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驚異與蔑視
會主下了死命令,他可不敢拖下去,只能無條件執(zhí)行。
畢竟違背會主的命令,代價可是自己的命。
已經(jīng)許多人因此送命。
他可不想成為下一個。
……
白府。
劉綺詩忐忑的等著消息,內(nèi)心深處其實非常沉重。
畢竟要設(shè)計殺害自己最愛的人,沒人能坦然面對。
但時間事十之八九不如人意。
“這老天,真是該死!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們!”劉綺詩在心里咒罵。
冥皇是萬界毀滅者,最后會喪失人類情感。
成為冥界的儈子手,毀滅世界,滅絕見到的一切。
前世,她親眼見到冥軍踏過之處,寸草不生,萬物寂滅,那是怎樣的絕望和毀滅之景。
沒見過之人根本無法想象。
“也許,這就是我回到過去的因果?!?p> “你說,相公他會遇襲嗎?”劉綺詩問道。
“會?!?p> “你說,他會死嗎?”
“會!”
“那……我出去看看?”
“不用,我們靜待結(jié)果?!?p> “如果沒死呢?”
“那就等下一波,看他挺得住幾次,其實吾最期待乾開親自出手,若他出手,則萬事大吉!”
傍晚。
白少堂回到了府中,他心里琢磨著是誰要殺他。
“最近我也沒得罪任何人,老爹那邊也沒有與人結(jié)仇,奇了怪了!”
回到大堂,見娘親秀玉峨還在焦急等著。
“怎么樣了?少堂,你爹沒事吧?”
一見白少堂回來,立刻上前問道。
“娘親,不用擔(dān)心,已經(jīng)沒事了。”白少堂上前拍了拍娘親的手,安慰道。
“爹現(xiàn)在正在處理收尾,你不用擔(dān)心,去吃點東西吧,我看桌上的飯菜你都還未動,別餓壞了身子!”
說完,他又將酒莊那邊的事細(xì)細(xì)告知。
“嗯,沒事就好。”聞言,秀玉峨松了口氣。
同時她盯著白少堂,眼中露出一絲異色。
“這主意是你想到的?”
“咳……娘,當(dāng)然是我想的,不然是誰呢?”白少堂有點無語。
“少堂,你終于長大了?!?p> 秀玉峨露出欣慰之色,眼中含淚。
“對了,上次在濟安堂拿的調(diào)理藥娘已經(jīng)喊人熬好了,一會給你送過來。”
白少堂一看娘親又要說什么孩子之類的話,忙道:“好……娘子找我,我先過去了?!?p> 說完,忙匆匆離去。
“這孩子……”秀玉峨搖了搖頭,輕輕拭干眼淚。
白少堂走入后花園,果然發(fā)現(xiàn)娘子在此處,她正坐在秋芊上,目光注視著前方的向日葵。
白少堂走進輕輕推動秋千,秋千開始蕩漾起來。
“娘子,你在干嘛呢?”
劉綺詩身體一僵。
“我在看向日葵,他們向陽而生,真是難得。”
“對了,相公,爹那邊怎么樣了?沒事吧?”劉綺詩問道。
“沒事,我已經(jīng)解決了?!卑咨偬没氐?。
隨后他把事情簡單給劉綺詩講述。
“娘子,你說爹和我們最近也沒惹上誰,這雄殷會的人為什么會盯上我們這點家當(dāng)?”白少堂問道。
“啊,是雄殷會?”劉綺詩夸張地捂住小嘴。
“娘子也聽過雄殷會?”白少堂問道。
“嗯,之前我劉家也與雄殷會打過交道,他們手上可是沾了不少血,不是什么好人?!眲⒕_詩緩緩道。
“是了,這群人仗著武力就覺得可以隨便欺負(fù)人,呵呵。”白少堂冷笑。
聽到白少堂的冷笑,劉綺詩不禁為雄殷會捏把汗。
“這可是被未來冥皇盯上了啊!”
如果他們知道現(xiàn)在眼前之人是未來的冥皇,不知作何感想。
“看來第一波襲擊失敗了,這也在我預(yù)料到中,之后乾開派出的人會越來越強,直道殺了他?!泵顒μ熳鹜蝗坏?。
“希望他們能給相公一個痛快!”
劉綺詩沒有回應(yīng)她,只是心里想到。
“娘子,你不用害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白少堂信誓旦旦道。
劉綺詩臉上露出感動之色,輕輕環(huán)住白少堂,將頭埋入他的壞中。
只是她的眼睛,露出一絲復(fù)雜之色。
三天后。
白少堂一早備好禮物,帶著劉綺詩以及兩名聘請的看家護衛(wèi)趕往楊府。
到之后,送上拜帖。
不一會,有仆人領(lǐng)兩人進去。
“娘子,楊帆他父親楊峰是守備軍總軍!”
白少堂讓護衛(wèi)在外等候,路上把楊帆的一些情況告知娘子。
劉綺詩點了點頭。
楊府很大,富麗堂皇,同時一隊隊護衛(wèi)巡邏,白少堂眼中露出一絲羨慕。
他看到一個白袍青年正盤坐于屋頂,雙眼緊閉,身上冒出陣陣白氣,像是在修煉。
“這楊府有高手?!卑咨偬酶杏X到一陣隱約的威脅感。
“這人是練炁士嗎?”白少堂打開冥皇眼一瞧,頓時一驚。
“這人競是深綠色!”
一股比之前妖詭還強的威脅感撲面而來。
這段時間,他通過冥皇眼觀察出來一些門道。
淡橙色是一般普通人,淡紅色他還不知有什么特殊之處。
深綠色,可能是練炁士。
白少堂見此不免多看了幾眼,這些人的實力他通過冥皇眼輕易地分辨。
遇到綠色他就需要注意了,畢竟練炁士的力量十分強大,青色以上,目前他只最開始在天空上遠(yuǎn)遠(yuǎn)瞧見過。
他還未和練炁士交手,因此不知道練炁士的實力。
但是那天他偶然所見,天空上四位練炁士交手至今還深深震撼他,那是超出凡俗的力量,讓他對練炁士抱有很大的期待和敬畏。
“相公,你看,那人盤坐屋頂,身上競在冒煙!”娘子突然驚聲道。
“娘子,如果我沒猜錯那人應(yīng)該是練炁士,現(xiàn)在正在修煉?!卑咨偬镁従徑忉尩?。
“練炁士!”娘子露出驚訝之色。
這時,那白袍青年睜開雙眼,眼中一道精光閃過,視線掃過兩人,最后在身材曼妙,蒙著白色絲巾的劉綺詩身上停留片刻。
眼中閃過一道奇異之色,但隨后被他很好的隱藏起來。
只見他起身,居高臨下,淡淡地掃了一眼白少堂,眼中露出一絲蔑視之色,喃喃道:
“只是雜狗嗎?”
隨后他搖了搖頭,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只是他的低喃,白少堂聽在耳中。
“雜狗?”
頓時讓他生不爽,心中生出殺意。
“就像在藍(lán)星幾個億的大富豪,看我九九六的小年輕,眼中的神色總是那么讓人討厭?!?p> 還會說上兩句。
“樂色!窮比!”
“我記住你了!”白少堂將之印在腦中,心中暗暗想以后若有機會,絕對讓他為今天的眼神和那一句雜狗付出代價。
白少堂壓下心中沸騰殺意,轉(zhuǎn)頭便看到不遠(yuǎn)處的亭臺。
亭中有兩人正笑著交談,不時傳來悅耳的笑聲。
其中一人,正是楊帆。
三更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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