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懷書如今分外看重云黛,她總不可能直接棒打鴛鴦,這樣做只會讓她母子二人的關(guān)系更僵。
秋杏知道劉氏心里分外不待見云黛,便順藤摸瓜插嘴道:“夫人,奴婢倒是有一計(jì)。”
劉氏看著站在面前的秋杏,有些意外,道:“你有什么計(jì)謀說于我聽便是?!?p> 秋杏這才上前湊到劉氏耳邊講述起來,劉氏聽的一會眉頭緊鎖一會又放松……
云黛本對她與公子的親事能不能成這件事而擔(dān)憂煩惱,如今更是煩惱另一件事。
雖公子一直對她非常照顧且疼愛有加,可公子卻一直沒有碰她,最多也是親吻一番。
云黛如今雖然不是少夫人,但她卻是如同徐懷書的暖床丫鬟一般。
且她聽說男子越愛女子,房事方面也會更為頻繁才是,可公子看起來好像對她并無那方面的意思。
云黛覺得公子并非是厭倦她,否則也不會如此在意疼愛她且愿意去求夫人娶她為妻。
如今她與公子堪比夫妻,那為何不碰她呢?
云黛心里納悶極了,也不解極了。
云黛越想越不對勁,公子這十幾年來都未碰過女色且對女色并無念頭,那他不會……不會不舉吧?!
此念頭一出,云黛覺得一切都合理極了。
正因公子他不舉所以他一直不貪女色,所以一直不愿碰她。云黛只覺得公子竟如此可憐,心里也越發(fā)心疼公子。
于是,徐懷書回來時便看到云黛眼眸中帶了一絲惋惜和憐憫,對他也越發(fā)溫柔了起來。
徐懷書有些受寵若驚,雖云黛一直都溫柔可人,可今日卻一直溫柔的盯著他,好似他有大病而需要別人照顧一般。
徐懷書正欲自己倒壺水壓壓驚時,云黛便主動過來幫他沏且遞給了他。
徐懷書實(shí)在忍不住,問道:“阿黛,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感覺你不一樣了些?!?p> “公子真愛開玩笑,阿黛就是阿黛啊,我又不是妖精,能變來變?nèi)サ?。?p> 云黛笑了笑。
“阿黛,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這樣都給我整糊涂了?!?p> 徐懷書問道。
“公子,沒什么事。只是我今日終于懂公子的難處罷了。公子你放心,不管你是什么樣,我都會永遠(yuǎn)陪著公子的?!?p> 徐懷書剛開始本聽的心里有些暖意,可這越聽越奇怪。
徐懷書這也聽出來些意思,問道:“阿黛,我有什么難處?你這樣說的好像我有什么難治之癥一樣。你不會以為我有疾吧?等等……阿黛你不會真覺得我有疾吧?”
“公子……”
“說?!?p> “公子,我已知道你有不舉之疾。如今你我堪比夫妻,公子你直接告訴我便是,我又怎么可能會嫌棄公子呢?我只想永遠(yuǎn)與公子在一起,不會在意公子……的病。”
云黛主動抱住了徐懷書,撫摸著徐懷書的后背安撫道。
徐懷書本因云黛的那番承諾而喜悅,這接下來的話讓他聽的人傻住了,合著云黛覺得他那方面不行?
徐懷書又氣又好笑,將云黛扯到胸前,看著她,嘴角都抽了抽,道:“誰告訴你我不舉的?嗯?”
“沒有誰告訴我,是我自己悟出來的。公子,你告訴我此事又無事,我又不會嫌棄你……”
云黛認(rèn)真的回答道,有些心疼且責(zé)怪徐懷書不告訴她。
“你……悟出來的?你怎么覺得我不舉?”
徐懷書這一聽,更覺得好笑極了,他的女人竟然覺得他不舉?
云黛便將自己如何猜到此事的想法一一告訴了徐懷書,如果省略掉徐懷書一直無奈的眼神和抽搐的嘴角,畫面會更和諧。
云黛說完后,看著徐懷書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她呆呆的問了句:“公子,怎么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對,太對了,真的太對了!
徐懷書也不說廢話,一把將云黛打橫抱起就壓到床上,親吻著云黛的臉頰和脖頸……
多說廢話沒用,實(shí)踐見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