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斗村。
正值秋收,這個普通的小村子卻迎來了一群權(quán)勢滔天的大人物。
炎城首富李濟深,正在田里割稻子。
青竹幫幫主肖人屠,在田邊放牛。
炎黃世紀娛樂公司老總徐英,滿頭大汗的拉著一車稻谷。
村子的主人徐無憂,舒服的躺在藤椅上,吃著冰鎮(zhèn)西瓜。
“轟!”
“你他媽,把糞水澆老子身上了?!?p> 正在打豬草的狠人榜第一殺手破軍,怒氣騰騰點指菜地里正在澆糞的一個中年人。
中年人叫魔狼,是世界最強傭兵團首領(lǐng)。
魔狼二話不說,當即動手。
“轟!”
猛烈的勁風,讓金黃色的水稻灰飛煙滅。
就連田地都大面積崩裂而開!
“哼!”
徐無憂站了起來,一腳輕輕跺下。
“咔哧……”
一股天崩地裂的氣息,瞬間充斥在了每一寸空氣中。
如同天威降世!
無人能夠抵擋!
破軍與魔狼,如遭泰山壓頂,當頭跪在了原地。
七竅流血,痛苦不堪。
“毀我田地,信不信把你們活埋了?”徐無憂嚴厲警告。
“對,對不起!”
“我錯了,還請原諒!”
破軍與魔狼瑟瑟發(fā)抖,惶恐的求饒。
徐無憂拂袖離開。
這個村子,也叫眾神殿。
A國戰(zhàn)神撫冥王,世界首富丘神績,太醫(yī)沈千秋,都是從這里走出去的。
也都是徐無憂的徒弟。
眾神殿每三年只招收五個人,可每次都會跑來幾十上百人爭搶,搞的徐無憂頭疼不已。
本來這是他師父操心的事情。
可那老東西說什么要去求道,這個爛攤子自然就落在了他的頭上。
徐無憂繞著村子走了一圈,來到村口的時候,一輛庫里南剛好停了下來。
車上下來一個三十歲左右,身穿一襲青花旗袍的女人。
女人妝容精致,每一次落腳,都精挑細選,生怕沾染到不干凈的東西。
“你就是徐無憂?”
本名叫蘇曼的女人用手帕捂住口鼻,輕蔑的瞥了徐無憂一眼,臉上當即泛起一抹嫌棄。
粗布衣,拖鞋,再看那些農(nóng)田。
這男人,活脫脫就是一農(nóng)民。
徐無憂眉頭微皺,“你哪位?”
“你跟我妹妹蘇月的婚事,被我蘇家單方面撕毀了?!?p> “你不必發(fā)表意見,我只是通知你一聲!”
一個臭種地的,也想迎娶她蘇家的金枝玉葉?
蘇曼嗤笑了一聲,臉上很快又泛起一抹慶幸。
還好她蘇家與一個農(nóng)民聯(lián)姻的事情沒有傳出去。
否則,整個蘇家豈不淪為了炎城的笑柄!
徐無憂眉頭微蹙。
似乎想起來有這么一回事。
“我們這些名門望族,一向都講究門當戶對?!?p> “你跟蘇月雖然同頂一片天,卻根本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
“不要再沉淪于幻想了,好好種你的地!”
蘇曼高高在上的說道。
“神經(jīng)病!”
徐無憂嗤笑,轉(zhuǎn)身就走。
區(qū)區(qū)一個蘇家,在他眼里連個屁都不是。
哪來這么大的優(yōu)越感?
“臭農(nóng)民,你裝什么裝呀!”
“搞笑!”
蘇曼氣呼呼的上了車。
在這里多停留一秒,都讓她作嘔!
不多時,徐無憂的師父打來電話。
徐無憂沒好氣的發(fā)泄了起來,“老東西,你怎么沒死在外面?”
“少跟我嬉皮笑臉,立馬出發(fā)去炎城,跟蘇月同房?!?p> 徐無憂呆滯。
蘇月的姐姐剛跑來冷嘲熱諷。
卻要自己去睡她妹妹?
“蘇月是純陰之體,可以完美化解你體內(nèi)的五行之毒?!?p> “蘇月跟她爺爺,已經(jīng)碼頭在等你了?!?p>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徐無憂只能答應。
他體內(nèi)的五行之毒最多還能支撐一個月。
一個月內(nèi)找不到解決辦法,會七竅流血而死。
簡單整理了一下行囊,徐無憂離開了橫斗村。
……
從橫斗村去炎城,只能乘坐渡輪。
走在滿是汽車的甲板上,徐無憂再次看到了那輛庫里南。
車里的蘇曼,臉上泛起一抹譏笑。
這是心有不甘,想要再挽留一番?
想想也是。
一個臭農(nóng)民而已,卻攀上了她蘇家的高枝,這種祖墳冒青煙的事情,放在誰身上也不甘心就這么失去了。
但,蘇曼不可能再給機會。
這種死纏爛打,臭不要臉的男人,讓她感到極其惡心!
想到這里,蘇曼拿起一沓錢甩到了車外,“別糾纏了,拿上這些錢,立馬給我滾蛋!”
“嘩啦啦!”
紅鈔如落葉一樣飄飄灑灑。
引起了無數(shù)人的矚目。
徐無憂走了過來,將錢一張張撿起。
蘇曼臉上的嘲弄越發(fā)濃郁了。
果真是為了錢!
再看看那樣子,就跟一個乞丐似的!
區(qū)區(qū)幾萬塊錢而已,卻連最起碼的尊嚴都不要了!
這還算什么男人?
廢物!
徹頭徹尾的廢物!
不過,這樣也好。
從此雙方兩清。
徐無憂撿起最后一張錢,走到蘇曼面前。
蘇曼冷笑道:“怎么,還嫌不夠?”
“啪!”
徐無憂用厚厚一沓錢,狠狠扇在了蘇曼的臉上。
“你……”
蘇曼勃然大怒。
可話還沒說完,徐無憂再次扇了過去。
“啪!”
這次力道之大,讓蘇曼的半張臉都腫脹了起來。
“你很有錢?”
“而且你看不出來,我根本不想搭理你?”
徐無憂一臉漠然。
言罷,將手里的錢扔在了蘇曼的臉上。
世界首富丘神績,為什么能成為世界首富?
原因很簡單——
他在幫徐無憂打理資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