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英雄救美
可能是車堵著也過不去,周圍車輛上的人也都陸陸續(xù)續(xù)下來看熱鬧,把兩輛車圍在中間,就差一把瓜子嗑起來了。
“哎,你的車把人家的車撞了,怎么不下來處理???你們早解決,我們也早點過去。這橋上堵了這么多人,萬一哪個有急事呢?”
旁邊一個好多管閑事的男人走過來,在另外一邊勸蘇鳶。
和稀泥的意味太明顯,蘇鳶連看都懶得看他。
被無視后,男人也有些生氣,“我說你別好賴話都聽不出來吧?這不是為你好么?能不能有點公德心???”
“這件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蘇鳶扭頭看他,語氣不善地問。
男人沒想到蘇鳶語氣會這么沖,很不高興,“你講不講理?我是看你占用公共資源好心提醒,你還想倒打一耙?大家都過來看看,這人怎么回事?。俊?p> 蘇鳶懶得和這種無賴進行爭辯,給溫晴晴撥通了電話。
“喂,晴晴?!碧K鳶放緩聲音,把車窗升上來,屏蔽周邊一切聲音,怕溫晴晴聽到擔(dān)心。
溫晴晴剛做完飯,和蘇糖糖坐下來正準(zhǔn)備吃。
“怎么了棠棠?吃飯了嗎?”
“晴晴,我現(xiàn)在回不去,把別人的車給刮了,要處理一下?!?p> “什么?”溫晴晴趕忙問,“嚴不嚴重?你人沒事吧?”
“我沒事晴晴,你別擔(dān)心?!碧K鳶安撫她,“對方的車傷的比較重,我處理一下,可能會很晚,麻煩你幫我哄糖糖睡覺吧。”
“需要我過去嗎?可以讓沈大哥幫忙帶一下糖糖?!睖厍缜缂钡貌恍校埗疾幌氤粤?。
察覺到溫晴晴的急切,蘇鳶又勸阻,“不用不用晴晴,你幫我哄糖糖睡覺就行了。我先去處理了哈,你別擔(dān)心?!?p> 說完,生怕溫晴晴再問,蘇鳶把電話搶先一步掛斷。
她打開車門下車,冷著臉站在那個奔馳車主面前,“這件事我有責(zé)任我不否認,但你想怎么樣?”
“賠錢!我看你就是想跑!我還能讓你跑了?臭娘們!”奔馳車主素質(zhì)感人,指著蘇鳶鼻子尖罵罵咧咧。
蘇鳶眸光一凜,“如果你能心平氣和說,那我可以聽,你要是還這樣,不好意思,我不奉陪?!?p> “我就說你想跑!”奔馳車主上前一步,朝著蘇鳶的胳膊就伸手過來,想把她抓住免得蘇鳶跑了。
蘇鳶條件反射躲過去,“你想干什么?”
周圍人都在看熱鬧,沒有一個人想過來阻止這個男人對蘇鳶施暴。
蘇鳶早就知道人性的冷漠,并不在乎。
往后退了兩步,用力抓住車門,借住車門這個支撐點,橫掃過去。
奔馳車主顯然沒有蘇鳶這樣的反應(yīng)力,躲避不及,被蘇鳶結(jié)結(jié)實實踢在下巴上。
這一腳力道可是不小。
奔馳車主頓時面部表情扭曲,一個趔趄差點趴地上。
“打人了打人了!”
方才在和稀泥的那個男人見狀竟然大喊起來。
事已至此,蘇鳶有點懷疑這是不是一個陰謀。
有人故意弄出這場鬧劇,就為了惡心自己。
奔馳車主站穩(wěn)之后,怒火中燒,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打了,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但他堅信這是蘇鳶偷襲的結(jié)果,他揮舞著拳頭,奔著蘇鳶的面門就打過來。
蘇鳶往后一仰,隨隨便便躲過去。
“還愣著干什么?!給我打??!”奔馳車主朝著周圍不知道哪個方向怒喊一聲,就再次朝蘇鳶撲過來。
這回陰謀徹底敗露,人群里跳出來四五個壯漢,圍成一個圈,向中間的蘇鳶同時撲過來。
蘇鳶眼神越發(fā)冷,發(fā)現(xiàn)這件事果然不簡單。
到底是誰這么有閑心,策劃一個這樣幼稚的圈套。
殺傷力很低,就是惡心人。
“住手?!?p> 一道清冷男聲穿透嘈雜的議論聲,準(zhǔn)確地傳進在蘇鳶耳朵里,
膘肥體壯的壯漢們也愣了一下,扭頭看過去,就看見一個皮膚白皙,戴著金絲邊眼鏡的男人站在人群之外的一輛黑車旁。
他像是和普通人之間有壁,隔著人群也能一眼就注意到他。
蘇鳶也看了過去,見是傅宸澤,有些吃驚。
這人不是公司醫(yī)院兩點一線,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很顯然這些人不認識傅宸澤,就像蘇芊芊的小跟班不認識溫成嶂一樣。
有個男人嗤笑一聲,“就你一個小白臉也想英雄救美?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小心連你一起打!”
說完,又招呼其他幾個男人,“別愣著了,上面有吩咐,今天必須教訓(xùn)她一頓,重重有賞!”
“蠢貨。”傅宸澤冷冷吐出兩個字,抬腳朝蘇鳶這邊走過來。
氣場過于強大,旁邊的人自動為他讓出一條路。
傅宸澤一邊走,一邊解開襯衫袖口上的扣子,又將手腕上的表取下來,表盤向上,繞在右手四根手指上,到最近的那個男人面前,狠狠揮出一拳。
拳肉相接,這一拳比蘇鳶剛才那一腳力度大多了。
男人一聲悶哼,直接捂著臉跪在傅宸澤面前。
傅宸澤熟視無睹,向下一個人又打出一拳。
就像是復(fù)制粘貼,這人也跪在傅宸澤面前。
連著跪下兩個,其余幾個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向傅宸澤圍攻過來。
蘇鳶知道,就這幾個人的三腳貓功夫,碰上傅宸澤可真是慘了。
她抬手默默捂住眼睛,不想看。
場面一定很血腥,少兒不宜。
連著幾聲悶哼,隨后就是難聽的呻吟。
蘇鳶能清晰地聽見圍觀群眾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想來傅宸澤應(yīng)該是結(jié)束戰(zhàn)斗了。
拿開手,男人站在面前,似笑非笑。
“怕了?”
蘇鳶撇嘴,“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要是不來,收拾他們的就是我。
“那蘇醫(yī)生怎么捂眼睛?”
沒等蘇鳶回答,警察終于姍姍來遲。
警笛聲蓋過蘇鳶的聲音,讓傅宸澤沒能聽到她的回答。
她說:“不想看你炫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