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人,前方有情況!
城墻上一名士兵,看到四名騎在馬上向這里跑來的不明人物,立馬上前拱手稟報。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四名騎著馬的中年男人正向城墻跑來,城墻上的守衛(wèi),見此情況立馬出聲呵斥。
見這些人沒有出聲,守將撇了一眼指揮官,指揮官領意后立馬揮舞手中的紅色軍旗。
快,戒備!
守將眼神緊緊盯著騎在馬上的四人的動向,城墻上的弓箭手們紛紛將箭搭在弓上對準那四個人的方向。
吁~
嘶!
一只馬兒的兩只前蹄突然高高揚起在天空中,隨后又重重的落在地上。
一匹馬緊急停在原地,接踵而至的三匹馬也陸續(xù)跟上停在了原地。
諸位,在下乃騎兵韓信!
在下乃騎兵岳飛!
在下乃騎兵辛棄疾!
在下乃騎兵樂進!
四個人騎在馬上拱手輪番朝城墻上的士兵解釋。
大人,前些日子好像是有四名騎兵奉命出去了。
一旁的小兵面對這個身材魁梧的將軍小聲說道。
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
你又能確定他們還是他們嗎?
將軍義正言辭的打斷了小兵的這個猜想。
小兵聞言只好退到一旁~
要么交出你們的令牌查驗!
要么速速離開,否則格殺無論!
四人騎在馬上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守將站在城墻上凝望著他們,看他們半天還沒有動靜,隨后高高舉起右手。
將軍,且慢!
韓信露出一臉友善的微笑,連忙出聲說道,生怕這其中一個不小心就沒命了。
這令牌我們自然是有的。
岳飛在一旁自信的說著。
只不過,可能要勞煩你們派一個人下來查驗。
辛棄疾在一旁補充著。
畢竟咱們這距離相距太遠,無論我們怎么舉,也都看不清啊。
樂進接著說道。
四個人騎在馬上你一句我一句的仰頭朝城墻上說著。
何必這么麻煩呢?!
既然你們說你們是騎兵?
可這手上功夫肯定還是有的!
你們只管往著城墻上扔,我們接得住!
守將往后退了退,隨時準備接住扔上來的令牌。
將軍,這件事還是我們來吧!
您是守將怎么能因為這件事而分心呢?!
一旁的士兵上前勸說道。
無妨,這種事我來就行!
守將半蹲著兩腿散開,雙手直直的放在胸脯前自己表示沒問題。
將軍,這件事還是交給我吧!
好,小徐那就你來吧。
守將突然站起身,而后又重新站回自己的位置,背著手默默注視著。
一旁瘦弱的士兵小徐原本只是想意思一下,誰能想到將軍答應的這么...快。
好了,你們?nèi)影桑?p> 士兵愣了一下后,只好硬著頭皮走到城墻前對著城墻下的四人喊道。
四人領意,騎在馬上轉(zhuǎn)動著兩只胳膊又將雙手上的十根手指張開合上活動了一下。
好,接住了!
四人解下腰間的,齊刷刷的扔向城樓上。
等等,你們是一個一個扔還是一起扔?
剛準備好的士兵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將頭伸到城樓下問道。
可是一切都晚了,四個令牌一個接一個的被扔向了城樓。
士兵見狀,左腿朝前右腿朝后隨后一個起跳左手抓住一個,然后轉(zhuǎn)身右手又抓住一個穩(wěn)穩(wěn)的接住的兩個。
??!
眼看剩下的兩個令牌就要落在地上,站在一旁的守將突然將手向后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
剩下的兩個令牌也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守將的手上。
呼~
士兵見狀長舒了一口氣,拿著兩個令牌走上前:“將軍,屬下失職!”
士兵雙腿跪在地上,手上的兩個令牌被高高舉起,士兵低著頭不敢直視守將的眼睛。
四個令牌完好無損?
四個令牌可對應他們四個人的名字和身份?
守將背過身詢問道,隨后將手上的兩個令牌遞給跪在地上的士兵。
是!
聽到這番話,士兵抬起頭接過令牌拿起來前后看了看:“回將軍,這確實是四個騎兵的令牌。
上面的名字也對應著他們四個人的名字。”
士兵跪在地上拱手回道。
好!
放行!
話音剛落,一旁的指揮官收起了手上的軍旗,城墻上的弓箭手也紛紛收起了弓箭,站起身堅守自己的崗位。
城墻的大門被緩緩打開,四個人騎著馬走進了城內(nèi)。
將軍,您不怪我嗎?!
為何要怪你?
令牌完好無損,身份也沒有任何異常。
不是嗎。
對。
許將軍轉(zhuǎn)過身上前扶起小徐,兩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