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么?說出實(shí)情,否則你罪該萬死!”劉江氣得鼻子直冒煙。
“三哥,你這么生氣干什么?”
劉天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齊文武:“齊老先生,我這三哥的脾氣不小啊,不如……你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大家唄。”
“草民遵命。”
有劉天當(dāng)靠山,齊文武舒了一口氣。
他朝漢皇道:“皇上,事實(shí)上太子與我們并無矛盾,甚至我們不少人都因太子所說的田螺肉吃法而活了下來!昨天深夜,三皇子的手下突然上門,想讓草民等一起請(qǐng)?jiān)噶T黜太子!”
“那是足足五十兩黃金呀,草民被黃金蒙了雙眼,便以一兩銀子一人的承諾,將這么多的老百姓喊了過來!”
“皇上明鑒,草民等人皆是災(zāi)民,為了有回家的盤纏,這才罔顧事實(shí)跑到這皇宮門口讓皇上罷黜太子!草民該死,草民該死呀!”
嘭!
聽到這話,三皇子劉江就像是被攻城錘重重的撞擊到胸口,踉蹌了一步,雙目癡呆,臉色蒼白。
劉江驚了,打死也不信這些拿了自己錢的小老百姓,竟敢把這些事當(dāng)著皇上的面說出來!
“那老百姓吃了田螺肉而死,這事可曾發(fā)生?”皇帝瞪了一眼三皇子,眉眼中蘊(yùn)含著怒意。
齊文武自是和盤托出:“皇上,的確是有人在吃了田螺肉后就死了,但他們?cè)缫咽前虢厣碜尤胪粒碛兄丶玻翘撊醯纳碜与x死本就不遠(yuǎn)了!但未曾有一人是因吃了田螺肉不適而死的,之所以這么說都是三皇子的手下告訴草民的呀,就是為了罷黜太子。
“住……住嘴!你個(gè)老混蛋,到底拿了太子多少錢?竟敢如此污蔑我?”劉江膽戰(zhàn)心驚的喊道。
齊文武此時(shí)倒是鎮(zhèn)定無比:“三皇子,草民怎敢瞎說呢?皇上,草民這些話,但凡有一句不實(shí),便請(qǐng)那天雷劈了我!皇上,草民真的知錯(cuò)了!”
“是啊,齊老先生所言皆是實(shí)情,是三皇子給錢讓草民來的!”
災(zāi)民們抖抖嗦嗦的將懷里的銀子拿了出來,就是為了讓皇上相信自己。
面對(duì)這些災(zāi)民手中的散碎銀兩,漢皇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三哥啊,下次要想害我,得使點(diǎn)高明的計(jì)策,這一次,只怕是得逞不了嘍?!眲⑻熳旖且恍?。
面對(duì)就要暴跳如雷的漢皇,劉江手足無措道:“污蔑!劉天,你竟敢用這么多人來污蔑本皇子!父皇,你聽兒臣解釋呀,兒臣……真的什么都沒干,是這些家伙合謀一起陷害兒臣呀?你們這些該死的刁民,還不說實(shí)話,是想滿門抄斬嗎?”
“三哥,有父皇在,你還嚇得了這些老百姓嗎?齊老先生,將外衫解去吧!”劉天道。
“遵命?!?p> 劉天話音一落,齊文武將破損的外衣扯了下來,里面所穿著的竟是一件金黃色的褂子。
“這這……不是父皇之前賞賜的金黃馬褂嗎?齊文武!你好大的膽子,你是從哪偷來這套馬褂的?”
面對(duì)齊文武所穿的那件黃色馬褂,劉江目瞪口呆,手指抖顫不已。
齊文武冷笑道:“此黃馬褂乃是太子所賜。”
“瘋了吧?老九,你為了害我,竟連這御賜的金黃馬褂也敢穿在這小老百姓的身上?”劉江雙眼圓睜。
劉天嘲諷的看著他道:“三哥敢叫來幾千人這么大的陣仗,小弟自然奉陪,又怎能輸了氣勢(shì)呢?”
到了現(xiàn)在這一步,劉江自然曉得一切都藏不住了,齊文武一身黃馬褂,說起話來自然是極有底氣,又怎會(huì)撒謊呢?
“該死的老東西!劉天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背叛本皇子?”劉江氣惱地面對(duì)齊文武。
“老朽乃是欽佩于太子的智慧……”
噗通。
當(dāng)齊文武正說話時(shí),手腳幅度大了一些,一團(tuán)大大的東西從他腰間掉在腳邊,荷包里的物品更是灑出了一些,竟是好幾大串珠寶。
“什么,你怎會(huì)有這么多的御賜珠寶?這些東西……怎么著也得價(jià)值幾百兩黃金了吧!”
劉江質(zhì)問道。
齊文武手忙腳亂地彎下腰,撿起了珠寶,一邊小心翼翼的藏著,一邊不好意思地說道:“三皇子呀,草民也不是想出賣你,但是太子殿下可比您要大方多了,老朽拒絕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