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膽大包天,竟讓人在這京師里就行刺太子!”
“這哪是什么膽大包天呀,見沒見到此前皇上臉色幽冷之極嗎?特別是太子所吟誦的那一首兄弟相殘的詩,原本皇上可能覺得懲戒大皇子一番也就得了,但聽了那首詩立刻就讓他進(jìn)了宗人府,能不能出來都是另外一回事呢!”
“是??!三皇子此番的確是無辜的很,但他也太想把太子趕下臺了,才牽連到自己身上,這歷來極為聰明的三皇子,此時也是無辜挨了揍呀!兩位皇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這太子是要真正的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太子啊!”
“你們也別太看得起太子,咱們這么多人各有各的靠山,就算是太子想要拉攏我們都是不可能的!”
鬧心的早朝終于完了,文武官員們一個一個走出了大殿,他們小聲的說著當(dāng)今朝中的局勢。
此番大皇子和三皇子算是徹底倒了霉,劉天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更覺得自己危機重重。
劉海膽大包天,在皇城里就敢刺殺自己,豈不是意味著自己以后就只能在太子行宮里待著,否則還是得遭人刺殺?
陣營!
一定要有自己的陣營。
但是,文武百官們要么是跟著大皇子,要么是跟著三皇子,唯一那個不站隊的蕭相國卻是好話說盡都無法拉攏,劉天很是無奈。
馬沖跟在了劉天身后,眼看著劉天眉頭緊皺,不禁奇怪道:“太子爺,這一次大皇子和三皇子都被懲治得厲害,為什么您不開心呢?”
“唉?!眲⑻炜嘈χ鴵u了搖頭。
馬沖眼睛一轉(zhuǎn):“太子爺,別看我馬沖不識得幾個字,但也有一些能拿得出手的本事,不如太子說出心中所想,也好為太子出出主意。”
“這老大和老三朝中勢力龐大,可我在這朝中就孤身一人,我想讓相國蕭無為站到我陣營來,你可有什么好辦法呀?得,你肯定沒什么辦法的!”劉天并不抱希望的說道。
“讓蕭相國站到我們陣營?”
馬沖愣了一會兒,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即嘿嘿笑了起來:“太子,說不定這事我真的可以幫你!”
“啊,你能幫我?”劉天驚訝連連。
馬沖嘻嘻笑道:“太子爺有所不知,蕭相國家住城南,和我也算是一條街上的人,只要人活在這世上,就必然有在乎的東西,蕭相國自然也是如此。據(jù)說蕭相國的女兒傾國傾城,蕭相國極為喜愛這個女兒!”
“是嗎?然后呢!”劉天眼前一亮。
馬沖舔了舔嘴唇,小聲道:“太子,這事兒可不能亂傳,蕭相國的女兒從小就有怪病,什么都好,就是見不了陽光。一道晴朗天氣,蕭家姑娘只能縮在家里,若被陽光照到,皮膚則會奇癢難當(dāng),所以蕭家姑娘絕大部分時候都是晚上出行!”
“城南早就有人知道這事了,都認(rèn)為肖家姑娘是被惡鬼附了身,那惡鬼白天只敢呆在房里,此事極為神秘,即使到了晚上,大家也都是繞著蕭相國的家走!”
“不會吧?”聽到這,劉天驚訝異常。
馬沖極為認(rèn)真道:“我怎敢騙太子您呢,因此要拉攏相國,是不是可以將他的女兒作為突破口?當(dāng)然,為了平安起見,太子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蕭家姑娘奇奇怪怪的,若是真惹了惡鬼,就麻煩了?!?p> “啥啥?她這病怎么聽著……”
作為現(xiàn)代人的劉天思考片刻后,眼前一亮:“見不了陽光?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敏感???”
劉天前世和部隊里的那些女兵相處過,所以對于女生了解一些,老百姓中的女子很多皮膚都不一樣,有些姑娘天生敏感肌,哪怕陰天出門,都會皮膚敏感起泡瘙癢,各種各樣癥狀都有,更夸張的甚至見了陽光就直接暈倒的。
當(dāng)然,在這封建時代,擁有這種敏感肌體質(zhì)的人難免被人誤會為惡鬼上身,鬼不就是見不了陽光,只能在黑夜中出行嘛,普通人自然是離這種人遠(yuǎn)遠(yuǎn)的。
“敏感???”馬沖眨了眨眼,哪懂得這三個字的意思句號。
“太好了!馬沖,你簡直是我的福將啊,行,現(xiàn)在我們就去相國府!”劉天極為激動。
古代人對于這種特殊的皮膚疾病的確束手無措,但作為穿越者的劉天卻清楚的很,對付這種敏感的肌膚,只需做好相關(guān)防護(hù)即可。
此前他一直都很頭疼,怎樣才能將蕭相國拉到陣營來,現(xiàn)在得知這個消息,劉天立刻便找到了突破口,一旦自己能解決蕭家姑娘敏感肌的問題,在此過程中和這蕭家姑娘發(fā)生點什么,把蕭相國變成蕭國丈,也是有可能的!
到那時,蕭相國不就自然而然的站到了自己的陣營里嗎?
“老九,你跑這么快,趕著出宮投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