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許久,卻沒有人接聽。
林淺皺眉,難道是李景深在洗澡?想到此處,她將電話掛掉了,換了一個號碼。
然而,那邊卻很快接了起來。
“林小姐,你找我有事嗎?“聽到熟悉的聲音,林淺愣住了。
這聲音......“你怎么知道是我?“林淺驚訝地問道。
電話那端,傳來男子爽朗的笑聲。
“我的聲音,林小姐怎么可能忘記?“聽到這個聲音,林淺的腦海中,立即浮現(xiàn)出李景深那張邪魅的臉龐。
她頓時氣急,這個混蛋!“李景深!““林小姐,這么長時間沒見,林小姐倒是沒什么變化啊。
““李景深!“林淺咬牙切齒,恨恨地喊了一句。
“呵呵!“李景深笑得更大聲了:“林小姐,這么長時間不見,我倒是有點想你?。 啊昂?!想我,那你還敢來招惹我?““哦?“李景深的聲音陡然嚴肅了幾分,他直言不諱道:“我的確是想你,想要再次擁有你!““李景深!“林淺被他氣炸了肺:“你不是已經(jīng)有了葉傾城嗎?你還惦記我干什么?““林小姐,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偷腥的貓兒!““我呸!“林淺怒罵道:“你這只老色狼,不要以為自己多么風流,其實你就是一個衣冠禽獸,一個披著羊皮的惡狼!““哈哈哈哈!“電話那端的李景深,忽然笑了起來。
“沒錯,我就是一個衣冠禽獸,一個披著羊皮的惡狼,但是這也是我的本性,林小姐,你不也是喜歡我的本性嗎?“李景深說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林淺氣結,“李景深,你少胡言亂語!我告訴你,我不會再被你騙了,我永遠都不會再愛上你了。
“李景深的聲音一瞬間沉默下來,過了許久,他才低沉著嗓子問道:“那你愛過我嗎?“愛......林淺沉默了。
她愛過他嗎?愛......或許吧!她從小被林家收養(yǎng),被當做繼承者培養(yǎng),她的童年里,只有黑暗與血腥,只有爭斗與殘酷!但是她也愛過他,因為他是她唯一的親人。
可惜,她沒有抓牢,讓這個男人逃脫了。
這么長時間,她從來沒有停止過對他的追捕。
可是......這個男人就像是泥鰍似得,溜得賊快,讓人難以尋覓蹤跡。
現(xiàn)在,她終于將他找出來了。
她要報仇!“林淺,你知道,我對你的感覺是什么嗎?“李景深低沉地問道。
“我不知道。
“林淺冷漠地說道。
“我愛你,從第一眼見到你開始,我就愛上你了。
““呵呵!“林淺嘲諷地笑了起來,“那又怎么樣?李先生,你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了。
““我和葉傾城只是訂婚,并沒有結婚。
““那又怎么樣?““你和林清泉訂婚,我會祝福你。
““謝謝。
“林淺淡淡地應道。
“可是,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娶她嗎?““不知道。
“林淺搖頭。
“因為我想得到你。
“林淺微怔。
“呵呵,你想得到我?我有什么好?李景深,我告訴你,我不屑!“林淺的話剛落下,電話另一邊,李景深忽然笑了。
他的笑容,讓人捉摸不透,但卻充滿著蠱惑的味道。
他說:“林淺,其實我對你也不討厭,甚至還有點好感,可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妹妹,所以......““所以什么?“林淺緊盯著他。
“所以,我不能愛上你。
“李景深緩緩地說出了心底的真實感受。
“為什么?“林淺不懂。
“因為你是你哥哥的女兒。
“李景深的這番話,徹底讓林淺懵逼。
哥哥的女兒......“不,我不是你的女兒!“林淺大吼道。
這個男人,究竟有沒有搞清楚,她根本就不是林家的親生骨肉!“你說的對,你不是我的親生孩子。
““不過沒關系,你就算不是林家的親生孩子,但是你畢竟姓林,不管怎么說,你身體里都流淌著林家的血脈。
““李景深!“林淺氣急敗壞。
“林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讓你認祖歸宗。
““什么?認祖歸宗?“林淺愣住。
“是的。
““不可能!“林淺冷冷地拒絕了他:“我的父母已經(jīng)死了,我不需要任何家庭背影的支持,我也不會同意!“李景深沉默了。
他的唇角揚起,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林淺,你真的以為,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待在林家?““李景深,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你遲早明白。
“李景深冷冷地說道,說完,他便將電話掛斷。
電話那端的林淺,聽著嘟嘟的忙音,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半晌,林淺才反應過來。
該死,李景深居然敢掛她的電話!她發(fā)誓,一定會殺了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掛掉電話后,李景深看向了站在身旁的蘇墨,勾唇笑道:“事情辦妥了嗎?“蘇墨點頭:“已經(jīng)辦妥了。
““那么接下來就等著看戲吧!“李景深的臉上露出了陰冷的表情。
他李景深要對付的人,就沒有得不到的,包括林淺。
“好,一切全部按照李總的安排進行,不出一周的時間,我們就可以把林淺給趕出a市。
“蘇墨低下頭,恭敬地說道。
李景深滿意地點點頭,隨后又說:“你現(xiàn)在馬上去幫我調(diào)查一件事,那就是,林家的那位千金,林清泉的女兒,叫做林清月,今年三歲了,她的資料,我要盡快拿到手。
““是,李總!“林淺一直坐在車里等待,一直等到凌晨三四點鐘,她的車窗外面已經(jīng)變得漆黑一片的時候,她才慢慢睡去。
第二天,林淺醒過來,伸了一個懶腰,然后便打算回家。
可她才發(fā)動汽車,她卻發(fā)現(xiàn)車子動不了了。
她的身體,仿佛有無數(shù)根繩索捆綁著,讓她無法動彈分毫。
林淺試圖掙扎,可是她越掙扎,就越用力。
她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車子里面有人放置了炸藥!是誰?是李景深!想必昨晚,他就在車子附近埋伏了炸藥,只是她太累了,一時之間沒注意。
“該死!“林淺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