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為似乎是誰都不幫,其實,言語之中明里暗里幫著的都是劉天。
蕭無為說由漢皇來調(diào)查此事,但漢皇作為大漢最高統(tǒng)治者,日理萬機,一旦熱度過去,又怎會在乎這等小事?
不用說,蕭無為全程都在使用一個拖字訣。
查一天,算是查,查十年,也算查,等皇上查出個所以然出來,只怕馮老頭早就死了。
“國丈?”
眼看著馮老爺子臉色深沉,漢皇不禁叫了一聲。
馮老爺子心有不甘的問道:“那如果這般調(diào)查,到底要調(diào)查到什么時候呢?”
“當然是立刻就查了!下了早朝,朕立刻便會派人調(diào)查,以最快的時間調(diào)查出真相?!睗h皇不咸不淡的道。
“這……”
馮老爺子萬般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漢皇是在敷衍,但他也知道不能再與漢皇爭執(zhí)什么了。
沒辦法,馮老爺子只得微微彎下了腰,有氣無力道:“那老朽就代我那可憐的外甥謝謝皇上了?!?p> “父皇與老蕭都狡猾的很,兩人配合天衣無縫啊?!眲⑻祗@了。
馮老爺子一上來就要問罪,結(jié)果蕭無為與漢皇一唱一和,兩個人的話倒是說得好,但實際的沒有幾句。
特別是漢皇,他說立刻就調(diào)查,但昨天夜里他也可以算得上是半個兇手,此時如此說,最終又怎會調(diào)查出來所謂的真相呢?
劉天不禁心中感慨,朝政之上你爭我斗不斷,即使是說話都充滿了技巧,自己想要在短時間達到漢皇蕭無為那種輕袖善舞的境地,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很快,漢皇奇怪的問道:“國丈,你此前說,太子有三不該,那第三個又是所謂何事呢?”
“皇上,這所謂的第三該,自然就是太子假公濟私,故意找我馮家的茬兒了?!瘪T老爺子氣呼呼的道。
漢皇一愣:“太子假公濟私,這又是從何說起?”
“皇上,您可能不知道,昨天夜里,太子帶著不良帥進入我馮家,他們說是奉了皇命前來抓人,與我馮家族人打做一團,死傷不少,其中好些個都是能為朝廷貢獻力量的馮家好兒郎啊!”馮老爺子一臉哀傷的道。
漢皇聽到這話,立刻對劉天道:“天兒,這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馮老爺子乃是國丈,你如此對待馮家,也太沒禮貌了?!?p> “沒禮貌?怎么能說我沒禮貌呢?”
面對漢皇的指責,劉天立刻義正言辭的叫嚷道:“他瞎說!父皇,這家伙在瞎說呀!”
“瞎說什么?你大半夜的跑到人家馮家鬧事,你難道還覺得自己做得對嗎?”漢皇立刻罵了起來。
“父皇,怎么說,也應該聽兩邊人所說吧?”
劉天氣憤的道:“昨天夜里,不良帥突然得到情報,情報上記錄著馮家?guī)资畟€族人在朝中以及民間的惡行罪事,不良帥就是干這個的呀,其主要責任就是監(jiān)察百官與皇親貴族,即使馮家實力極強,但我總不能不管吧?要知道,皇子犯法與普通老百姓也是同樣要入罪的?!?p> “結(jié)果到了馮家,馮家人囂張之極,竟然先對不良帥動手!雖說馮家的確是死傷了不少人,但若不是我不良帥久經(jīng)訓練,只怕也得折損不少精銳,特別是馮家竟敢不把不良帥的話當做一回事,這等于就是蔑視父皇您啊。”
“劉天,你根本就是在瞎說!”劉天三言兩語就將罪責扣在了馮家身上,馮老爺子忍無可忍的叫了起來。
“怎么又變成我瞎說了?”
劉天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對方:“姓馮的,我從未見過如你這般不要臉的老東西!給你臉了是吧?”
啥?
從未見過像他這樣不要臉的老東西?
噗嗤!
面對劉天毫不留情的嘲諷反駁,馮老爺子胸口一緊,緊接著,仰天連吐三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