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旅館的伯克洗了個澡后便倒頭就睡。
雖然很累,但他依然用的淺層睡眠,畢竟他現(xiàn)在還在被執(zhí)法隊通緝著。
淺層睡眠恢復的精力并不多,所以也是睡了十多個小時才起床。
按照計劃,伯克現(xiàn)在需要去搞點錢來買輛車,不然單走骨管也不知道要走到猴年馬月。
而最適合賺錢的地方,依然是酒館里面貼著的懸賞單。
他才剛走出旅館,便發(fā)現(xiàn)躲在垃圾桶后面的那個邋遢流浪女子正用怯弱的眼神看著他。
“先生……謝謝您……”她說。
伯克微微一愣,不禁心想:“這家伙一直在這兒等我出來嗎?”
可即便如此,也毫無意義。
伯克僅僅是稍有停留,隨后依然朝著自己的目標走去。
他找了好一陣子才發(fā)現(xiàn)一家比較大的酒館,緩緩推門而入,卻驚愕的發(fā)現(xiàn)碩大的酒館里竟沒有一個客人,只有一個孤零零的老板站在收銀臺哪兒,但他的情緒似乎并不低落。
伯克也是闊步朝著懸賞欄走去,只見上面貼滿了各種各樣的懸賞,但似乎并沒有多少人愿意接。
最大的一旦是八十萬令民的,伯克剛想伸手去拿,在一旁的老板卻突然開口道:“伙計,你是缺令民了對吧?”
伯克懸在半空的手并沒有撕下那張懸賞單,反而是停了下來,并扭頭看向老板。
“我這兒有個賺令民的路子,只要膽子大,隨隨便便都能賺上百萬的令民?!币姷讲怂坪跤行┡d趣,他也馬上開口說道。
“什么?”伯克詢問著。
“我?guī)闳タ纯窗?,不玩也沒關(guān)系?!彼χ叱隽耸浙y臺,隨后打開旁邊的一扇門并走了進去。
“來吧,別看酒館外表沒有什么人,那些家伙全都在哪兒玩的很開心?!币姷讲瞬粸樗鶆?,他便繼續(xù)說道。
伯克猶豫些許后,還是跟了上去。
他有靈爵閃爍,就算遇到什么危險直接瞬移離開便是。
“在這兒啊,你不但可以賺到大量的令民,還可以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興奮,當然了,風險也是一樣的,你也可能一夜之間傾家蕩產(chǎn),或是遭遇地獄般的折磨,你可以先看看,有興趣再上手也不遲?!?p> 他一邊說著,一邊帶伯克走進酒館后門,來到第三個房間后,墻壁上鑲嵌著一個巨大且詭異的圓盤。
圓盤長了一圈的黑色觸手,每一根觸手的末端又長有一顆眼球。
圓盤整體則是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小血管,在圓盤的中間有著一個小孔洞。
那酒館老板就這樣把手指戳進了孔洞里面,沒一會兒,這個巨大的圓盤便打開了。
剛打開,里面就傳來了極為嘈雜的聲音,像是有很多人在里面一樣。
“去看看吧,或許你會感興趣的?!本起^老板開口說道。
伯克保持著警惕緩緩走下了樓梯,傳入耳邊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
這個位置可謂是得天獨厚,一般的房子是不可能存在地下室的。
因為地面是及其堅硬的血肉,根本不可能挖出地下室來。
但每個城市的地形并不是都一樣的,即便是血肉組成的地面,還是存在高山,盆地這種較為極端的地形,并不是每一個城市都是非常平坦的。
而眼前這個酒館,大概率就是在一個小坑上面建起了酒館,凹陷下去的地面被他改造成了地下室。
經(jīng)過一段樓梯后,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異常癲狂的世界。
暗沉的燈光,極度嘈雜的嚎叫音樂,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布滿了近乎病態(tài)的興奮。
數(shù)名女子站在舞臺中央,將自己下垂的武器涂上艷麗的顏色,跟著音樂節(jié)奏跳了起來。
又有數(shù)人圍在一塊兒,將一顆子彈裝進左輪手槍中,隨后挨個用那左輪對自己腦袋扣動扳機。
直到“砰”的一聲槍響后,一名不幸的男子就此倒下。
“好!??!”
見到這一幕的他們發(fā)出興奮且瘋狂的叫聲。
另一邊,兩名男子對坐著。
一個人放著一個透明的大箱子,箱子里裝滿了在蠕動爬行的令民,另一個則是身無分文的滿臉絕望的坐在哪兒。
“一個腎十萬令民,一個眼角膜二十萬?!蹦莻€滿是令民的男子如此說道。
“上!上!上!”周圍的人不斷起哄著。
“來就來!我押一顆腎!”那男子突然暴起。
這邊的玩的項目也很簡單,就是單純的比大小而已。
當那個男子贏得比賽時,眾人傳來一陣失望的聲音。
“這是你的十萬令民?!蹦莻€他將令民遞給了贏家。
卻不曾想,他用手擋住了他的動作,嘴角露出近乎癲狂的笑容:“我不要令民,我要你的腎?!?p> 話語剛落,那群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后,隨后爆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叫好聲。
然而那家伙也并非玩不起,毫不猶豫的給自己身體開了個洞。
“拿去,再來!”他不服氣的說著。
那男子將腎接了過來,笑瞇瞇的盯著那個男人,那本就變態(tài)的癲笑此刻顯得更為恐怖且詭異。
“來就來!這次押眼角膜!”
“發(fā)牌!”
興奮的叫聲接連不斷的從耳邊傳來。
目光所示之處全部是那扭曲又病態(tài)的景象。
他們用最簡單的游戲,付出著地獄般的代價,然而卻并沒有人感到奇怪,反而全都樂在其中。
“伙計,你是新來的吧?怎么樣,要不要來試一把。”
一個穿著非常妖艷的絕美女子來到了伯克身邊,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向那不可觸碰的罪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