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起身懷抱著文琴姑娘向更高地方走去,看見遠處的高大城墻,這才曉得兩人竟順著河出了城。
往周圍看去,荒無人煙,亮著燈的京城距離很遠,想回京,憑他此時虛弱體力顯然不可能。
劉天很無奈,但下一眼卻看見了遠處山崗上似乎是一座尼姑庵。
“得!”
面朝尼姑庵,劉天帶著文錦姑娘快速跑了過去。
此處畢竟是京城地界,即使是一座廢棄的尼姑庵,正堂也被打掃得干干凈凈,甚至那幾座泥塑的雕像前供桌上還有著一些水果點心。
“好……冷!”文琴姑娘顫抖的嘴唇喃喃自語。
劉天曉得文琴姑娘的身子濕冷之極,他趕忙將一些廢柴堆在了大殿,用隨身的火折子點了把火,文琴姑娘的臉上才多了些血色。
劉天的手放到了文琴姑娘的前額,他眼睛一睜:“不好!體溫這么低,還受了傷,這是低燒??!”
他身上并沒帶金瘡藥,只能又趕忙找來了一些柴火將火放大,才讓文琴姑娘的身體暖和了一些。
現(xiàn)在沒藥品,就只能靠火來維持體溫了。
“文琴姑娘,你的傷很重,我只能用非常之法為你治療了!”劉天正兒八經(jīng)道。
“你還會治傷?”文琴姑娘虛弱的問道。
劉天自信道:“肯定??!”
上一輩子,他乃是特種部隊隊長,一人身兼數(shù)職,對于治療這種緊急外傷十分擅長,現(xiàn)在文琴姑娘受了箭傷,必須要處理傷處,不然一旦感染,便有性命之憂。
“那你動手吧!”文琴姑娘臉色蒼白道。
背后的箭傷讓文琴姑娘連說話都疼痛不已,此時身處在這荒廢的尼姑庵里,除了相信劉天,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文琴姑娘,此前我折斷了箭桿,但箭頭還插在你肩里,此時清理箭頭,須將你外衣撕去才行?!眲⑻煺J真道。
“嗯?真的……要扯掉衣服嗎?”
聽到這話,文琴姑娘原本微閉著的眼,猛的睜大了,露出了羞澀神情:“哼……你是不是又要借著這機會揩油?”
“揩油?喂喂,文琴姑娘,我好歹現(xiàn)在的身份也是個大夫,句句心無雜念,只為療傷,怎么會揩你的油呢?”劉天很是無奈。
“你這家伙……不……不值得信任?!?p> 文琴姑娘想了好一會兒,終究搖了搖頭。
要知道,她是個黃花大閨女,如果清白的身子被劉天碰了,今后就用不著嫁人了。
在這個時代,黃花大閨女的身子可不是別的男人能隨便看的,若說出去就只能嫁給對方。
面對文琴姑娘拒絕,劉天只得勸道:“你是不是還想著怕這事傳出對你將來的名聲不好???這沒關系啊,你嫁給我好了!再說了,你渾身上下都被我摸了個遍,還有啥好顧忌的呢?”
“你你……就是個混蛋!”面對劉天的油嘴滑舌,文琴姑娘羞憤欲死。
劉天嘿嘿笑著:“而且現(xiàn)在的你連動都動不了,如果此時我將你摁倒在地,即使你不愿任我采擷,又能怎樣呢?”
“我……”
文琴姑娘陷入沉思,她覺得劉天所說的確是這么回事,如果劉天真是個膽大包天的色狼,硬要了她的清白,她連還手都做不到。
“那,那你絕不能動我身子其他地方!”文琴姑娘面露羞澀,咬牙警告道。
劉天嘿嘿笑道:“行行,我保證不亂摸亂碰!”
“那你快些!”文琴姑娘將腦袋偏向了一邊,緊閉雙眼,胸脯微微起伏著。
嘩啦!
劉天將文琴姑娘的衣服扯了個干干凈凈!
一瞬間,文琴姑娘那白雪如玉,吹彈可破的肌膚,毫不遮掩的出現(xiàn)在了劉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