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看你把男人勾得神魂顛倒的,你真是有本事啊
看到薛寧過來了,花嬌嬌又開始哭。
“娘,就是她害的我,你得為我報仇?。 敝钢幘烷_始潑臟水。
花母立馬炸毛,沖到薛寧面前,開始跟花嬌嬌一樣,破口大罵,“果然長了張狐媚子臉,你竟敢勾引我女兒的男人,你還要不要臉了,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竟搞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呸,真惡心?!?p> 薛寧一個人站在那里,面對花母肥碩如山的身體,就顯得不堪一擊。
仿佛隨時都要被打垮擊倒了一般,看著還挺可憐。
村民們竊竊私語。
“知青在村里沒有根基,一個人怎么斗得過村里的人,說句不好聽的,隨便誰整整她,她就得完蛋。
再加上長這么漂亮,被人惦記也是遲早的事,咱們村里這么多的光棍,哪個不眼巴巴的盯著這么漂亮的女人瞧?!?p> “說這些做什么,現(xiàn)在就是想知道這個薛寧跟曹思誠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莫非真的兩人在搞破鞋,還從城里搞到了鄉(xiāng)下吧!要是她真得罪了村長一家子,以后日子可就艱難了。”
薛寧聽了這些話,皺起了眉頭。
也懶得跟這些人糾纏,看著村長,不卑不亢道,“村長,麻煩你幫我報公安,我被人毀了名聲,這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花母吼道,“毀你名聲,你本來就是個不要臉的婊子。”
“你閉嘴,我跟你說話了嗎?張口閉口就是賤人婊子,你自己心思齷齪不代表所有人心思都齷齪。你這么喜歡當(dāng),自己去當(dāng)好了?沒人攔著你?!?p> “你……”花母氣得沒有了理智,揚(yáng)起手就要去打薛寧。
慕成河看到花母的動作,想也沒想,過去一把捉住花母的手腕,再狠狠一甩,將人甩開。
盯著花母的眸子里全是冷意。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出手幫薛寧,就下意識的做了。
男人此刻就站在薛寧身邊,氣場安全感十足。
薛寧也有些意外,看著慕成河剛硬的側(cè)臉,仿佛又看到了上輩子那個護(hù)她愛他的男人。
就算是年輕時候的慕成河,也是不愿意讓她受到傷害啊!
男人察覺到了薛寧看他的熾熱目光,身子有些僵硬。
又很懊悔,早知道不出手了。
花母連番受挫,火冒三丈。
“好哇,連你這個混混都敢對我動手,看來你還真是被這個賤人給迷惑了,薛寧,你還說你不是狐媚子,看把男人勾引的神魂顛倒的,你真是有本事啊!”
慕成河身上的戾氣更重了,大有想要把花母撕碎的沖動。
一直沉默不語的村長黑著臉,沉聲發(fā)話。
“都不準(zhǔn)吵,薛寧,你跟曹思誠究竟怎么回事,老實說。孰是孰非,我自有判斷?!?p> 薛寧只好又說了一遍她跟曹思誠的事情。
“村長,這事其實很簡單,你只需要問問曹思誠就行了,我跟他之間怎么樣,他不是門清的?”
曹思誠突然被點到名,有些忐忑。
就很生氣花嬌嬌是個無腦子的,非得讓他下不來臺。
默了會,含糊其詞,“在滬市……我跟薛寧確實認(rèn)識,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是很普通的同事關(guān)系,你們也別亂猜了?!毕胍^去。
薛寧翻了個大白眼,罵道,“曹思誠你果然不是個男人,連句實話都不敢講,我能及時醒悟跟你分手是我這輩子做的最重要的決定。”
曹思誠皺著眉,神情痛苦。
花母雙手環(huán)胸,冷哼,“可真會給自己找補(bǔ),明明思誠都已經(jīng)說了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還上趕著跟他扯上關(guān)系,你這不是勾引是什么?”
薛寧道,“既然曹思誠不敢說真話,那這事就交給公安來辦,我會讓公安去查曹思誠在滬市鋼廠里的情況,反正我跟他的事鋼廠里的人都知道,相信里面的人都會為我作證?!?p> 薛寧看著曹思誠,一字一頓,“曹思誠,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我鬧上這么一遭,以后,可就沒有哪個單位愿意給你一份工作了,你以后就只能一輩子深埋地里挖泥巴?!?p> 曹思誠最在乎的就是前途,他不會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guān)系。
薛寧的爸是廠長,現(xiàn)在廠長的權(quán)利很大,她爸只要跟各地國有企業(yè)打聲招呼,那么他曹思誠今后的前途就真的堪憂了。
曹思誠深深吸了一口氣,再吐出,終于是下定了決心。
雖然說出他在外面跟別的女子談對象的事會遭到村長責(zé)罵,但相比起薛寧爸爸的權(quán)利,他還是更忌憚薛寧的爸爸。
最后只能無奈的說道,“薛寧說的也沒錯,在滬市我跟她談過一年對象,也是我追求的她,不過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什么都沒發(fā)生,真的就連手都沒有牽過。”
說完,果然看到村長一臉的失望。
花嬌嬌更是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掩面痛哭,“思誠哥,你不是說最喜歡我嗎?你怎么又去追她了?”
花母后槽牙都差點咬碎,“一個巴掌拍不響,思誠是我看著長大的,他什么人我清楚,不可能隨便去追求小姑娘。”
言下之意,還是薛寧勾引的他。
曹思誠煩透花母跟花嬌嬌了。
麻木道,“是我追的薛寧,她是被動接受,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手了,這事就別提了?!?p> 花母臉面丟盡,惡毒的盯著曹思誠,“一會回去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p> 曹思誠低頭不語。
花母再次用滿是惡意的目光瞪了眼薛寧,就要扶著花嬌嬌離開。
再待下去她們就是笑話。
“等一下,事情都沒解決完,你們憑什么可以走。村長,說好的報公安,這事還真不能這么算了。”
她今日不讓這花家母女出點血,就算她窩囊。
平白無故被毀了名聲,誰能忍?
“你什么意思?還想告我?”花母看傻子似的看著薛寧。
“你還真說對了,不僅是你,還有你女兒,你們兩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毀我名聲,罵我賤人狐貍精,這惡毒的語言可比真刀子傷人更狠?。?p> 名聲可是女子最重要的東西,我被你們潑臟水成這樣,我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氣。村長,你說我講的在不在理?”
村長鐵青著一張臉,看了眼薛寧,自覺這姑娘不是個好對付的。
不像那些膽小的知青,三兩句話就被忽悠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