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母老虎克萊爾
沒法子,克萊爾要看,也不知道她抽什么風(fēng),也許是看到老尸,產(chǎn)生了親切感吧。
總之李蕭去買了些瓜子可樂爆米花什么的,又買了兩張票,然后拉著克萊爾進(jìn)了電影院。
里面黑燈瞎火的烏漆嘛黑,因為人多,他們選的是靠后的座位,等入了場,李蕭左右看了看,頓時心頭萬馬奔騰,前后左右,全他媽的是情侶,小情侶來看永遠(yuǎn)的山村老尸,什么意思大家都懂,對的沒錯,他們都是來交換唾液淀粉酶來了。
兩人規(guī)規(guī)矩矩的看電影。
這電影也是有意思,特么一開頭是山村老尸站在水井邊,接著,竟然是山村老尸從水井里拉出個籃子,里面擺放著幾瓶礦泉水。
然后······
【長白山正宗山泉水,你值得擁有······】
李蕭心里罵了一聲,轉(zhuǎn)過頭看克萊爾,她看的津津有味。
這時候,前后左右的男女已經(jīng)啃上了,如入無人之境。
早說過他們不是來正經(jīng)看電影的,沒素質(zhì)!
李蕭看的無趣,差點睡著,克萊爾卻津津有味,片刻后靠在李蕭的身上,吃著爆米花,碎屑掉了他滿身。
大熒幕上這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男女主角的床戲了。
克萊爾說:“我猜接下來這個女鬼會附身那女的?!?p> 果然,片刻后,那老尸果然控制了女的,變得猙獰恐怖無比,男的這時候立刻被嚇軟了,但這時候劇情變成了,只要男的親一口山村老尸,就能拯救女的,那么問題是,看著那么多的蛆蟲,男的親不親的下去?
典型的做選擇。
一般為了稍微升華,肯定會演這個男的多么愛這個女的,然后親吻一下,都他媽是老套路了。
克萊爾說:“如果你的女朋友被鬼附身了,你親不親?”
李蕭無語:“世界上沒有鬼,OK?”
克萊爾點頭:“那我更正一下,如果是吸血鬼呢?”
李蕭:“······”
兩人正竊竊私語呢,背后猛地轟一聲,李蕭皺眉回頭望了望,發(fā)現(xiàn)一男一女正在狗啃,那男的用腳踹在椅子上用力。
沒素質(zhì)啊。
此時克萊爾突然拍了拍椅子背,冷淡的說:“把你的腳放下去!”
男女分開,接著好奇的看克萊爾:“管你什么事兒?”
克萊爾目光冰冷的說:“同樣的話我不會說第二遍?!?p> 男的惱了,嗤笑一聲說:“我就踢了怎么了?”
他還故意用力踹了幾腳。
李蕭知道,完了。
他一看到克萊爾的表情,就知道要出事兒了。
連忙拉著克萊爾,對那男的說:“你快走吧!”
其實李蕭在救他,特么克萊爾一發(fā)飆,晚了這男的估計真走不了了,他以為李蕭是趕他走,頓時笑了。
“在這一片還只有你敢趕我走!你特么算哪根蔥?這妞你的女人?長得倒是挺好看的,和小明星似的······”
男的伸出手就朝著克萊爾伸過來。
李蕭搖了搖頭。
閻王要你三更死,無人留你到五更。
克萊爾站起身用腿夾住他的胳膊,接著猛地往下一壓,一用力,咔嚓一聲。
李蕭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骨裂,男的嘶吼起來,緊接著,克萊爾一個轉(zhuǎn)身,白嫩的長腿猶如一條鞭子抽過去。
啪!
他暈過去了。
克萊爾抽出一張紙,在自己的腿上擦了擦,顯然很嫌棄,當(dāng)然,她是穿著絲襪的。
然后繼續(xù)坐下來,靠在李蕭的懷中。
其余的所有人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呢,克萊爾就像沒事人一樣的,靠在李蕭的肩膀上吃苞米花。
頓了頓,她皺眉。
“該死,沒看到男人親那女尸······”
李蕭:“······”
等兩人散場,外面下雪了,克萊爾很自然的挽著李蕭的胳膊,這女人今天倒是正常,兩人剛走到門口,被一個小姑娘拉住。
“帥哥,你和你女朋友這么般配,我給你們拍張照吧!”小女孩穿著棉襖,但有些許破舊,手上的照相機(jī)也不甚高端,看上去,是自己在門口做點小生意。
李蕭瞪大了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是男女朋友?”
小姑娘說:“你們不是嗎?很像??!”
克萊爾說:“怎么算的?”
“拍一張15塊錢,不好看不要錢?!?p> 克萊爾點頭:“那你給我們拍10張,外景雪地拍嗎?我付雙倍的錢?!?p> 小姑娘估計一整天都沒做多少生意,興奮的說:“拍!拍!”
隨后,李蕭就被當(dāng)成了一個景觀樹,陪著克萊爾拍了20張照片。
克萊爾對照片很滿意,點了點頭說:“付錢?!?p> 李蕭:“嗯?我付?”
小姑娘和克萊爾都很疑惑。
“不是你付是誰付?”
李蕭:“······”
等給了錢拿了照片,李蕭和克萊爾走得遠(yuǎn)了,他才說道:“這照片不值這個價?!?p> 廢話么?就是那種影印的照片,相機(jī)也很糊,甚至沒有封裝,看那質(zhì)感,李蕭可是給了450。
克萊爾點頭說:“我知道。”
“知道你還拍?”
“她家人生病了?!?p> “嗯?”
李蕭這才真的疑惑了。
“你怎么知道?”
“她下面的包里有不少藥,我看到病人名字和年齡,應(yīng)該是她媽媽,影院門口要收租金,她中途給那個人錢了,全是零錢,估計挺拮據(jù),等著錢看病用的?!?p> 克萊爾平靜的講,李蕭聽到耳朵里卻震撼了。
要知道,李蕭雖然和這個瘋批女人相處的不多,可是她平常那性子,真看不出來是這種人。
宋希希做這種事情,李蕭一點不奇怪。
可是克萊爾做這種事情,李蕭卻無比的震撼。
這女人,從良了啊。
她挑了幾張照片,隨后拿出一張兩人的合照給李蕭說:“這張給你,其余給我?!?p> 李蕭隨手塞懷里,接著就看到克萊爾目光冰冷的說:“你敢亂放亂塞,我一槍崩了你!”
他尷尬了。
這個······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的?
李蕭還本來打算回去之后,找個抽屜塞進(jìn)去呢。
他懷里其實還有一張照片,是以前宋希希的,后來也是被克萊爾這個瘋批女人撕掉了,然后重新貼起來的,想到這里,他把兩張照片都拿出來,鄭重其事的疊在一起,然后工工整整的放入懷中,心臟部位。
“這樣可以了吧!”
克萊爾這才露出滿意的點點微笑,重新挽著李蕭的手說:“走吧!”
兩人回到酒店時,已是深夜,外面絢爛的煙花直入天空,猶如火樹,李蕭一看,忽然想起一件事,青拉縣最有名的,不就是打鐵花嗎?于是拉著克萊爾的手說:“我?guī)闳ネ鎮(zhèn)€東西!”
彼時克萊爾面色已經(jīng)有些許發(fā)白,額頭滿是細(xì)密的汗珠,她的后背其實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了,腳步也有些許虛浮,可是她什么都沒說,反而好奇的問:“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