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柳長風(fēng)的話,楚澤笑道:“那豈不是說,坐在中間那些都是冤大頭?”
“可不是冤大頭?”柳長風(fēng)說道:“來這里的人,誰缺那口茶,那點果蔬?一會投票的時候才是見真章!”
楚澤和小胖子都是一愣,小胖子好奇道:“聽兄臺這話,一會還想要去給這些姑娘花錢投票?”
“那是自然!”柳長風(fēng)點點頭。
楚澤問道:“投票之后...能睡嗎?”
“當(dāng)然...不能!”
小胖子無語:“這難道不是更大的冤大頭?”
柳長風(fēng)翻了個白眼道:“你懂什么?眾人面前,博美人一笑,聽著美女在眾人面前嬌聲感謝,拔得頭籌,那是何等的滿足?一擲千金算什么?這怎是冤大頭?”
楚澤:“...”
說白了就是為了裝13唄...
這哥們兒要是放到網(wǎng)絡(luò)時代,妥妥的榜一大哥啊...
小胖子不以為然道:“那我覺得還是打茶圍合適,最起碼人家花錢了還能摸摸,吃點好的,你這狗屁沒有,還花了大筆銀錢...”
“哼,豎子不可與謀!”柳長風(fēng)不開心了,直接把頭轉(zhuǎn)到一邊,沒有再說話的意思。
楚澤看著小胖子低聲笑道:“你也是,人家好心給你解釋,你非得說的那么直白作甚。”
“誰想到他那么小心眼了?”
閑著無聊,楚澤開啟了悟性之眼和根骨之眼。
這一看倒是有些發(fā)現(xiàn)。
先說臺上的女子,其余人也還罷了。
但是那個白止止,竟然有著五品根骨跟九品悟性。
雖然根骨差了些,但是悟性絕對的頂尖水準(zhǔn)!
而在座的一些年輕人,有個坐在角落里穿著黑衣服身帶長劍的男人有著七品根骨和六品悟性。
其余人倒是一般般了,而在楚澤身邊這位柳長風(fēng),竟然有九品根骨跟八品悟性。
堪稱資質(zhì)頂尖。
楚澤觀察的光景,龜奴開始收集選票。
只見他們手里拿著一個四個分格木箱,每個格子上面寫著淸倌兒的名字,便有客人開始往里面投票!
一般投票,卻是什么都如常。
只是來到中間時,龜奴忽然高聲叫道:“天字一號桌客官趙公子為花未央姑娘加投三票...”
加投三票,可就是一千五百兩!
臺上花未央將目光看向了一號桌的客人,甜甜一笑,輕施一禮,嬌聲道:“感謝趙公子相助!”
楚澤同樣把目光看向天字一號桌,一號桌有三個年輕人,雖然點了最好的茶圍,卻只是讓兩個姑娘在一幫侍奉,并未攬入懷中。
小胖子劉鶴湊到楚澤身邊,低聲問道:“大哥你要給她們加票嗎?好像確實有點爽!”
楚澤翻了個白眼:“摟在懷里的才叫爽...給她們加票,爽的是老板和她們,關(guān)你屁事!”
但是呢,世界就是這樣,總有些人去追求這一剎那的榮光!
第一輪加票之人雖然不多,但是也著實不少,大多是一票兩票的。
但是楚澤估算著,林林總總也有二十票左右!
里外里就是一萬兩銀子。
“艸,難怪長公主那么有錢...宅子修的恨不能比皇宮都好,這也太賺了?!?p> 楚澤是真的眼紅了。
“叮咚,檢測宿主眼紅,是否通過金錢任務(wù)替換當(dāng)前任務(wù)?替換后,相同任務(wù)一年內(nèi)無法激活!”
“否!”
眼紅歸眼紅,但是真說起來,金錢的誘惑性,在楚澤懷里還揣著幾萬兩銀票的時候,真就不太大。
終于,龜奴來到了楚澤的位置,笑問道:“客官是這輪投票,還是一會再投?又或者要加票?”
“一會再投吧。”楚澤說道。
龜奴接著便來到了柳長風(fēng)這一桌,這時候,柳長風(fēng)大手一揮,掏出兩千五百兩銀子!
“去,給白姑娘加五票!”
龜奴接過銀票,用盡全力尖聲喊道:“十七號桌柳公子,給白姑娘加五票——”
喊道后來,這龜奴嗓子都有些劈了。
臺上的白止止轉(zhuǎn)過身,沖著柳長風(fēng)躬身施禮,笑道:“奴家多謝公子,希望改日能與公子清談片刻?!?p> “哈哈哈,那是自然,待你成為花魁,我必上門清談!”
柳長風(fēng)大笑起來。
他這一下,全場目光都匯聚在他的身上。
妥妥的榜一大哥既視感!
風(fēng)頭一時無兩!
這時候,天字一號桌剛才投票的男子有些不悅!
他轉(zhuǎn)頭看了柳長風(fēng)一眼,冷笑道:“我道是哪個敗家子,原來是你,又是偷了你爹什么寶貝給賣了?不怕回家竹條被打斷?”
柳長風(fēng)大笑道:“趙晨你管的著嗎?老子抗揍的很,看到臉上的傷沒有,就是昨天打的,可老子今天不還是來了?有能耐你就加票,沒能耐就把嘴巴閉上!”
這位妥妥的滾刀肉一個!
小胖子一驚,湊到楚澤身邊低聲道:“那個趙晨是清平王世子,可是了不得。”
楚澤雙目微瞇,清平王,他是知道的,當(dāng)今皇帝的親弟弟,當(dāng)年奪嫡,極為慘烈,參與其中的公主皇子,死的死,貶的貶,這位清平王選擇了袖手旁觀,留得一命。
清平王世子,也屬于大夏頂尖權(quán)貴了,自己旁邊這小子,竟然指名道姓與他硬頂,只怕也不是善茬。
楚澤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水,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兩位沖突。
只見那趙晨冷笑道:“怎么,顧嫣然走了,你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你不是天天叫著要給顧嫣然贖身嗎?”
提起這事情,柳長風(fēng)也不生氣,反而繼續(xù)大笑道:“我原本以為顧嫣然已經(jīng)天下無雙,怎奈今日見了白姑娘,三年以后,我定然要為白姑娘贖身!納入府內(nèi)!今日我便要將其捧做花魁,你能怎樣?”
趙晨臉上漏出下流回味的神色說道:“你這種敗家子,也就是過過嘴癮,顧嫣然的手你都沒摸到吧,不怕告訴你,我早已經(jīng)是顧嫣然的入幕之賓!你這輩子都不知道那種滋味!可太爽了!”
他這話當(dāng)然是假的,當(dāng)初他也與顧嫣然清談過,但是顧嫣然與一般花魁不同,別的花魁,雖然不會陪著過夜,但是一些肢體觸碰,逢場作戲,還是有的,但是顧嫣然,卻始終冷淡無比。
正是因為如此,他吃癟了兩次,也就不再與顧嫣然清談。
他此時,只是為了刺激柳長風(fēng)。
但是此話,卻讓楚澤憤怒了起來!
他自然知道顧嫣然跟他時,是清白無比的。
這個王八蛋,在說什么狗屁東西!
一個男人,當(dāng)自己的女人,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么污蔑,楚澤是絕對忍不了的。
楚澤抓起桌上的茶壺,也不管里面滿是熱茶,對著趙晨的腦袋就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