望李自成加強對火器行伍的重視,與闖軍中掌管火器的謝應龍一同寫了洋洋灑灑幾千個字。

  很可惜,這些東西還沒給李自成看,大軍便和孫傳庭在汝州交起手來。

  大戰(zhàn)當前,闖軍火器發(fā)展也就被暫時丟到了一邊。

  黨守素只是奉李自成的命令來清繳明軍,為大軍解除多余憂愁,卻沒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到西安營。

  這支當時潰逃的隊伍,現(xiàn)在又變成了一個艱難的對手。

  放虎歸山啊!

  黨守素無法,只得收攏士卒,慢慢朝著葉縣靠去,試圖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雙方皆退。

  江越還沒到葉縣,留守在城內(nèi)的士卒便出城迎接。

  趙海生拿著地圖,在汝州、葉縣、郟縣這三個地方上一直比劃。

  片刻后,他問道:“江哥,我們?yōu)槭裁匆龀怯瓚?zhàn)……”

  江越結果地圖,著墨在汝州與郟縣:“我秦軍現(xiàn)在與李自成打的,是一場決定中原勝負的仗?!?p>  “西安營不敢說在這場仗中能有多少分量,但我等為督師部下,自然要為督師分憂。”

  “鬧,我們現(xiàn)在就要鬧,盡可能吸引李自成注意力,打垮他的兵,讓他意識到我們也不是好惹的?!?p>  “李自成把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他想為自己掃清道路,就會加大對我們的攻勢?!?p>  江越笑笑:“讓李自成出現(xiàn)亂子,一旦李闖出現(xiàn)手忙腳亂之情況,督師就會有所動作。”

  說穿了,在江越看來,想靠西安營來決定戰(zhàn)爭的最終結果是一件不大可能的事情。

  三千人,想左右如今十萬人層次的大戰(zhàn)?

  哪怕西安營有火器之利,但燧發(fā)槍也不是什么神器,真要在戰(zhàn)場上玩來去自如那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人家吃掉了。

  想突襲李自成?

  人家已經(jīng)看到了西安營的存在,黨守素就在門口。

  真拿人家當瞎子倒也大可不必,黨守素沒有這么蠢,這很難做到。

  孫傳庭才是關鍵,他手下的數(shù)萬人馬才是戰(zhàn)場真正的決定因素。

  江越試圖給孫傳庭創(chuàng)造機會,不斷牽動李自成的心思,打亂他原有布局。

  趙海生表示明白。

  葉縣外,民壯們不斷修建城墻,磚瓦石塊往上面不停的糊。

  于現(xiàn)在的江越而言,銀子他是不缺的。

  他亦不是守財奴,拿著這么東西也沒意義,錢只有花出去了才算錢。

  誰也說不清闖軍后續(xù)會做什么,未雨綢繆才是重要。

  走進葉縣,一陣冷風吹來。

  細沙混在其中,讓江越有些睜不開眼。

  冷氣讓他不自覺打了一個寒顫。

  他呼出一口氣:“天氣要轉(zhuǎn)涼了?!?p>  遠方的天空有些暗淡,夕陽最后的余暉將天空燒的火紅。

  王石將孫傳庭送的紅披風系在江越身上,他笑道:“變冷啦,我們江千總?cè)f萬不要染風寒,隊伍還等著你帶著?!?p>  “哈哈哈哈,”江越用手指指王石:“話里有話,拉到屋子里去打三天三夜?!?p>  眾人齊笑。

  …………

  在過去的數(shù)日里,黨守素一片死寂。

  他們的大營就安插在城外不遠處,除日常操練外,再沒有一點動靜。

  毫無疑問,他們一點都不打算攻城。

  江越猜測黨守素應該是把那日情況上報給李自成,改變了最開始剿滅的路數(shù),轉(zhuǎn)為只要看住江越,讓他不要亂來即可。

  王石皺著眉頭:“有點麻煩,這樣我們很難動彈。”

  江越站在旁邊,遲遲不說話。

  趙海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發(fā)表意見,只是念起剛剛到手的信件。

  是孫傳庭賬下親兵記下,然后到葉縣后再默出的內(nèi)容。

  意思很簡單。

  朝廷又催促了。

  崇禎皇帝對孫傳庭一直在消耗軍餉卻無所作為表示十分不滿。

  自九月出潼關自河南,早早盼望孫傳庭接觸開封重鎮(zhèn)之圍。

  結果數(shù)月過去,開封眼看就要變成死城一座,孫傳庭依舊沒能在河南力挽狂瀾。

  龍顏大怒。

  皇帝終于展露出自己對于孫傳庭的不信任,他要求孫傳庭務必在正月前結束戰(zhàn)爭,不要再白白消耗。

  字里行間透露出要重提孫傳庭在陜西殺豪紳被彈劾之事,頗有一副要將他重新關入天牢的模樣。

  江越、王石等原有一眾親兵震怒。

  “中原戰(zhàn)局糜爛至今,難不成是督師一人之責?怎地現(xiàn)在都怪到督師頭上!”

  “出京城時只給我們六萬糧餉,卻要督師統(tǒng)籌對李闖全局事務,如若我們不在陜西自籌錢糧,怕是早早就垮了!”

  “催催催,就知道催,在陜西時便催個不停,如今與李自成對峙還要如此,不知兵便不要動兵,這樣的道理都不懂嗎?”

  錢大牛怒道:“武人只管打仗,如今既要我們打仗,又要我們擔心錢糧,那還要這個鳥朝廷何用!”

  趙海生較為理智:“開封之圍誰都想解,可如今督師已與李自成正面相撞,難不成能無視李自成繼續(xù)前往開封?”

  “更何論開封尚且有個羅汝才在守著,流寇在河南流竄如此之久,如此戰(zhàn)局哪里是在朝堂上說的完的?!?p>  眾人怨氣十足。

  江越也是如此。

  如果不是身臨其境,他真的很難理解這種被折騰到無奈的感覺。

  戰(zhàn)事當前,硬是有人拖后腿。

  孫傳庭收到如此信件,唯一的出路便只能倉促決戰(zhàn)。

  現(xiàn)在李闖在郟縣種地,倉促出手,怎么想也很難有個好結果。

  “督師希望我們與之匯合。”

  用孫傳庭的話說,西安營戰(zhàn)力斐然,可堪大用。

  在如今的秦兵中,可以充作支柱。

  如果被一個黨守素堵在葉縣,未免太過可惜。

  孫傳庭需要這支督撫標兵,江越等人是他一部分的自信。

  江越表情堅毅,一拍桌子:“潰敵,與督師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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