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閉嘴?。 ?p> 安夕帶著勁風一套降龍被他揮舞的虎虎生風。
鄭楚衣一邊躲避一邊配合隊友將路線上的其他人個個擊殺,安夕被憤怒控制也分不清敵友,只追著鄭楚衣一頓發(fā)泄。
轉(zhuǎn)眼間,敵我雙方戰(zhàn)力就相差大半,白衣公子的近衛(wèi)都在筑基四重以上,特別是胖子紅娘幾人配合起來連那個瘋老頭也被牽制。
白衣公子柳劍翻騰,也追上鄭楚衣,和安夕兩個人夾擊但也威脅不到他半分。
銀白色的長袍在劍風中搖曳,犀利的風刃卻沾不到他一縷衣袖。
鮮紅的血液已經(jīng)干涸將半個衣袖都沁了個透,布片貼合著手臂更顯得安夕的猙獰。
“我們……沒有利用她?!卑蚕δ樕珦Q了又換最后才有氣無力的將話說出了口。
本來壓制這空間的影響就格外吃力,更何況剛剛還被鄭楚衣牽動了怒意,現(xiàn)在怒氣反制他還能保持神志就已經(jīng)不易。
聽到安夕的話語,鄭楚衣捂著臉笑。
“有沒有利用,我比你清楚?!?p> 刀光劍影不斷閃爍,巨大的房間不多時就被染成血紅,血液順著房間的凹槽流淌、匯聚最終將房間正中央的空槽填滿。
只聽見咔擦一聲,整個房間瞬間崩塌,紅色的濃霧匯聚將掉落的眾人一起包裹,連聲音都未傳達出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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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難道不著急?”一縷嬌俏的細風拂過棋盤,處于正中央的黑色棋子吞沒掉白色棋子。
“無妨。”安蓮娜嘴唇微微張合,細手捏著棋子清脆的敲擊著棋盤。
“雙打?!?p> “尊上還真是不疼愛你的徒兒們,他們現(xiàn)在可能都喪命了。”男人微微揚起她的發(fā)絲圍繞起手指打圈,動作曖昧又自然。
吧嗒,黑色棋子也落入棋局。
“如果不是你硬拉著我下五子棋我早不會在此了,所以不用說些風涼話,要是真有這個心思老實認輸就行。”
安蓮娜面無表情,接著將棋子落下。
“吃?!?p> “哎!我剛剛下錯了,悔棋!”還不等男人將棋子收回,安蓮娜先一步將棋子拿走。
“落子無悔,棋桌規(guī)矩?!?p> 棋局上白子越打越多幾乎要占滿所有空格,黑子卻少的可憐,大局已定。
“哼!不玩了,不玩了!”男人揮手收走棋盤,賭氣似的跑到一邊。
男人既然已經(jīng)不打算繼續(xù)安蓮娜也拿他沒轍,只能收手。一個人又默默來到了門口。
白色的云氣聚合又飄散卻始終攏不成一個形狀。
“你明明已經(jīng)過關(guān)了,為什么還呆在這里?”
“等人?!卑采從热鐚嵒卮稹?p> “你這人真奇怪,別人通過了考核都是興高采烈的巴不得早點進去,你還在這里等著?!蹦腥松碛疤摶?,如云似霧。
“你在這里守了多少年?”
“emmm,大概七八百年吧。”其實他也記不得多久了,自從有了神志開始他就在這里。
“你還是你們這些修士這么多年來第一個闖到我這里的?!?p> “你這里是怠惰,我現(xiàn)在徒弟們到的地方應(yīng)該是憤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