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走錯房間
林可可動了動嘴角,心有不甘,卻又不敢反駁封煜寒的命令,她怕糾纏的太久,對方會更加反感。
“那我先走了。”
林可可最終選擇了妥協(xié),臨走之前還不忘瞪一眼楚茗桉,憤憤不平。
辦公室中只剩下了楚茗桉和封煜寒二人,氣憤顯得低沉凝固。
楚茗桉撅著不滿的小嘴,語氣幽怨,“封總,我不過是來簽個合同,還要平白無故挨一巴掌,太不值當了。”
“是可可太過激了。”估計是因為楚茗桉突然死而復生的事情。
封煜寒難得服軟,吩咐助理拿來了冰袋,“我?guī)湍惚笠粫海獾昧舭?。?p> “不用了……”楚茗桉拒絕道。
雖說是演戲,但她也很不喜歡封煜寒靠近,她會惡心的想吐。
奈何,封煜寒一把掰過她的身子,不給她反對的機會。
臉上傳來冰涼的感覺,楚茗桉眉頭微皺,封煜寒的五官放大在她眼前。
不得不說,這張臉的確是無數(shù)少女的夢中情人。
可惜了,人品太差。
片刻,楚茗桉推開了封煜寒,和對方保持著距離,“讓封總費心了,我們還是談工作吧。”
“嗯。”封煜寒應了一聲。
簽了合同之后,楚茗桉道一聲告辭,進退有度的行為方式,將封煜寒的情緒精準拿捏。
她深知只有這種看得見,摸不著的感覺,才能夠使封煜寒的心思逐漸放在她的身上。
尤其是她身上還藏了對方不知道的秘密。
越是迷茫,就越想要探索。
畢竟是自己曾經(jīng)愛了多年的男人,這點了解還是有的。
果然,見楚茗桉即將離開,封煜寒急了,下意識叫住對方。
只是一開口,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解釋的嗎?”
楚茗桉歪著腦袋輕聲一笑,她知道封煜寒向的話中之意,卻不遠給一個答案。
“有什么好解釋的,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而已,封總不必放在心上。”
空氣中傳來沉默。
封煜寒并不相信楚茗桉這番輕描淡寫的話,但看對方這態(tài)度,怕是問不出來。
或許是無話可說,他又換上警告的語氣,對楚茗桉道:“不要再去招惹可可,你知道的,她身體不好。”
“呵呵。”
楚茗桉的笑聲之中帶著幾分微不可查的冷嘲熱諷,手扶著臉受傷的臉,故作傷心。
“封總還真是三好男人,方方面面都為林可可考慮的周到,可……明明是她打了我?!?p> 楚茗桉的話直戳他的脊梁骨,封煜寒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只好用怒氣來掩飾他的心虛。
“是不是我給你太多好臉色,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別忘了你的身份?!?p> 說話的過程中,封煜寒伸出手捏住楚茗桉的小臉,巴掌大的臉上沒有一點兒多余的肉,五官精致。
楚茗桉眼底閃過一抹狠厲,躲開了封煜寒的牽制,后退一步,看似委屈可憐,實則不卑不亢。
“封總說笑了,我怎么會忘了自己的身份呢,HL的負責人啊,雖然我們以前是有一些誤會,但千萬別讓私人情緒影響了工作?!?p> 話畢,楚茗桉出了辦公室,不再演戲的她,生人勿近的氣場異常強大。
望著楚茗桉消失的方向,封煜寒只覺得怒氣橫生,一腳踹在了一旁的桌腳,花瓶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Shit!!”
他討厭這種在楚茗桉面前不受控制的感覺。
兩天后。
乃是海城一年一度的商業(yè)會,楚茗桉如今作為HL的負責人,自然也要出席。
酒店最高層的房間里。
楚茗桉聽到開門聲,抬眸看去,竟是封煜寒,搖搖晃晃的模樣,儼然是喝多的表現(xiàn)。
“這里不是你的房間,出去?!?p> 楚茗桉正處于生理期疼痛時刻,沒心思和封煜寒浪費時間,直接下了逐客令。
奈何,封煜寒卻徑直走了過來,臉上掛著異常的紅暈,不像是普通的醉酒。
只見封煜寒生生將楚茗桉撲倒在床上,腦袋埋在她的脖頸,嘴里嘟嘟囔囔。
從他口中呼出來的熱氣,灑在楚茗桉的肌膚上,像是有羽毛在撥弄一般。
楚茗桉只覺得酥癢難耐,原本白皙的皮膚瞬間染上了一層紅暈,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雖說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媽了,可她還從未和哪個男性有過如此親昵的接觸。
尤其這個男人還是封煜寒。
“好香?!?p> 轟隆——
楚茗桉一腳踹開封煜寒,羞憤難當,“香你大爺?shù)模髅ネ嬉鈨??!?p> 只聽砰的一聲!
封煜寒整個人摔倒在地,眼睛上還掛著兩團淤青,多少顯得有些狼狽。
“你這個女人,敢打我,很好……嗝……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看樣子,他應當是沒認出來楚茗桉。
“真是有夠自信的,話都說不利索,還在這兒癡心妄想,究竟是誰應該夾著尾巴,也不看看清楚。”
楚茗桉冷凝著臉,將一個勁兒想往上撲的封煜寒用床單綁了起來,扔進了浴缸。
刺骨的冷水澆在了對方頭上,“你就好好在這兒醒酒吧,不用感謝我?!?p> 臨走之前,楚茗桉還不忘在封煜寒臉上再補上兩拳頭,又拍了兩張照片留作“紀念”。
另一邊,隔壁房間的林可可正苦苦等待著封煜寒。
呆在封家這么長時間,封煜寒和她從未有過男女之事,尤其楚茗桉跳海之后,態(tài)度更是不冷不熱。
如今楚茗桉死而復生,她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干脆生米煮成熟飯,也省的夜長夢多。
可是,卻始終不見封煜寒的到來,林可可有些急了,剛出門一看,楚茗桉身影在拐角處消失。
林可可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生怕封煜寒是被楚茗桉給截胡了,連忙尾隨而去。
樓下的宴會廳。
楚茗桉剛和幾個商業(yè)合作伙伴談了工作,正準備坐下休息,林可可正氣沖沖直面而來。
顯然,來者不善。
“楚……茗桉,”林可可到嘴邊的質(zhì)問被和顏悅色給取代,“你知不知道煜寒去哪兒了?”
那副咄咄逼人的架勢,就好似她是封煜寒的正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