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肯,只有死路一條!”上官婉兒起了殺意。
“吻,我立刻就吻!”
劉天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將她的短矛撥到了一邊:“上官閣主……唉呀,不對不對,這個……婉兒啊!我呢,是個非常害羞傳統(tǒng)的男孩子,你可不可以……把你那美麗的大眼睛輕輕閉上,這樣吻起來會比較有感覺一點(diǎn)……”
上官婉兒倒聽話,唯一能看的過去的眼睛猛地閉上了。
掇!
眼見著上官婉兒沒睜開眼,劉天用嘴含了含兩根手指,立刻放到了上官婉嘴唇上,猛抽了回來。
“婉兒啊,咱這吻也吻過了,能不能饒我一條小命???”劉天苦笑著,膽戰(zhàn)心驚的問道。
上官婉兒緩緩的露出了眼睛,面露羞澀道:“呵呵,你我已有了肌膚之親,我怎么可能讓你走?今晚哪都別去,如此良辰美景去睡覺好了!本閣主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睡覺?我的天爺呀!”
面對上官婉兒所說,劉天大喊了一聲,聲音震得上官婉兒的耳膜生疼。
“咋的?有意見?”上官婉兒臉色一沉。
劉天咽了口口水道:“婉兒,我才從邊關(guān)大戰(zhàn)而回,腰受了好多次傷,哪里可以在閨房之中成其好事???”
“受傷了?行,我會醫(yī)術(shù),你趕緊把褲子脫了?!鄙瞎偻駜河枚堂钢鴦⑻煅?。
劉天嘴角抽搐不已:“在這?你……確定?”
嘩嘩嘩!
劉天話音剛落,上官婉兒竟用那短矛的尖處在劉天身上不斷亂劃著,原本完整的衣裳就像下雪,碎片紛紛落在了劉天面前的地上。
“我!”
劉天低著頭看著自己那價值十幾兩的衣裳就這么被劃成了碎片,整個人傻在了原處。
他怎么也沒有料到,上官婉兒這個女人竟這般野蠻,話還沒說上幾句,就把自己的衣服劃了個粉碎。
“你這腰上挺好的呀,也就這幾處傷口,跟腰有什么關(guān)系?”上官婉兒從頭看到尾,目光幽冷道。
劉天咽了口口水道:“婉兒,你不曉得這人體構(gòu)造,我所說的腰是我的腎!腎在身體里面,你自然是瞧不著了,我真的有問題,你瞧,我那地方還是原樣,一動不動呀?!?p> 上官婉兒仔細(xì)的看了看劉天那兒,眉頭緊皺,那東西的確一動不動,哪里有興奮的樣子?
要知道,面對上官婉兒這像被馬車碾過無數(shù)次的臉,他不吐就已是對對方最大的尊重了,又怎會起色心呢?
“那你說說什么時候才能復(fù)原?”上官婉兒瞇著眼道。
劉天啼笑皆非:“這我怎么知道呀?但我想小聲問一下,婉兒,你對男人就如此渴望嗎?”
“呵呵,我今年二十一了,像我這年紀(jì)的女人,孩子都好幾個了,我族有傳統(tǒng),一輩子只能成親一次,我講過,當(dāng)你扯下我的面巾之時,這一輩子我們兩個就死死綁在一起,大不了,殺了你,我再殉情好了?!鄙瞎偻駜憾堂粰M,堅(jiān)定道。
劉天驚訝問道:“你族?你是啥族呀?”
“中山黑苗!”上官婉兒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啥?你竟是黑苗人?”
面對上官婉兒所說,劉天腦中電閃雷鳴,他鼓起勇氣仔細(xì)的看著對方的臉,忽然想到了什么。
上官婉兒奇怪問道:“怎么……你聽說過我們?”
“你認(rèn)真的嗎?據(jù)我所知,大漢國內(nèi)沒有中山黑苗這一族人哪?”劉天面露不解的問道。
劉天的話似乎勾起了上官婉兒痛苦的回憶,她聲音發(fā)冷道:“你再啰里八嗦,本閣主要了你的命!”
“別急別急,婉兒,你既然曉得自己是中山黑苗的后裔,那你這臉就有問題了!據(jù)我看來,你絕對不可能是天生長成這副樣子的,我想……你極有可能是中了蠱毒了!”
劉天鄭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