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殺你全家?”聽到這話,漢皇眼睛一睜。
張產(chǎn)痛哭高喊了一聲,很快,兩個渾身漆黑的張家仆人便將張春的干尸送進(jìn)了大殿。
“這是?”
面對尸首分離的干尸,兩班大臣嚇得紛紛向后倒退。
漢皇尚未說話,張產(chǎn)泣不成聲道:“皇上,此時躺在這架子上的,就是老臣的兒子張春呀!”
“不可能吧?張大人,你確定這句干尸是你兒子?你一定是你搞錯了!”
“張春深受張大人寵愛,張大人四十多才生得一子,從小就投入了無限的精力培養(yǎng),張春也是爭氣,不僅極富天才,不過二十歲出頭便已有京師頭號風(fēng)流才子的稱號,又怎會隨隨便便地變成一具干尸呢?”
“對呀,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張春……到底遭遇了什么?”
面對張產(chǎn)的高聲嚎哭,大臣們驚訝不已,即使是漢皇都認(rèn)不出這句干尸竟然是張春。
“張大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如果太子真敢膽大包天,朕必然給你個交代?”漢皇認(rèn)真說道。
聽了漢皇的話,張產(chǎn)似乎有了底氣,他極為氣憤道:“陛下,昨日中秋佳節(jié),臣出門賞燈,結(jié)果太子劉天聚集一兩百號猛人,沖入臣的府中將臣整個張府屠戮殆盡,眼下,……嗚嗚,整個張家就只剩下臣和這幾個可憐的仆人了!”
“太子他瘋狂的削去了我兒頭顱,臨走時縱火燒府,現(xiàn)在張府只剩一片灰燼?;噬?,昨夜中秋月圓本是團(tuán)圓之時,可老臣的兒子卻被太子所殺,還請皇上主持公道!”
張產(chǎn)并沒說實話,他出門那可是去見三皇子的,這事自然不好在眾人面前說出,否則便會落個結(jié)黨營私之嫌。
“太子竟有如此癲狂之行,簡直瘋了他!”大臣們的眼睛一個個的瞪得滾大。
昨天京城之中,戶部尚書張府的那把火可謂是燒的全城皆知,謠言四起,在場不少官員自然都曉得此事跟劉天有關(guān),但很多人沒料到張春連自己的兒子都被劉天宰了。
“說呀,一口氣把你的委屈全部說完!”
面對著張春的呼喊,劉天抱著手,淡然一笑,臉上神情就跟看戲似的。
眼瞧著劉天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張產(chǎn)更是生氣:“皇上,太子燒了我家的房,更是殺光我家的人,現(xiàn)在一點都沒有悔過之意,臣請皇上依法論處!”
“父皇,如不以國法審判老九,只怕兩班文武都會對父皇有意見的!”三皇子劉江走出朝臣行列。
“是??!如此癲狂太子必須受到國法的審判!”
很快,跟隨三皇子的那些文官們一個接一個的站了出來,這些人圍繞著三皇子緊抱成團(tuán),似乎劉天已是犯了不可饒恕之罪。
作為大皇子的劉海,自然也不會簡單看戲:“父皇,若這次父皇你放過九弟,那朝堂中的大臣們誰還敢回家?要是此事過后,九弟吃飽了撐的,挨個上府殺人,這可如何是好?必須要以國法處置老九!”
“太子必須得到審判!”
“臣等認(rèn)為太子必須得到審判!”
大皇子劉海都站了出來,那些武官自然喊得更賣力了。
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們可不在乎,重要的是劉天這次的確過火了,必須趁劉天犯下這等無法饒恕的罪行時,徹底毀滅他!
“天兒,此事……當(dāng)真是你所為?”漢皇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此前劉天一直都被朝堂中人非議,哪有像此時這般整個朝堂中的大臣齊齊對他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