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高早就看上了柳家的家財,夫妻二人頗為識時務(wù),自打一進監(jiān)牢就源源不斷的送著禮,短短幾日已花出了七八千兩,但王高還想要得更多,打算在將兩人放出前再撈些油水。
“行吧,典獄長。”獄卒無奈的搖了搖頭,退到了一邊。
王高喝了一口酒,大手一揮:“抽!接著給我抽!區(qū)區(qū)八千兩,就想買份平安,他們也太小瞧了自己了,沒有兩萬兩,今天你們兩個就別想活著出去!”
兩個獄卒狠狠的打著夫妻倆,這對可憐的夫妻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很快,兩人都暈了過去。
“典獄長,他們怕是不行了?!豹z卒上前道。
王高摸了摸下巴,隨即眼睛一轉(zhuǎn):“沖水,將他倆搞醒,問他們到底愿不愿意給這筆錢!”
“遵命,典獄長?!豹z卒拱了拱手。
很快,獄卒提著冰水來到了木架子前,拿勺子一潑,昏厥過去的柳正黃淑夫妻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王高輕蔑的看著兩人道:“柳正,你最好識相一點,快點讓人把錢交上來!只要錢到位了,你們接下來就可以過得平平安安?!?p> “王典獄長,哪還有什么錢呀?我家僅剩的幾千兩都孝敬給你啦!”柳正緩緩的睜開眼,有氣無力道。
王高自是不信,伸手一巴掌打在了柳正臉上,兇狠道:“特娘的,還敢騙我!你柳家在江南州那可是世代書香門第,百年大族,怎能家中只有幾千兩銀子?你若是繼續(xù)騙我,今天你們女兒的大喜之日,也將是你們明年的忌日!”
“王高,我要怎么說你才能相信?你也知道,高家對我柳家連連打壓,家里早就不剩下什么了?”柳正無奈道。
他所說都是實話,即使柳家是書香門第,精通音樂,可這世上為了音樂之事,又有幾個肯舍得花錢呢?
很多人也只是聽聽,而柳家的主要生意是制酒,但這些年來,隨著時代發(fā)展,制酒的人越來越多,柳家又不想和高家沆瀣一氣,因此被連番打擊。
柳家有錢的時候,的確是有過十幾萬兩的積蓄。
但是這些年來,又是虧錢,又是被打壓,柳家也就只剩下這小一萬兩銀子,而且,這些銀子還都送給了江南監(jiān)獄典獄長王高。
王高很生氣:“還裝呢?打死也不愿意把錢交出來是吧?”
“真沒了,我家真沒錢了!”柳正萬般無奈。
“行,你有種,行,你嘴硬!”
王高冷冷的看向了一旁的黃淑,嘴中嘖嘖道:“柳正,柳家不愧是書香門第,你老婆四五十的老娘們了,卻是身材極好,面容精致,你再不拿錢出來,就讓你老婆安慰安慰我這幫累得不行的弟兄們吧!”
“王高,你就是個畜生!”柳正憤怒地睜大了眼睛。
王高抱手,呵呵笑道:“這年頭不當(dāng)畜生還能活嗎?說吧,是選擇你老婆,還是守著你的家財,你只能二選一!”
“王高,我柳正對天發(fā)誓,柳家的錢都在你手里了!如果覺得我騙你,你可以去問我家中的奴仆,你真想要錢,行,柳家祖宅你拿走好了!”柳正是真的急了。
王高卻依舊不信:“拉倒吧!柳家宅子破破爛爛的,那屁大的地方能換多少錢?各位,如果柳家家主一味守財,那你們就玩玩吧!”
“好啊好??!”
聽到這話,早已是累得不行的獄卒們笑了起來。
“該死的王高,你們不得好死!”柳正掙扎著想要站起。
王高卻呵呵直笑:“柳正,你就當(dāng)好你的守財奴吧!各位,接下來,就是大家愉快的時候了,趕緊上,搞完了,接著打?!?p> “謝典獄長恩典?!痹趫霆z卒們高興得嗷嗷叫。
王高所言非虛,黃淑雖四十多歲的人了,但面容姣好,尤其身上充滿了成熟女人的味道,打人的獄卒早就按耐不住了。
嘩啦!
一名獄卒搓著手獰笑著,朝著黃淑走去。
只是黃淑此時癱軟的被綁在木樁上,一動不動,雙眼無神,只能看著對方慢慢走來。
柳正尖叫怒吼道:“王高!你這個畜生!”
“畜牲?當(dāng)畜牲又如何?現(xiàn)在就是我這畜生要教訓(xùn)教訓(xùn)你,你們別發(fā)呆了,趕緊弄完,接著打!”王高一臉傲色的嚷道。
“呵呵,竟敢對本太子的岳母娘動手,你們這些畜生……這是在找死!”
眼看著獄卒打算撕掉黃淑的長裳,牢門不遠處傳來了一聲驚天吼叫。
劉天帶著孫武等一眾幽州鐵騎精銳直奔審訊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