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的才是賤命
江州酒店,某個豪華套房內(nèi),唐單光著身子,躺在床上,下半身扎滿了銀針。
他滿臉激動的漲紅著,忍受著。
因為他感覺到了男根處有從來未有過的感覺在衍生。
幾十年來,尋遍名醫(yī),哪怕京城的國醫(yī)圣手都束手無策,因為他的病是男根處經(jīng)脈天生枯壞而死,直達腎臟。
這讓中西醫(yī)替經(jīng)換脈無法完成,使他的東西除了尿尿一點作用都沒有,隨便任何刺激都無法讓它有一點反應。
可現(xiàn)在他感覺到了,雖然非常微弱。
使他更加確信,陳東說的三天能治好他。
施針結(jié)束后,陳東和唐單走出房間,客廳里李惠然和木婉君在喝茶等待著。
見唐單一出房門,木婉君立刻起身前去攙扶著,所有問題匯于一雙眼睛里看著唐單。
唐單知道木婉君想問什么,激動的摟著她,吼道:“有感覺了,婉君,有感覺了!”
木婉君眼眶濕潤,嗯了一聲,重重的連連點頭。
唐單哈哈大笑:“婉君,去把合同拿來?!?p> 拿到合同的唐單,把合同遞給陳東。
陳東看也不看一臉心痛的遞給李惠然,然后拿出手機開始編輯短信。
李惠然拿到合同,大致看了一遍,滿臉驚喜:“唐老板?”
唐單點頭,說道:“我說過,只要能治好我,五號地皮送給你們?!?p> 李惠然眼睛都笑成了月亮:“太感謝你了,唐老板!”
唐單擺手:“不不,是我謝謝你們!唐家?guī)状鷨蝹?,到了我這里要是斷了香火,就愧對列祖列宗??!”
陳東痛心疾首的說道:“停,都別說了,我心痛!藥方我用短信發(fā)給你了,你這病,光用我的真氣不足以完全康復,你干枯的經(jīng)脈不會無中生有,它會抽取你身體中的潛能,著時候必須要用藥方輔助?!?p> “切記,五碗水熬成一碗,一天一次,連續(xù)七天,還有想要孩子七天內(nèi)不能同房。明天后天各施針一次,就可以了!”
唐單顫抖的問道:“陳……陳先生,你是說,我……我可以同房了?”
陳東歪著脖子看著他:“你現(xiàn)在都可以同房,就是那質(zhì)量不理想,想要孩子,還得忍七天?!?p> 唐單和木婉君聞言,相擁而泣。
回去的路上,李惠然心情大好,銀色法拉利敞篷打開,速度飛起,引聲高歌。
歌聲跌宕起伏,猶如魔音灌耳,陳東欣賞不來連忙叫停:“別唱了,難聽死了?!?p> 這讓陳東對李惠然的評價脾氣爆差又加上五音不全。
李惠然一個白眼:“又沒叫你聽,你可以蒙住耳朵!”
面對白眼,陳東冷眼還之:“得到了地皮獎金二十萬,現(xiàn)在你免費得到了,你要給我多少錢?!?p> “我心情好,想要多少獎金你自己說。想問下,又不見你怎么用,你要這么多錢干嘛?”李惠然隨口問道。
陳東也隨口答道:“存著娶媳婦,那獎金我要一百萬!”
李惠然突然感覺心情也沒那么好了。
“你想得美,就二十萬,愛要不要!”
陳東瞬間氣上心頭:“你這女人!”
“哼!我怎么了?”
“氣死我了!”
李惠然賭氣道:“氣死你最好!”
陳東偏過頭去,懶得和著娘們說話。
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是李惠然的電話,接通電話的她神色并不好看。
到了一個路口,車子掉頭而去,這不是回公司的路。
陳東問道:“發(fā)生什么了?”
李惠然陰沉著臉,低沉的說道:“還在施工的澤泉工地出了事故,死了七個工人?!?p> 陳東一聽也是眉頭緊皺。
兩人來到澤泉工地,帶著白色安全帽的負責人連忙跑過來。
他的臉上全是汗水,慌亂沮喪的說道:“樓頂上的小型吊機,突然落下來把他們?nèi)宜懒?,總?jīng)理,我們……”
李惠然臉上全是陰霾:“帶我去現(xiàn)場看看?!?p> 三人來到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黃線隔開了,地上一大片鮮紅的血跡,和一臺砸爛的吊機,尸體也已經(jīng)運走了。
負責人指著高處:“那個小型吊機就是安裝在那里的,用了很久了都沒有事,今天突然就掉了下來?!?p> 陳東凝神看了一眼,略帶殺氣的說道:“這件事是人為的!”
李惠然和負責人皆是一驚!
人為的?不待二人發(fā)問,陳東一腳踢開負責人抱著李惠然往后跳去。
破空聲順致,數(shù)根鋼管支架插在幾人剛站的位子。
李惠然花容失色!要不是陳東她已經(jīng)死在著鋼管之下。
看著高處人影,陳東叫李惠然先走。
更細的破空聲再次響起,陳東隨手一握,地上數(shù)十顆石子就被他吸附在手里,對準飛刀隨手擲去。
第一顆石子與飛刀相撞,火花四濺,石子四分五裂,飛刀依舊,連碎十顆石頭,飛刀才被打落下來。
陳東對著人影追去。
在還未修建好的樓頂攔住人影。
此人一身唐裝,身材高大,面目陰鷙,右掌生有六指。
小型吊機上的六指掌痕,看來是此人推下去的無疑。
陳東殺意四露的問道:“為什么殺七個無辜的人?”
六指男人冷笑道:“我崔宏做事何須與你解釋,想殺便殺了!”
“你是在找死!”
崔宏譏諷道:“連我飛刀都險些擋不住,還敢大放厥詞!”
“擋不住是怕你跑了!”
說完,陳東欺身而上。
崔宏摸出兩把飛刀凝氣其上,對著陳東扔出:“看你怎么擋?!?p> 飛刀速度之快,迎面而來,殺意正盛的陳東,不想避讓,只想從中取。
因為直線最快!
雙指指尖夾著一根銀針,對著飛來的刀尖,一針點出,飛刀四分五裂。
手腕順勢而出,銀針飛逝擊落另一柄飛刀。
見飛刀未見寸功,崔宏驚嘆道:“小看你了,居然是個宗師!就算你是宗師也必死不可!”
直面崔宏,陳東一拳擊出,崔宏以六指為掌敵之。
一擊之下崔宏連退八步,陳東一步未退,再次欺身而上。
崔宏臉色巨變,大聲喊道:“同為宗師,何必以死相斗!”
陳東連出數(shù)拳,拳拳真氣充盈。
崔宏不敢正面應敵,連番躲避后退。“是黃家請我來的,我現(xiàn)在罷手不參與你們之事,可放我離去!”
陳東停下進攻,劍宇星目之下殺意不減:“你今天必死無疑!”
崔宏面色扭曲,不解:“就因為那七條賤命?”
陳東怒目齒咬:“你的才是賤命!”
伸出左臂,五指力張“黃泉道——蒼龍縛殺!”
崔宏神情萬般驚恐,嘶吼道“不~!”身體像是被巨龍纏縛,不規(guī)則的在半空中扭曲,血肉與骨頭不斷被擠壓著,七竅流出鮮紅的血液,嘴里也大口大口的吐出。
接著,全身像是被擠壓到極致開始滲出血絲,最后‘砰’的一聲鮮血像煙花似的在空中爆炸開來。
陳東陰霾著臉龐“黃家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