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叫李偉,是一個電競選手。”
李偉就算是到了副本里面也是照樣囂張的存在,他二郎腿一翹,背脊靠著椅子,看著倒是點兒郎當?shù)摹?p> 林深聞言側(cè)目,倒是也符合李偉的性子。
“該你了?!?p> 張慶宇看向林深,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面前這個白凈少年。
他從來了這兒就一句話都沒說,這種人一般不是自閉,就是深藏不露。
“林深,一個作家?!?p> 林深的自我介紹非常簡短,咦句話概括,沒有任何多余的信息。
“6!比我還拽!”
李偉似乎是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不屑的撇了撇嘴。
原本以為自己說的已經(jīng)夠短,偏偏這林深像是跟自己對著干似的。
“大家覺得我們這一次的身份代表著什么意義呢?”
林深不搭理他,而是看向其他幾個人。
這次給玩家們的身份肯定是有它的特殊意義,不然不會突然樣。
“我覺得也許是有關(guān)別的線索,但目前還不清楚。我建議大家回到自己的房間檢查一下學(xué)生物品,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可以共享。我們現(xiàn)在是一個團隊,不建議大家藏著噎著?!?p> 張慶宇沉思片刻,主動提議。
而就在此刻,老板端著一盆熱乎乎的菜從廚房出來。
“來吧,客人們,晚飯來嘍!”
這老板裝菜不用碟子,用的是盆。
里面是爛乎乎的粉條和肉末,還有一些白菜什么的。
“第一道菜,螞蟻上樹,別看賣相不好看,可是味道絕對一級棒。你們先吃著啊,我去給大家弄點兒別的。”
林深嘴抽,這不就是白菜燉粉條嗎?
等老板進了廚房,林深這才開口:
“我們繼續(xù)說,對于這個旅館的吃人說法大家是怎么看的?”
說完,林深用余光看了眼廚房,而廚房深藍色的門簾后面,有一道隱隱約約的肥胖身影正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談話。
嘖,還喜歡偷聽?
林深立馬給李偉使了一個眼色。
李偉雖然比較二世祖,可還是看得懂眼色的,自然清楚這些人里誰和自己算得上是一個陣營。
“哎呀,我覺得就是無稽之談嘛!”
“不是吧,可是我怎么覺得像是真的?咱們還是過兩天就走吧,別待太久?!绷稚畲蛑浜希f話的聲音刻意提高。
他這話,專門就是給聽墻角的讓說的。
等門簾之后的身影消失,林深又恢復(fù)了之前的一臉冷淡。
“你們干什么呢?!”
唯一的女生蘇晴眨巴眨巴眼睛,她在林深和李偉之間來回看了看,半天沒搞明白。
“當心隔墻有耳。”
林深還未開口,而張慶宇卻已經(jīng)洞察一切。
聞言,林深微微抬頭看了看張慶宇,眼中劃過一抹探究。
吃完飯期間,旅館又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
他們可就沒有前面五個人那么好運了,外面的雨剛剛還有停的趨勢,然而這會兒又開始下大了。
這兩人進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被淋成了落湯雞,走過的地方全都是濕噠噠的水印。
“兩位快快進來,小心感冒了,我去給你們弄點兒姜湯喝。”
老板依舊是一副熱情好客的樣子,看著并沒有什么可疑的點。
和那兩個人交流了一下,女生是記者,另外一個叫雷毅的支支吾吾的,始終不愿意說出自己的職業(yè),問就是自由職業(yè),無業(yè)游民。
最后這兩個人都上了樓上的房間,再也沒有下來。
也可能是因為淋了雨身體不舒服。
“我看那個叫雷毅的小子才可疑,支支吾吾的就是不愿意說?!崩顐K了一聲。
殺馬特少年突然正兒八經(jīng)起來,還叫眾人有些不習(xí)慣了。
林深搖頭:“不知道,等明天看看情況?!?p> 照這么算下來,應(yīng)該還有三個人沒到。
然而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8點,要是再不來恐怕來不及了。
林深可是記得日記本上的那句話,半夜總會傳來人的哭聲,就是不知道這其中有什么玄奧了。
“得了,在這兒等下去也沒什么結(jié)果,小爺我上樓睡覺了?!?p> 李偉坐的有些不耐煩了,煩躁的拽了拽他的殺馬特頭發(fā),招呼打了一聲,就雙手插口袋上樓了。
“既然這樣,大家就按照我說的看一看自己的隨身物品,我們明天早上交換下線索?!?p> 張慶宇交代了兩句,大家也就悄悄的上了樓。
半夜的時候,林深突然被驚醒。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雨點咱在樹葉上,像是鼓點響起,吵的人煩躁。
而一樓似乎有了些動靜。
一些細細碎碎的交談聲之后便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聲音,這聲音還不止一個,林深猜測應(yīng)該是剩下的三個玩家剛好這會兒到了。
可能剛進入副本時候的傳送地點每個人都不一樣,到旅館路程的遠近自然也不一樣。
能到就不錯了,外面的雨下的大,又是在山里,很容易路滑摔跤。
這樣想著,林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睡過去沒有多久,總能聽到一陣奇奇怪怪的聲音,像是女人尖銳的指甲在刮門,刺耳又尖銳。
可林深一個翻身,根本沒搭理。
副本第二天早上。
林深是被一道尖叫給震醒的,聲音是從樓上出來的。
“?。 ?p> 尖叫聲持續(xù)了好長時間,整個旅館的人都被這聲音給吵的頭痛。
林深穿上衣服鞋就趕緊上樓去查看。
而他的門口卻不知何時多了一張字條。
【太陽與月亮交織,白天不是白天,黑夜不是黑夜?!?p> 字條是用紅色顏料寫的,要是不仔細辨別的話,還屬實會嚇人一跳,不知情的還會以為是血液。
因為這種質(zhì)地實在是太像了,粘稠中帶著刺鼻的味道。
林深把字條折好放到口袋,沖入出去。
剛一到樓梯口,就見一個眼生的女生驚慌失措的朝他跑了過來。
而她的手上拿著一把沾著血的匕首!
“發(fā)生什么了?”
林深鶴眸一瞇,將失神的女生扶穩(wěn)站好。
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說完也不等女生回答,趕忙越過她跑上了三樓。
女生見狀也跟著林深一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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