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傻柱沒偷車轱轆
“是啊,那個人嫁給我,肯定會幸福的?!蓖跣l(wèi)國此刻也一臉揶揄的看著婁曉娥,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被盯的有些不自在的婁曉娥下意識的抖動了一下肩膀,笑呵呵的敷衍了過去,氣氛突然一時間有些尷尬。
還是王衛(wèi)國主動打破了氣氛“曉娥,你怎么突然又回來了,是打算找許大茂商量離婚的事情嗎?”
他心里其實是有一些期待的,一旦他們離婚,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對方了。
至于會不會因此被許大茂記恨上,他壓根不在乎,就那慫蛋,他一只手都可以掐死。
原本還有些笑意的婁曉娥聽到這話之后,神情變得有些黯淡“不是離婚,而是回來跟他好好過日子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王衛(wèi)國分明聽到了她語氣中的一絲不甘,還有幾分對生活的無奈。
“是因為家里給的壓力嗎?”他試探著問了一句。
在這年代,想要離婚并不簡單,除了要面對世俗的眼光之外,還要面對家里父母,或者是親戚長輩們的輪番轟炸。
從頭到尾就一個意思,那就是大家的日子都是這么過來的,生活么,就是如此,習(xí)慣了就好。
可在王衛(wèi)國看來,這樣的生活,除了把自己弄成一具行尸走肉之外,還有什么其他的好處呢。
人活著一輩子,就只有這一次機會,誰也不知道是否還有來世,或者來世是否還會做人,為什么這一世,就一定要如此苛刻自己呢,誰還不是第一次做人呢。
心情有些沉重的他聽到了答案,對方正是被家里的父母給勸解之后,才打算回來跟許大茂繼續(xù)生活的。
而這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原因便是,她一直沒有懷上孩子,這讓她的父母也有些抬不起頭。
所以在她的心中,一直有著對父母的愧疚,還有因為自己一直沒有懷孕,對自己的自卑,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她一直忍受著許大茂的欺壓。
聽到婁曉娥的話之后,他很想直接跟對方講,這不是你的問題,而是許大茂那個孫子壓根就沒那個能力。
但這話他不能直接說,因為他沒有任何證據(jù),說出來也沒用。
他也不能滿世界的嚷嚷,說許大茂在外面整天吹噓自己有幾個大媳婦小寡婦的,也沒見他讓誰懷上的啊。
這話他要說了,那得罪的就不是許大茂一個人了,而且一大片。
可惜他安慰不了對方,因為在這個年代,女性不能懷孕,基本上都是一邊倒的責(zé)怪女方。
至于具體原因,他們是不會去查,也不會去管的,因為他們認為,生孩這事情,就是女方的責(zé)任。
嘆了一口氣,王衛(wèi)國想拍拍對方的肩膀,卻發(fā)現(xiàn)這樣子的親昵似乎有些不好,最終收回了手。
“不管如何,生活還是要繼續(xù)的,至于許大茂那里,我?guī)湍愣⒅?,他要是再敢打你,我收拾不死他。?p> 說著他又講了幾個笑話,惹的對方笑意滿滿,才算是將這事情給帶過去。
“那個,曉娥,我有件事情拜托你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王衛(wèi)國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說著他將自己心中顧忌說了出來。
這冉秋葉就這么離開了,這要是一時間想不開做了什么傻事那可就不太好了,雖然這個幾率很低,但是這種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所以最好是有個人過去跟著看看,或者是勸勸才行,最好跟她一起住一晚,開導(dǎo)一下她,這樣一來也可以讓他心安一點。
“還說你不關(guān)心她?”婁曉娥揶揄了一句過后,馬上答應(yīng)了下來,隨后就追著冉秋葉的步伐而去了。
看到婁曉娥離去,他松了一口氣,這也是無奈之舉。
如果不能將婁曉娥支開的話,他接下來的計劃就不能順理成章的繼續(xù)下去,所以婁曉娥的走是必然的。
回到院里,眾人見王衛(wèi)國又再次回來,臉色都有些怪怪的。
畢竟就在之前,傻柱被他三言兩語就給收拾了。
其中許大茂不知道是發(fā)了什么瘋,一臉諂媚的看向了王衛(wèi)國,并且稱呼也更換成了衛(wèi)國,一副就像是他小弟的樣子,看的王衛(wèi)國自己都愣了。
他不太明白為何對方會突然對他這樣,不過他也沒去多想,反正對方再有花招,在他眼里也不過是個跳梁小丑罷了。
走進院里,看到大家伙都在,他還正奇怪著這個時間段不應(yīng)該是要做飯的時候了嗎,怎么這里圍著這么多的人。
不光是三位大爺,還有吸血鬼一家以及其他一些人。
當他看到公安同志在人群中正在詢問著什么的時候,突然有些恍然,對方肯定是在問關(guān)于傻柱的情況。
果然,看到他回來之后,閻埠貴連忙上前對著對方道“公安同志,你看,這就是我說的人證,就是他看見了傻柱偷了我的車轱轆,這事大家伙都可以作證?!?p> 聽到這話,公安照常詢問,而王衛(wèi)國則是非常嚴肅的道“三大爺,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什么時候說看見傻柱偷你的車轱轆了?!?p> 聽到這話,閻埠貴一下子就懵了,他看了一眼神色肅穆的公安,又看了一眼王衛(wèi)國,急忙道“之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啊,你明明說是你看見了傻柱偷了我的車轱轆,還說他賣了還錢,這怎么一轉(zhuǎn)眼的功夫你就不認賬了呢,這大家伙都聽見的啊?!?p> “有這回事情嗎,同志?”
聽到公安的問話,王衛(wèi)國當即臉色一板,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沒有說過傻柱偷車轱轆這事情,如果說了,他就被天打五雷轟。
聽到這話,公安又轉(zhuǎn)頭看向閻埠貴,問他到底是怎么個情況,這如果隨意誣陷他人,那事情可就不小了,具體輕重,要看雙方的和解意愿。
“衛(wèi)國,你之前當著大家伙面說的事情,怎么轉(zhuǎn)頭就不作數(shù)了呢。”閻埠貴急的臉都紅了。
王衛(wèi)國聞言道“三大爺,我當時的原話是,三大爺?shù)能囬镛A都沒了,你還敢說沒錢,我說的是這句話,這大家伙應(yīng)該都是聽見的了吧?”
聽到王衛(wèi)國的詢問,大家伙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紛紛表示對方好像說的就是這句話,對方并沒有直接說過傻柱偷車轱轆的事情。
而一直在焦急傻柱什么時候能回來的易中海一聽到這句話,馬上就來了精神,一臉信誓旦旦的保證王衛(wèi)國說的就是這句話。
此言一處,一旁的秦淮茹也附和了起來,大家伙一看如此,也都附和了起來。
這下子,輪到閻埠貴懵了,他急的話說的都有些不利索,這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么來。
一旁的三大娘眼看情況不對勁,連忙出言“那一大爺給我們老閻買的車轱轆又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傻柱偷的,一大爺會這么好心的給我們家買一個嗎,要知道,一個新的轱轆,那可是十七塊呢。”
聽到這話,易中海當即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