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靈姬忙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同意。
楊弈才放下手,又看了看一旁跪倒在地一臉不服的無雙鬼,“你能代表他嗎?”
焰靈姬輕點頭,“無雙聽命于我,我可以替他答應(yīng)。”怕無雙鬼做出什么傻事的焰靈姬解釋道。
楊弈微微頷首,看了看焰靈姬,又抽出丹青符筆形態(tài)和一張?zhí)刂泣S紙畫了起來。
“氣力符,貼到你小腹上可以讓你恢復(fù)全部氣力一個時辰?!睏钷膶嫼玫姆堖f給焰靈姬,這符他之前南下時畫過很多次了,熟稔得很,不過須臾時間就已經(jīng)畫好。
接過符紙焰靈姬眼神愈加驚奇,眼前這個少年好像越來越神秘了,不光體魄強的離譜,劍氣也如此濃厚,現(xiàn)在居然還會這道家符法。
焰靈姬眼眸流轉(zhuǎn):或許,他可以成為我們的助力。
想到這焰靈姬看向楊弈的眼神愈發(fā)的火熱,卻又沒再說什么,只是和楊弈告了個辭便和無雙鬼一起離開。
之前在水牢里待了太久,全身都處于脫力狀態(tài),無雙鬼又重傷了,若非有楊弈的符在,說不定還真逃不脫后面那群騎兵的追殺。
而楊弈看著二人遠去,感應(yīng)了下自己留在二人體內(nèi)的標(biāo)記,發(fā)現(xiàn)沒有問題后才放心的離開了。
這是他領(lǐng)悟出來的一種小技巧,可以將印記烙印在人神魂上,以此獲知被烙印者的動態(tài),其范圍和神魂強度有關(guān),以楊弈的神魂,只要二人不離開他超過方圓千里,那么二人行蹤在楊弈眼里就如黑夜里的燈籠一般惹眼。
無雙鬼自然便是在被楊弈捶打時烙印上的,而焰靈姬,楊弈以劍指抵住她時讓其神魂震蕩,失守了片刻,楊弈也趁此機會烙印上了印記。
楊弈朝著那幫騎兵相反方向跑去,他已經(jīng)知道了這次到了什么世界了,說來倒也巧合,剛到就遇上了兩個關(guān)鍵人物,那個穿著藍衣媚態(tài)天成的女子應(yīng)該就是焰靈姬,而那個傻大個應(yīng)該就是無雙鬼了。
想不到自己居然穿越到天行九歌的世界了。
楊弈腦海中浮現(xiàn)出對這方世界的記憶:
這是個戰(zhàn)亂紛飛的時代,中原七雄混戰(zhàn),常年戰(zhàn)亂不止,而天行九歌的故事就在這七個國家中最小的韓國展開。
念頭一動,楊弈調(diào)轉(zhuǎn)腳步朝著新鄭方向走去,附近只有那個方向有龍氣的氣息,楊弈對望氣術(shù)也是略知一二,所以能夠看出哪兒有龍氣存在。
上個世界的東西真的還挺好用的,學(xué)會了符道本質(zhì)之后,楊弈也可以稱得上是什么都會一點了。
不多時,楊弈便已看到新鄭城墻了。
韓國王都——新鄭,光是城墻就高達十丈,城墻上亦是布滿了巡邏的士兵。
現(xiàn)在時間已晚,到了宵禁的時間,城門關(guān)閉不準(zhǔn)任何人出入,冷兵器時代,黑夜便是最好的偽裝,所以大部分城池都設(shè)有宵禁,以防外人襲擊。
當(dāng)然,對于楊弈來說,這城墻如同虛設(shè)。
隔著城墻還遠,楊弈直接喚出丹青一腳踩上,心念一動,丹青便如離弦之箭般帶著飛出,楊弈拉高了高度讓下方的士兵完全察覺不到。
就這樣,楊弈輕而易舉地闖進了戒備森嚴(yán)的新鄭王都。
進了城,楊弈找了個四下偏僻的地方降落而下。
落下將丹青喚回,楊弈發(fā)現(xiàn)自己陷入了個尷尬的境地:他不認識路!
方才在空中倒是匆匆撇了眼新鄭布局,但都是差不多一樣的房子楊弈也分辨不出哪兒是干什么的。
他只看到城中有一處不似別的地方,燈火亮堂得很。
沒別的辦法,楊弈只好按著記憶里那最亮堂的地方走去。
期間倒是遇見過幾撥巡邏的士兵,不過楊弈給自己施了道障眼法,讓看到自己的人都會下意識忽略掉自己,從而導(dǎo)致那些士兵次次都與楊弈擦肩而過卻從沒把他當(dāng)一回事。
楊弈慢悠悠的走,這新鄭倒是挺大,趁自己剛來正好可以熟悉一下地形,邊走楊弈邊記著沿途的地標(biāo)。
新鄭作為王都自然最中心便是韓國王宮,沿著王宮輻射而出才是各條街道各戶人家各處建筑。
走了很久,楊弈才走到之前看到的那個最亮堂的地兒,離王宮越近地段自然也便越好,既然是整個新鄭最亮的地方,那自然也就很靠近中心了。
楊弈抬頭一望,“紫蘭軒”三個大字赫然映入眼眸,楊弈挑了挑眉:怎么會是這兒?隨即又理解了為什么這里會是最亮的地方,畢竟作為銷金窟,總是要徹夜通明的嘛,燈火多,地方又大,自己一眼看到這兒并不稀奇。
內(nèi)心感到有些巧合的楊弈也不做多想,既然來了那便索性進去看看吧!
紫蘭軒的大門是關(guān)著的,畢竟到了宵禁時間,店鋪都要早早關(guān)上門,不過里面歡聲笑語卻依舊不絕于耳。
楊弈直接推門而入,沒有人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門被打開過。
一進到里面,楊弈算是長見識了,里面并非他所想的那樣遍地男女衣裙,到處都是些大肚子的達官貴人在追著鶯鶯燕燕的女子。反而出人意料的頗有意境。
只見一眾男子散落的坐在席間,一旁差不多都有著一兩個女子為其斟酒,面前擺著些果蔬小吃,更高些的地方不同位置坐著各色風(fēng)味不同的妙齡女子在演奏樂器。
因為各自演奏的地方相隔距離很巧妙,讓臺下眾人既能欣賞到離自己最近的樂曲,又能聽到其它地方的演奏,彼此也不沖突甚至搭配得相得益彰。
楊弈倒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光景,他撤下了自己身上的障眼法,旁邊不遠處站立的豐腴女子突見個大活人出現(xiàn)在自己視野,之前卻又從未注意到他。
看著面目俊秀到了極致的楊弈,豐腴女子不由看得有些呆了,不過良好的職業(yè)素養(yǎng)讓她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迎了上去。
“公子怎么獨自一人在這兒站著,這多無趣呀,不如讓奴家引公子入席可好?”豐腴女子以扇半遮嘴唇似露非露。
楊弈本就抱著讓人領(lǐng)自己入席好不那么惹眼的想法,自然也不會拒絕女子的要求,只是那女子火熱的目光和楊弈無意間驚鴻一瞥到女子凹凸有致的身材外加露骨的穿搭,讓他不由得有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