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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學會剪紙開始收妖

16.賭命

從學會剪紙開始收妖 狗桃 3017 2022-11-17 09:01:00

  “笑話,那難不成我還等著被他們殺?哪有這樣的道理?”

  齊柏冷笑一聲,欲準備扔下紙人斷后。

  這幾個壯漢到是好對付,但是那紙人,齊柏能感覺得到,它絕不是泛泛之輩。

  若是真起了沖突,這紙人他還真拿不下。

  紙人莊家打量了一下他,萬金賭坊賭徒雖多,但并不囊括陸安鎮(zhèn)的所有人。

  各家畢竟是做死人生意,跟生魂、惡鬼打過交道。

  但像這樣一口氣殺死三只惡鬼的情況,絕不可能存在。

  除非...

  紙人莊家也不氣惱,它繼續(xù)說道:“客人我們來,也并非是想要你的性命,按照賭坊規(guī)矩,夜誅三鬼者,需賭命離開?!?p>  “客人能誅三鬼,想必也不會害怕區(qū)區(qū)一場賭局,您又和何必為難于我們呢?何況,就以目前的狀況來說,您好像走不掉呢?!?p>  賭命?這是什么說法?

  齊柏觀當前形勢,他現(xiàn)下無非就兩條可走:

  其一,用紙人斷后離開,但風險極高,且未必會成功。

  其二,跟紙人回去,完成他說的賭命局,風險也高,但暫時保住命,不必與對方起爭執(zhí)。

  最麻煩的是,他怕自己的不是陸安鎮(zhèn)人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

  若是被追殺,丁家那邊恐怕也會暴露。

  沉思下來,齊柏最終還是考慮和它回去。

  雖是賭命,但他未必沒有贏面。

  齊柏眼神冷意凝合,沉靜道:“我與你們回去賭這一局?!?p>  紙人莊家點頭笑道:“既如此,那就請吧。”

  它恭敬的做了一個手勢,齊柏也不避諱,就大步朝萬金賭坊走去。

  紙人帶著諸位壯漢,走在他身后。

  進了賭坊后,他被紙人莊家一路請到三樓。

  這是他第一次上三樓。

  三樓區(qū)域面積分布和修建完全不同一二樓,這里只有的賭盤只有最中間的大方形桌。

  其四面圍繞著賭桌皆是雅間,雅間朝內有一個推窗,剛好可以用來觀察賭盤內的情況。

  這賭盤不同于一樓的骰子和二樓的十二生肖加天干地支。

  它的賭注只有兩面,一面是生,一面是死。

  賭注中間有一跟細長的尖頭木牌,用來指示。

  “坐?!?p>  紙人莊家指引著齊柏坐下“生”字那面,隨后它坐在了對面。

  它介紹道:“賭盤介紹很簡單,你我之間任何一個人去推動中間的木牌,木牌所指的字,將決定你的生死?!?p>  “你我二人去推?”

  齊柏挑眉,那自己去推不就可以作弊了嗎?

  或者它去推,直接往死字上推。

  “是,反正都是各憑本事,誰去推都一樣的,你要是介意的話,那就直接定你推?!?p>  紙人莊家大度的伸出手,說道:“請?!?p>  賭命這種事情,齊柏倒也不會跟他客氣。

  直接伸出手摸到尖頭木牌狠狠一用力。

  他的眼睛落在賭盤中,尖頭木牌力的作用下,快速旋轉起來。

  雅間內的推窗都被推開了幾扇,幾位帶著面具的看不清是人是鬼的賭徒,圍著賭盤竊竊私語起來。

  這時,紙人莊家高聲喝了一句:“生死賭盤,開盤下注?!?p>  隨著它話音落下,一股濃厚的陰氣卷入進了賭盤之中。

  賭盤內的尖頭木牌旋轉速度更快了些。

  齊柏眼神冰冷如冬日的飛雪,沉靜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狠厲:“你出老千?”

  “我說過各憑手段,你若是有本事,可與我斗上一斗。”

  紙人莊家面色平靜,并不與他再多做解釋。

  齊柏心下一沉,一只巴掌大小的紙人飛入了賭盤之中。

  紙人莊家瞥了他一眼,語氣略微有些驚詫:“同道中人?”

  丁家何時又學了別的東西?

  紙人莊家不做他想,因為陸安鎮(zhèn)外人是沒有出入令,根本進不來的。

  若是通靈師想進來,除非技法已至化凡,境界修至初師鏡。

  修煉至這個境界的通靈師,年級最小的。

  是風水世家廖家當代家主廖衛(wèi)祥,可廖衛(wèi)祥今年也有五十了。

  對面看著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而且廖衛(wèi)祥只通風水,未學過剪紙。

  賭盤中,尖頭木牌轉快要飛起時,陰氣驟凝,似乎是像將尖頭木牌停下“死”字上。

  “轉。”

  齊柏一個字,讓小紙人活動起來,它掰動快要停下的尖頭木牌,讓木牌再次旋轉了起來。

  “停?!?p>  齊柏話音剛落,小紙人就沖上前去,抱著尖頭木牌,用來往自己拽。

  紙人莊家嗤笑一聲,盤中陰氣便化作手指長的冷箭朝小紙人射去。

  “躲。”

  小紙人想后面退了幾步,這冷箭似乎激怒了它,它齜牙咧嘴的將紙手握成拳頭沖了上去。

  見此舉,齊柏也不慌,這小紙人是系統(tǒng)送的新手大禮包。

  雖說基本只用來探聽消息,但質量肯定比自己剪得要好。

  紙人莊家見狀,將陰氣也幻化成小人形狀。

  賭盤中,尖頭木牌轉的快要起飛,兩只巴掌大小的小人兒正打的不亦樂乎。

  小紙人跟那陰氣小人相比之下,簡直不要太聰明。

  陰氣小人帶著強烈的陰氣沖擊一拳揮過來。

  小紙人往后一退躲過后,直接飛身一腳踹去。

  只是它身上的陰氣和妖氣沒有對方濃厚,僅是靠技巧,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在這么耗下去,小紙人遲早會被這個被隨手幻化的陰氣小人給耗死。

  “回來?!?p>  齊柏大喝一聲,接著咬破手指,將精血滴到了小紙人的頭上。

  小紙人有了精血助力方才和那陰氣小人又斗了起來。

  齊柏面色泛白,他一晚上連續(xù)使用兩次精血,任憑是誰也經不住這么大的消耗。

  小紙人帶著妖氣沖殺進陰氣小人身旁,一拳揮到對方臉上。

  又趁著對面還來不及反應,飛身又是一腳。

  對面連續(xù)吃虧,直到最后陰氣小人被小紙人一拳擊潰。

  紙人莊家的小人陰氣潰散,它有些臉色難堪,正準備在彈出一道陰氣時。

  “停?!?p>  小紙人已經抱著尖頭木牌停在了“生”字上。

  齊柏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喜悅,賭盤定牌,他贏了。

  紙人莊家雖然臉色不好,但還算理智。

  賭盤停下后,它高聲再喝了一句:“賭盤定牌,生字贏面?!?p>  “客人,您可以離開了?!?p>  紙人莊家沒有起身,甚至沒有伸手做個“請”的手勢。

  齊柏自然也不會計較那么多,能贏,能離開是好事。

  他收回了小紙人,領著布包,下了樓,出了萬金賭坊。

  一路從鎮(zhèn)中心燈火通明的街道口往西邊走去。

  出來那么久了,他該回去了,明天還要和丁貴權辭行。

  這次出來收獲匪淺,很多東西還需要回去多加練習,才能掌握。

  萬金賭坊內,紙人莊家還是坐在賭盤的另一面,看著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東西。

  “大人,我們就這樣放他走嗎?”

  一只惡鬼吐著鮮紅的舌頭,眼中泛著猩紅,直挺挺的站在紙人莊家對面。

  聞言,紙人莊家抬頭瞥了他一眼:“那不然呢,你以為我想放他走?”

  “那剛才怎么不將他強行留下?”

  惡鬼方才看見齊柏精氣四溢,估計是消耗太大。

  對方僅是入境的通靈師,賭坊這么多鬼,還有紙人莊家坐鎮(zhèn),他根本就走不出去。

  紙人莊家白了他一眼,淬罵道:“說你蠢你還不信,就陸安鎮(zhèn)這些活人,有幾個能一夜誅殺三個惡鬼境界的鬼修?”

  這只惡鬼愣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您的意思是,他就是丁貴權的三兒子?可丁貴權不是說丁家后輩都不從事通靈這行嗎?”

  “他說的話你也信?我還說你以后再也不吃人呢,你以后真能不吃人?”

  “不能,人還是要吃的。”

  惡鬼搖了搖頭,趕忙跑開了。

  紙人莊家對于這些愚蠢的手下,只能無奈搖頭,嘆了口氣后,準備起身繼續(xù)去下面搖篩盅。

  忽然,一個莫約兩尺高的鬼童忽然從二樓跑上來:“大人,丁家三公子想上來賭命盤了?!?p>  紙人莊家微微一愣,疑惑問道:“他不是剛剛才轉完出去嗎?”

  這時鬼童也愣了:“可丁三公子剛剛一直在下面跟我們談籌碼啊?!?p>  賭坊下面有一層,是專供貴客來談籌碼用的。

  “嗯?那剛剛為什么沒人來報?”

  紙人臉色一變,發(fā)覺事情并不簡單。

  “丁三公子說籌碼沒談成之前,不必上報的好?!惫硗氐?。

  紙人莊家不禁怒道:“蠢貨,他說不報就不報?我是賭坊管事的還是他是賭坊管事的?”

  “對了,他說他是丁三公子,那他有拿出什么證據嗎?”

  紙人莊家開始想起剛才那家伙來,那一手的剪紙手藝,跟丁家的家傳確實差太多了。

  “他拿了丁家的主位令牌?!?p>  紙人莊家聽完,感覺頭要大了幾分:“趕緊吩咐分布在陸安鎮(zhèn)的所有鬼修,就說有外人進來了,讓他們去把剛才那家伙解決掉?!?p>  “那...您呢?”

  紙人莊家白了他一眼,怒罵道:“蠢材,還不趕緊去把丁三公子請上來?!?p>  鬼童得了令,連忙遠離了怒火的中心,下樓去請丁三公子去了。

  紙人莊家坐在原位上,臉色變了又變。

  有外人進陸安鎮(zhèn),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狗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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