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沒有目的的活動呀。
但名字,依舊沒有。
小垂耳兔無論是被撿回來前還是被撿回來后都過得很艱難。
她不敢和森渠這樣的大型動物靠近,也總是會被俏俏找各種借口皮膚,云漓不喜歡和悶聲不吭的葫蘆打交道。
加之小垂耳兔膽子也小,便少有交集。
小垂耳兔平日里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西溪林附近大量的收集食物,可能是先天膽小又或許是天賦異稟,小垂耳兔有的超強的感知力。
方圓幾里之內(nèi),無論是什么樣的植物,只要生長速度超過一定的閾值,小垂耳兔便能第一時間感應(yīng)到,然后馬不停蹄的出發(fā)去屯糧。
糧食屯到一定的數(shù)目后,膽小的小垂耳兔便不再出門了,以至于活了這么大小垂耳兔干過最勇敢的事情就四處屯糧。
森林里安安靜靜,偶爾伴著幾聲蟲鳴鳥叫。
腳下的枯樹枝踩得吱呀作響,一步一個腳印地往森林深處走,他們要在森林里戴上一周的時間,自力更生。
走了快兩個時辰,小垂耳兔被森渠和姜幼輪流抱著,森渠胳膊疼,姜幼腿開始慢慢發(fā)軟,云漓窩在水里不想動。
“歇歇吧。”
云漓在水里求生,尾巴一晃一晃的連動都不想動,姜幼在河邊挑了塊大石頭,坐了上去,走得時間太長,她腳疼。
師尊當(dāng)年帶她練基本功,多了也不過是一個時辰,正常情況下,半個時辰都會讓他歇一會的。
森渠沒說話,把懷里的小垂耳兔放了下來,跟著姜幼坐在了河邊的大石頭上。
云漓漂在水面上喘著氣,動都不想動,整個人跟條翻了肚的死魚似的,森渠有點看不下去,砸了快小石頭過去:“注意你的形象。”
好歹是個小王儲,這站沒站樣,坐沒坐樣,躺著跟條死魚似的,也不知道是誰教的,人魚族難道就沒有教他嗎!
云漓不情不愿地爬了起來,游上岸,抖了抖身上的水,往兩個人中間擠。
姜幼往一旁移了移,三個人背靠著背呈三角形的姿態(tài)坐在一起。
“我們還要往里走嗎?”
“嗯。”
“那里面是有什么東西嗎?”
“沒有。”
“那為什么還要往里面走?”
森渠蹙了蹙眉,問:“你想在這里扎營?這是不可能的?”
這話說的云漓很不高興,撇了撇嘴,說道:“可是我們這次出來也沒有目的呀,在哪里扎營不都是一樣的嗎?”
森渠:“沒有目的就是我們最大的目的。”
這話好矛盾!姜幼拿著樹枝在地上畫來畫去,或許應(yīng)該還要往里面走一走,才走了兩個時辰,可能連森林的內(nèi)部都沒有走到。
地上上顯示,西溪林附近的這個森林是整個中洲最大的森林了。
“今幼?!?p> 一旁拌嘴的兩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下來,森渠突然叫了一聲。
姜幼有些不明所以,回頭問道:“怎么了?”
安靜的空氣是一陣陣的沉默,只是耳邊偶爾會有幾聲窸窸窣窣地聲音,云漓覺得奇怪,看了眼森渠,“你怎么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