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舌頭
“我問什么你回答什么,你明白?!?p> 孫武曲用匕首在偷獵者的脖子上輕輕滑動,一道血線出現(xiàn)在偷獵者的脖子上,一滴鮮血順著血線滴落。
“如果你敢廢話的話,你的下場相信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清楚?!?p> 偷獵者感覺到自己脖子傳來的冰冷和刺痛,雖然極不情愿,但也只能主動松開了緊緊握在手中的大口徑步槍,以此表示自己是無威脅的。
“你是什么人,你身后的團隊還有多少人,團隊在雨林中的大本營還有多少人?!?p> 孫武曲并沒有因為偷獵者放下步槍有任何的放松,依舊是警惕十足的說道。
“我是恐龍獵人團的一名戰(zhàn)斗員,我的團隊還有三十人,至于大本營在哪里,我能不說嗎?如果跟你說了大本營的位置我會死?!?p> 偷獵者沒有隱藏孫武曲問出的前兩個問題,可是在回答第三個問題的時候,偷獵者遲疑了。
“如果被老大知道我泄露了組織坐標的話,我會死的很慘的?!?p> 偷獵者的眼神閃過一聲哀求,希望孫武曲可以放過自己。
“你不要忘記,現(xiàn)在你的性命是掌握在我的手中,如果你不回答我的問題,不用說你老大找你麻煩了,你就連我這一關(guān)都過不去?!?p> 孫武曲只是豎起了手中匕首,冰冷的刀身好似一塊寒冰,在偷獵者的脖子上劃過“是現(xiàn)在就死,還是以后,你好好考慮一下。”
“如果我回答這個問題,你可以放我離開嗎?”
偷獵者雙眼死死盯住孫武曲的眼睛,偷獵者要確保自己可以看清孫武曲的想法,只有這樣偷獵者才會考慮自己究竟要怎么回答。
“你是不是有些搞不清楚現(xiàn)在的形勢?”
孫武曲一刀扎進了偷獵者的肩頭,鮮血瞬間順著傷口噴涌而出“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如果你在說沒用的,我還是這樣一刀。”
“在這片醫(yī)療條件極其簡陋的雨林,你認為你可以挨過多少刀呢?”
“我……”
劇烈的疼痛讓偷獵者的身體不自然的抽動起來,豆粒大的汗珠順著偷獵者額頭低落“我…我……”
“我的上衣內(nèi)兜里有一張地圖,我是不會告訴你,這張地圖上標注出大本營的位置,我是不會背叛組織的。”
“很好?!?p> 孫武曲點點頭,但他并沒有親自去偷獵者的口袋中套地圖“用你的左手去口袋中掏出地圖?!?p> 孫武曲一邊挪動身體,在保證自己可以一刀結(jié)果了偷獵者的同時,盡可能的拉開自己和偷獵者左手的距離,以此保證自己可以繼續(xù)掌握主動權(quán)。
“不要讓我看見你有別的動作,如果我認為你的動作有威脅的話,我會一刀刺進你的喉嚨。”
聽著孫武曲的威脅,偷獵者緩緩伸出左手,在孫武曲的注視下從自己上衣的內(nèi)襯中抽出了一張不大的圖紙。
“很好,在回答我最后一個問題,你就可以離開了。”
孫武曲點點頭,從偷獵者手中結(jié)果地圖說道:“你有沒有碰到一名環(huán)保組織的研究員?”
聽著孫武曲的話偷獵者有些發(fā)愣,沒想到在孫武曲的嘴中竟然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你是不是搞錯了?”
偷獵者有些詫異的盯著孫武曲說道:“雖然我也獵殺恐龍,但是我和環(huán)保組織沒仇,我獵殺恐龍只是因為東海岸的大人物高價懸賞和恐龍有關(guān)的一切組織?!?p> “在那些大人物眼中,代表著野性的恐龍大概是最好的補品了。”
“至于你說的研究員,我就不清楚了。”
偷獵者的話讓孫武曲有些發(fā)愣,在看見偷獵者的裝束后,孫武曲第一反應(yīng)這名偷獵者是恐龍快打第二關(guān)的小兵,但是現(xiàn)在看來自己可能認錯了。
“我又不是惡棍幫的人,我才不會冒著巨大風險和你們環(huán)保組織開戰(zhàn)?!?p> 偷獵者猜到了孫武曲是環(huán)保組織的人,認命似的嘆了口氣說道:“我只是單純求財,別的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那么你知道惡棍幫在雨林中的地盤是哪里嗎?”
孫武曲微微放松了架在偷獵者脖子上的匕首,掏出了地圖問到。
“這我當然知道了,在雨林中混飯的人都清楚,這片雨林最危險的并不是恐龍,而是來自惡棍幫的…去死!”
偷獵者左手握拳蒙的打向?qū)O武曲的咽喉。
刺啦!
“我就知道你不會乖乖束手就擒!”
隨著孫武曲話音落下,鋒利的匕首插進了偷獵者的脖子。
偷獵者發(fā)起攻擊的第一時間孫武曲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偷獵者拳頭剛剛緊握孫武曲有些放松的匕首就被孫武曲遞了出去。
孫武曲只所以有些放松一直貼在偷獵者脖子上的匕首,并不是孫武曲開始信任偷獵者了,而是放松一下由于用力過猛有些僵硬的肌肉,確保自己攻擊速度不會因為肌肉僵硬而下落。
“你…你…”
偷獵者沒想到孫武曲下手竟然會如此利落,明明自己感覺到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有些放松的,可是刺進身體的寒冷卻提醒著偷獵者,剛剛放松的匕首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深插進了自己的身體。
“本來我已經(jīng)放過你了,明明你很配合,可是你卻非得在這最后的時間做出錯誤的選擇?!?p> 孫武曲手腕一抖,抽出了深深插進偷獵者脖子的匕首“那么你就要對你做出的選擇負責!”
“不要…救救…救…”
瀕死的偷獵者爆發(fā)出了極其強大的求生欲,顫抖著抓向?qū)O武曲,想要讓孫武曲救自己一命。
“沒用的,你現(xiàn)在的傷勢即便是在醫(yī)療條件優(yōu)越的東海岸也很難救回來,更何況是在這里,雨林的醫(yī)療條件幾乎為零。”
孫武曲甩了甩匕首上的鮮血“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讓你死的舒服一點!”
說著孫武曲腰部發(fā)力,一擊回旋踢重重踢在了這名偷獵者的頭顱。
咔嚓!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偷獵者被孫武曲一腳踢碎了頭顱,至此這名偷獵者把自己的姓名徹底留在了這片充滿血腥的雨林,留在了偷獵者賭上性命的大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