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小爆炸?
酒德麻衣說,“這次并不是卡塞爾學(xué)院資助的。”
“什么意思?”電話里傳來不解的語氣。
“是一把武器,拍出了天價?!本频侣橐聦⒋舜闻馁u會的逆刺發(fā)給她,電話里的女人驚呼一聲,“好鋒利的匕首,這把匕首叫什么名字?”
“逆刺。”
“逆刺……”女子停頓一下后喃喃自語,“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匕首,或許比七宗罪還要恐怖,要知道這樣,我們就應(yīng)該全力以赴,拍下這件寶物?!?p> 言聞,酒德麻衣不由一愣。
能讓她感興趣的武器,確實有些難以置信。
“算了算了,不去想了,既然沒有緣分又何必去糾結(jié)呢,對了麻衣,七宗罪可是青銅與火之王親手鑄造的珍品,能夠滅殺其他龍王的致命刀劍,你賣了七千萬,是不是有點太少了。”
“欸,講道理好不好。”酒德麻衣撇撇嘴,“路明非只有七千萬,我總不能出價一個億吧,要是一個億的話路明非拿不出來,那還不得我自己拿?”
“呃……”薯片妹喃喃自語,“說的也有點道理呢。”
“那好吧,你那邊注意點安全,最近一段時間里發(fā)生很多事情,中國那邊出現(xiàn)一個異端,據(jù)說是叫……趙孟華,來到芝加哥了?!?p> “趙孟華?”
酒德麻衣嗤之以鼻,“那又如何,在哪里?我去干掉他。”
薯片妞笑了笑說,“放心吧,這次不是沖著你來的,是奔著路明非那個家伙去的,接下來可有好戲看了。”
“下次拍賣一定要狠狠的加價,卡塞爾學(xué)院董事會很有錢的,我手底下養(yǎng)了這么多口子人,都要吃飯的?!?p> 酒德麻衣最怕她這一套,“嘮嘮叨叨煩死人了,對了,老板最近有聯(lián)絡(luò)你么?”
“有一次?!?p> “什么事?”酒德麻衣認真起來。
………………
回到五星級大酒店,路明非拎著裝著七宗罪的手提箱子,直接扔到昂熱校長面前。
“七千萬……你不是說學(xué)校會出的嗎?”
昂熱干咳一聲,“明非,有些事情你或許還不知道,學(xué)院的經(jīng)濟來源于董事會,既然董事會沒給你,就證明董事會不愿意拿這筆錢,是你自己要得到七宗罪的?!?p> 聽聞此言,路明非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一巴掌拍在七宗罪上,“好呀老流氓,你一直耍我?”
“怎能呢。”昂熱校長一臉堅定道:“我可不是那種人,總而言之,這件事你立了大功,我會給你在任務(wù)中打滿分的。”
路明非:“????”
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昂熱校長算一個。
夏彌則是坐在一旁吃起了瓜,就像一個吃瓜群眾一樣,一眼不眨盯著兩人,恨不得拿出手機記錄下來。
路明非深呼一口氣,白白浪費一把逆刺,如果落到心術(shù)不正人手中,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不知道那個唐森人品怎么樣。
逆刺充斥著無盡的暴戾,心術(shù)不正之人很有可鞥會被刀身之內(nèi)的戾氣侵蝕。
路明非本想著將這把匕首拍賣給那個豬頭大耳的中年男子,不用看都知道,這家伙指定沒什么威脅。
可唐森卻不同,總感覺有種怪怪的感覺。
就在這時,昂熱校長拿出一份文件遞了過去,“你看一看吧,執(zhí)行部給我送來的文件,這里面有你感興趣的事情?!?p> 路明非好奇的打開,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趙孟華來到芝加哥。
而以下字幕便是提醒他是怎么來的,路徑哪里,在哪里又消失不見。
路明非半瞇著眼,“真是不依不饒啊。”
“這件事已經(jīng)派人去解決了,你就放心吧,一個異端還是可以解決的。”
昂熱校長信誓旦旦地點了一個古巴雪茄,狠狠裹了一口,然后仰頭吐了出去,極其瀟灑。
“校長,房間里禁止吸煙的標志沒看到?”
路明非指著墻上禁止吸煙的標志。
昂熱笑了笑,回答道:“沒關(guān)系,我不在乎。”
“靠,我在乎?!?p> 路明非又氣又恨,懷疑眼前的昂熱校長是不是喝假酒了,一副飄飄然的感覺。
…………
送別昂熱校長后,路明非躺在床上。
夏彌則是來到窗戶旁,目光朝著樓下看去,不久,轉(zhuǎn)過身呆呆的說,“卡塞爾學(xué)院都是這樣的人嗎?”
“你為什么會這么想?”路明非扭過頭問道。
“我感覺都好瘋狂,你剛剛沒看到,酒駕的昂熱校長居然一腳油門就飛出去了………”
“卡塞爾學(xué)院都是瘋子?!甭访鞣呛唵胃爬艘幌拢斎?,最瘋子的還屬裝備部,也不知道布魯斯那家伙會不會把自己的聯(lián)盟給炸了。
………………
轟隆隆!
煙霧彌漫,火光沖天。
臨時搭建的裝備部里,布魯斯咳嗽著從煙塵中跑了過來,“咳咳咳,哦買噶,差一點就出不來了?!?p> 望著已經(jīng)坍塌下去的裝備部,零,諾諾,芬格爾師兄都愣在原地。
芬格爾率先道:“布魯斯師弟,你在這練習爆破嗎?”
布魯斯灰頭土臉的樣子就像一個大花貓,說:“NONONO,我是在升級會長的武器,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火藥放的有點多了。”
“有點?”
芬格爾吞咽著口水,感覺裝備部對有點這兩個字有什么誤解,能把一棟大樓炸成廢墟,絕對不止一點炸藥那么簡單吧。
這……
都是錢啊。
聞聲趕來的曼施坦因教授從兜里抽出手帕,捂著口鼻,“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
“練習爆破術(shù)嘛,還是說你們打算給學(xué)院推倒從建!”
芬格爾立馬指著坐在地上的布魯斯。
布魯斯都被突如其來的一指整的有些發(fā)懵,大哥,就這么把我出賣了?
曼施坦因走上前,“喂,小子,你是不是對卡塞爾學(xué)院有什么不滿啊,還是說在瓦特阿爾海姆里無法練習如此大規(guī)模爆炸產(chǎn)生的嫉妒之心?”
布魯斯苦著臉道:“教授,我只是加大了點劑量,真正常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一下我們阿卡杜拉部長,他是知道的,這點小跑炸不會影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