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琦的工作可不是光炒菜這一條門路,他還是個網(wǎng)絡(luò)寫手,這家伙從看巫九的一本名叫《陰陽先生》而迷上了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他對于爽文不太喜歡,但是對于刺激的懸疑系列的小說他是相當愛不釋手的。
他回到自己那窄小的出租屋內(nèi),看見門外的仙人掌都快枯萎了,不過他絲毫沒在意,瀟灑的甩開鞋子,脫下外套一下子撲在被子上。
翻看著網(wǎng)絡(luò)書籍,挑了幾本還沒看多少章就困得不要不要的。
墻上的時鐘在不斷的“嚓嚓”走著,而他的鼾聲也在不斷的起伏著。
作為一個肥宅,他的屋子里的小玩意兒不算多也不算少,像什么八卦鏡、銅錢劍之類的不知道他是從那個平臺淘的。
還有他房間里的一臺電腦,桌面壁紙是英叔的,他從小的夢想就是當他的徒弟??墒遣恍业氖?,他晚生了好多年。
他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父親把他就沒在管他了,他從小的夢想就是當一位隱居的高人?,F(xiàn)在只做到了兩個字,就是隱居。他住的地方相當隱蔽,因為他所在的區(qū)域以前是一片亂葬崗,現(xiàn)在是一所學(xué)校。
至于為什么能住進去呢?可能和他叔叔有關(guān)。
現(xiàn)在是下午3點,飯店那邊他是去不成了。
“小伙子,我看你身帶烏云似有災(zāi)禍?。∫院笞呗返臅r候小心一點,碰到……”
那老者的話不斷的在張琦的腦海中回蕩,好像在提醒他什么,又好像在預(yù)言著什么將要發(fā)生一樣。
張琦這個人從小就不信邪,十歲大的那會還在一個親戚的棺材蓋上睡了一宿。
隨著時間的變化,他腦海中的聲音好像魔咒一樣揮之不去。
這聲音如同一只只咆哮奔騰的厲鬼,在一點一點的折磨著他,音調(diào)由粗到細,由低沉到婉轉(zhuǎn)……
吳琦一下子猛的驚醒過來,冷汗順著后背直流,他來不及去擦,穿好衣服直接沖出房間,門也沒有關(guān)上。
他住的是個單人宿舍,離學(xué)生們的教學(xué)樓有一段距離。
一到飯店,邵老板就開始問候他。
“你小子還知道回來上班?。磕憧纯船F(xiàn)在幾點了,你是幾點上班的你自己不清楚嗎?你也老大不小了,成天盡讓我操心,我又不是你爹……”
說到他父親,張琦瞬間就變了臉色,怒氣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爬上心頭。
“你說夠了沒!”
吳琦的父親也是在他22歲生日那年查出癌癥晚期,最后因沒錢看病而耽擱致死。
他娘走的早,所以爹一直是自己最親最親的人,別人說也不能說。
這件事邵老板也是知道了,他見張琦變了語氣也就沒有在出言不遜,這么些年里他很了解張琦這個一根筋,做事很沖動,說跟誰拼命就跟誰拼命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張琦見邵老板沒有追究,直接換上工作服到了廚房開始工作起來。
他是下午兩點上班已經(jīng)是遲到了一段時間的。
在他炒菜的這會兒,一個戴著古樸的黑墨鏡穿一身黑衣服拄著一根木頭拐杖的老頭出現(xiàn)在了店門口……
吳皓沫
今天又是開心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