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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的外甥朱厚照

第十章 神秘東家

大明:我的外甥朱厚照 一頁非常書 2052 2022-10-28 08:33:37

  “你給我回來!”

  看到張延齡又要鬧事,張鶴齡一把揪住了他。

  “現(xiàn)如今這事鬧到陛下跟前,咱都得消停著點?!?p>  “再惹了阿姐動怒,你我都沒好果子吃!”

  那張延齡一聽到“阿姐”的名頭,登時嚇得站住了腳。

  比起無法無天的張鶴齡來,這位脾氣更烈,性子更野的張延齡,總算還有個怕個人。

  那就是他那位當(dāng)皇后的長姐。

  每每惹了事,張皇后一頓祖安輸出,張鶴齡都是死皮賴臉,好整以暇,而張延齡則被罵得抬不起頭來。

  見自家弟弟老實下來,張鶴齡又拉了他往自己宅院里去。

  “咱們先去找那紅袖問上一問,瞧瞧這醉夭夭的幕后東家,究竟是何方神圣!”

  兩人在奴仆簇擁之下,進了張鶴齡的宅院。

  一到院子里,便瞧見丫鬟們守在門前,那臥房房門緊閉,上面居然還掛著把鎖。

  “這是做的什么?”

  張鶴齡大感好奇,指了那鎖頭就朝丫鬟問了去。

  那丫鬟被問得瑟瑟發(fā)抖,早已跪在地上不吱聲了。

  倒是張延齡笑瞇瞇湊了上來:“阿兄,這是我吩咐的!”

  “這紅袖是阿兄你的女人,我怕他溜了,就讓下人找了把鎖給她鎖了起來。”

  張延齡洋洋得意望著那鎖頭,說話間眉飛色舞,大有邀功之勢。

  顯然他對這一舉動很是自傲。

  張鶴齡沒好氣擺擺手:“還不快打開!”

  那丫鬟很快開了門,二人走了進去,便瞧見臥房里仍掛著紅綢彩幔,喜氣洋洋的婚堂模樣。

  那紅袖仍穿著一身紅衣,此刻正坐在床頭一臉哀容。

  她眼角濕潤,自然是方才哭過。

  花魁當(dāng)?shù)煤煤玫?,憑白叫他張家兄弟給搶了來,做了自己這位“活太歲”的女人,想這紅袖高興不到哪里去的。

  看到張鶴齡二人走近,這紅袖倒還知禮,起身福了一揖。

  張鶴齡擺擺手,示意她坐下來:“你倒不必緊張,放心在我府里住下,我自不會強逼你做什么!”

  雖說前身曾垂涎這小妮子已久,這紅袖也的確生得貌美無比,叫張鶴齡眼熱。

  但他畢竟是受過后世教育的,還干不出這霸王硬上弓的事兒。

  經(jīng)張鶴齡一勸,紅袖稍稍點了點頭,面上神色輕松了些。

  “今日來找你,是來問你那醉夭夭的情況?!?p>  “你可知曉醉夭夭幕后的東家,是什么人?”

  張鶴齡走到紅袖身邊,盡可能用溫和的語氣問出心中疑惑。

  紅袖抬了抬眸,朝張鶴齡望了一眼,但兩人眼神交匯之后,她又立即將頭低了下去,咬著下唇陷入遲疑。

  很顯然,這丫頭心里還有些擔(dān)憂。

  這倒不怪她,這紅袖本身就是醉夭夭的人,讓她透露醉夭夭的情況,就等于是出賣老東家。

  張鶴齡笑道:“紅袖姑娘,你既已到了咱壽寧伯府,日后怕是再不會回去了,也無需再牽掛那醉夭夭了?!?p>  總得叫她知曉情況,擺明立場才好。

  或許是張鶴齡的語氣太過溫柔,說不動紅袖,她依舊是咬著下唇,低眸思慮,遲遲不肯開口。

  一旁的張延齡急了,氣呼呼上前來。

  “我說紅袖姑娘,不怕告訴你,這事兒已鬧到陛下跟前。連皇帝陛下都沒追究咱壽寧伯府,這等于是陛下親自下旨,將你賜給我阿兄了。你哪里還能回那醉夭夭去?”

  “再者說了,去那醉夭夭做什么花魁,整日賣藝賣笑,哪里比得過在咱伯府里享清福快活?”

  “我阿兄生得一表人才,又有學(xué)識風(fēng)度,那可是百里挑一……不,是萬里挑一的俏郎君?。 ?p>  這家伙大話連篇,夸起人來咋咋呼呼,說得張鶴齡都不禁臉紅。

  不過這般夸大其詞,倒真起了作用。

  紅袖抬起眼眸來,秋水清眸在張鶴齡身上轉(zhuǎn)了一轉(zhuǎn),終是輕嘆了口氣。

  “我……我其實也不知道醉夭夭的東家是誰……”

  她輕輕抬了朱唇,軟軟糯糯地擠出一句話來。

  總算是開了口,張鶴齡松了口氣。

  他立馬追問:“你好歹是醉夭夭的花魁,總該知道些內(nèi)幕消息的。”

  花魁可是頭牌紅人,算得上這畫舫的骨干員工了,這樣的人自然是知曉其內(nèi)幕情況的。

  “花魁……”紅袖苦笑了聲,語氣里帶了幾分無奈,“我也不過是被他們買了去,悉心栽培出來的賺錢工具罷了,哪里算是個人呢?”

  自怨自艾了幾句,紅袖終又抬起頭來:“我的確是見過醉夭夭的掌柜,但那人絕不是幕后東家。”

  “哦?”

  聽到了些許眉目,張鶴齡心下一喜。

  他正要說話,那張延齡已搶先道:“你管他是不是幕后東家,你快說來聽聽!”

  紅袖點了點頭,隨即沉吟片刻,緩緩開口:

  “這醉夭夭的掌柜姓周,是個身形肥碩的中年男人?!?p>  “他極少露面,平日里店里都交由老鴇張媽媽操持。”

  “我只遠遠見過他一次,那次他到店里來查賬,發(fā)現(xiàn)賬目不對,狠狠責(zé)斥了張媽媽?!?p>  “后來那周掌柜離去后,我聽張媽媽嘴里罵罵咧咧,說什么‘你姓周的也不過是替人家跑腿的’云云?!?p>  “那時我才知曉,這位周掌柜也并非是醉夭夭的幕后東家!”

  說到這里,紅袖已抿起嘴來,看來她已將她所知曉的全部情況,如實透露了出來。

  張鶴齡細一思慮,立時猜出了大致情況。

  毫無疑問,這位肥胖的周掌柜,便是醉夭夭名義上的老板。

  但實際上,他不過是幕后東家的“白手套”而已。

  事實上,這種情況,在大明朝極是常見。

  哪個權(quán)貴會自己操持生意?不都是交給手下人打理么?

  而且權(quán)貴們多會刻意挑選些與自己看起來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的心腹打理生意,免得被人揪出來,參到衙門里去。

  畢竟商賈之道是下下之流,朝廷不許官員權(quán)貴參與其中。

  挑選個心腹來操持打理生意,這是既要了賺錢的里子,又要了不與民爭利的面子。

  “阿兄,這下子清楚了,那姓周的定是知曉幕后東家的身份?!?p>  “我這就去醉夭夭,將那老鴇揪過來,問明那姓周的下落!”

  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張延齡又拍馬要殺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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