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經(jīng)歷一致
韋偉又高深莫測地講的一番人格分離的一些理論之后,才說出了他所謂的大膽猜測。
主要表達的意思就是,我和章一天同時都患有相同的人格分離疾病,我在接受案件過程中因為一些案件未能達到自己認為的公正處理,于是幻想出了自己是陰界的律法制定者,這些現(xiàn)實中無法處理的案件,需要送到陰間去公正處理。
但處理這些案件,需要一個會法術(shù)的人,于是章一天便出現(xiàn)了。
而章一天能和我產(chǎn)生交結(jié),完全是因為我的另一個人格小潘,也就是我通過小潘把章一天和我聯(lián)系起來。
“可是韋醫(yī)生,這有點說不通呀!章一天一直在昏迷中,徐律師是怎么和章一天產(chǎn)生聯(lián)系的?”
方芳的疑問其實也是我的疑問,方芳現(xiàn)在仍然稱呼我為徐律師。
“精神世界,程尋通過強大的精神力產(chǎn)生了一個精神世界,這個精神世界,已經(jīng)把更多患者拉入其中了,甚至,精神力量較弱的正常的人也會被其拉入其中?!?p> 韋偉的說法我不知道是夸我呢還是損我,我都積極配合治療,當著我的面,他還這樣說。
“韋醫(yī)生,這只是你的一個猜測吧!”
我剛想問,方芳卻示意我不要出聲,她自己問了出來,我很奇怪,方芳問的也正是我想問的。
“哪要怎么辦?”
方芳再次問道。
“讓徐律師配合章一天,我想看看章一天的精神世界,只要章一天醒來,程尋也就能恢復(fù)了?!?p> “好的,韋醫(yī)生,哪我們就先告辭了!”
方芳說完,拉著我就向外走去。
辦公室門口,方芳再次回頭對韋偉說道:“韋醫(yī)生,你在他們的世界是勾引我的陰魂!”
我不知方芳是想提醒韋偉什么,韋偉聽后也只是愣了愣,隨后哈哈大笑。
離開醫(yī)院,我問方芳,我要怎么配合章一天。
方芳只說,讓我按以前的去完成我的十年之期就行。
十年?
需要這么長時間?
我提出了疑問,心里已然認定,我就是一個人格分離患者。
方芳告訴,我們的十年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十年,讓我只需配合好章一天就行。
告辭方芳,我又回到了我哪破舊的出租房。
我躺在破木板上,從頭到尾回憶了我和章一天所有調(diào)解的案件。
有一點我發(fā)現(xiàn)了,章一天很少直接接找我說案情,大多是通過小潘。
小潘會是我的另一個人格?
我總覺得有什么不對!
小潘的身世明明是章一天告訴我的。
對了!
我拍了一下腦門,小潘不是經(jīng)常都用電話聯(lián)系我嗎?
如果小潘是我的另一個人格,難道每次都是我自說自話?
我趕快拿起手機,查看起了通訊錄。
小潘:152xxxxxxxxxxxxxx46。
很顯然不是我的號碼。
難道是我曾用過的號碼?
我想也沒想就拔了出去。
通了,電話真的通了。
“徐律師……”
還是小潘熟悉的聲音。
我呆呆看著電話,直到小潘喂了好幾聲我才清醒過來。
“小潘,你在哪?你叫著章一天過來,我有事和你們商量!”
我說完就無力地把電話丟在一旁。
方芳為什么騙我呢?這么低級的謊言很容易識破,我想了很久,還是想不明白。
直到敲門聲響起,我才恍恍惚惚地去開了門。
“徐律師,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蒼白?”
剛進門,小潘就關(guān)切問道。
我看看小潘,又看看章一天,他們都是真實地站在我面前。
去他媽的人格分離,分離的人格能面對嗎?
“小潘,你打我一耳光!”
為了證實我和小潘是獨立的個體,而不是人格分離,我像個瘋子一樣要求小潘。
“徐律師,這……”
小潘看著我,滿臉的震驚!
“動手呀!”
我加重了語氣。
“真打!”
“別廢話,快點!”
“叭!”
我頭暈?zāi)垦!?p> 幌了下腦袋,我紅著眼問章一天:“章大師,你剛才看到是小潘打的我吧,不是我自己打自己!”
章一天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小潘,嘆了口氣道:“徐律師,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說章大師,你知道怎么回事不早說,你看徐律師這耳光挨的……”
小潘悠悠看著我倆,不知所措。
“徐律師,其實我一直也是處于兩個世界的混亂狀態(tài)!”
接著,章一天給我講了他自到玄明創(chuàng)造的世界回來后,遇到方芳,方芳告訴他徐敬業(yè)是程尋,他和程尋都患有人格分離……
章一天講的和不方芳給我講出奇一致,只是我和章一天對換了一下身份。
我們都上當了!
“章大師,前次見到你,你還說帶我去見韋偉大夫,這應(yīng)該是方芳的主意吧!”
我看著章一天笑問道。
“可不是嗎,我還想著積極配合你治療!可從現(xiàn)在的情況看,這個韋偉,應(yīng)該是從玄明創(chuàng)造的陰界輪回到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
“還有,我記得楊陰度你不是讓他留在陰界調(diào)查事情么,他回來了?”
其實我很好奇上次楊陰度和章一天說了什么,會刻意迴避我。
“徐律師,我們解決目前的事要緊,楊陰度的事以后再說?!?p> 我看章一天并不想透露,也就做罷。
最后我們一討論,覺得這應(yīng)該是玄明的陰媒,可不知道他們這么做想達到什么目的。
我心有余懼。
如果我和章一天不當面對質(zhì),我們佊此都會把自己當成人格分離的病人,都會配合去治療對方。
“徐律師,你有沒有覺得,我們?nèi)绱讼嘈欧椒?,都是因為偶然在醫(yī)院看到了彼此昏迷,還有輕信了韋偉那套理論!”
我贊成地點著頭。
“昏迷的我,昏迷的章一天?”
……
我口中不斷地重復(fù),總覺得是遺漏了什么。
“章一天,你清楚地看到病床上昏迷的我了嗎?”
我恍然有悟。
“你是說……”
對,要查清他們想干什么,就得從病床上昏迷的病人查起!
我和章一天都想到一起了。
可我們都沒有想到,我們費盡心思去查的昏迷病人,意然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