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水包容萬物
又是熟悉的黑場。
“對,尋光一隊最開始只有我和他”
“離開的三年間,有一次趕巧我收到了他寫給我的信,他說想和我成為隊友”
“所以三年后見到他的那天,我提出要和他組隊的請求”
“他答應了,在家年都沒有過就和我匆匆忙忙的回西北邊防基地了”
“到基地的第二天我們就向軍方提交了申請”
“因為我的特殊性,軍方足足考慮了三天才批準我們小隊的成立”
“我們的小隊繼承了我的特殊性”
“我們并不是固定在一個地區(qū)”
“是哪里需要我們,我們就去哪里”
“我們的小隊,一開始并不叫尋光一隊”
“一開始我們的小隊只有一串編號”
“是后來在帝都遇見了他”
“3714年8月6日”
畫面中還是那個少女和那個左雙。這次少女穿了一身軍裝,整個人意氣風發(fā)。她旁邊是左雙,前面站著銀色頭發(fā)的白澤。
“我們魔都基地要面對的是一場艱難的海戰(zhàn),上面就給我們派了你們兩個人來?”
白澤有點不屑。
“嗯,這位長官,你好。
我是時羽瑤,他是我的隊友左雙。
確切的說,軍方派的是我和我的契約精靈。我的隊友只是隨我調遣而已?!?p> 慕清歡非常有禮貌的回答。
“一個人和一只精靈能對一場戰(zhàn)爭起什么作用?”
白澤還是口氣有點沖。
左雙聽見這話直接走上前一步想做什么,卻是被身邊的少女拉住了,少女搖了搖頭表示沒關系。
“要不和我比一場,你贏了再這樣說我倒是沒什么意見。
你一個水系光系七階一級的要是能打過我時空系十階的,我就立馬和軍方申請重調。
算了,時空系太碾壓你了,治愈系吧,我用治愈系跟你打。你要是能贏我,我和他立馬走人然后叫軍方給你們派更多的人,這可以吧?”
白澤聽到少女是十階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陷入了沉默。
“怎么?不敢比了?說話啊?!?p> 畫面外也是沒有想到少女是這么強勢。
“比就比,誰怕誰?”
畫面到這里又是熟悉的黑場。
“沒什么懸念,我贏了”
“一個十三階的【沉默】直接把他秒了”
“我們和白澤,只能說是,不打不相識”
“都說水包容萬物”
“但是白澤給我的感覺就是”
“我包容你妹啊包容???”
畫面外在中原基地和左雙顧子夜一起看直播的當事人白某人當場就說了點不太美妙的詞。
“他看到這里估計人都麻了”
“但是他打不過我,所以問題不大”
“因為我一個沉默給他秒了的事,他心里一直很過意不去就一直很少和我們說話”
“轉折是在戰(zhàn)斗開始的那一天”
“3714年8月17日”
海岸上是人山人海,這次的敵人是海里嗜血的異獸,它們浮在海面。
“愚蠢的凡人也敢立足于屬于我們的海岸?”
少女身邊飛著的水藍色的水精靈立馬變大,變成一個一米八有著水藍色長發(fā)的人。
“這里是屬于人類的地盤,你們魔鯊族就不要妄想在這片海域造次了?!?p> 水精靈的聲音和少女的聲音一樣是清冷的。
“你們高貴的精靈族居然也成為了人類的奴隸?呵呵?!?p> 對方很快就回復了精靈的話。
這場面魔都基地的人還是第一次見,畢竟這群魔鯊瞧不起人類,一般說完一句話以后就直接開打了。
“不是奴隸,我和她是平等的契約,況且也不是所有人類都像你們想象的那樣邪惡,你們只是為了自己的私欲去破壞別人的家園。”
“呵,是又如何?你又能拿我們怎么辦?雖然你是七階巔峰的異獸,但是憑你一只精靈就能攔住我和我的族人嗎?”
魔鯊王在水精靈和慕清歡以及左雙眼里屬于是不知天高地厚的。
所以這仨就特別平靜,別人就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若水,不必多說了,既然他們不聽那就給他們點顏色瞧瞧?!?p> 少女的聲音很清楚,她這句話絕不是開玩笑。
只是一眨眼的瞬間,少女就出現(xiàn)在了海中,剛剛還在說話的魔鯊王直接被【沉默】和【詭影連環(huán)】秒殺了,海中飄著魔鯊王的血。
下一秒又是一只魔鯊死亡。
魔都基地的人其實都以為上面派來的就是一個奶媽而已,結果半分鐘這女的殺了十來只魔鯊直接給魔鯊群嚇走了。
看著潰逃而走的魔鯊以及現(xiàn)在在岸上走過來剛剛一刀一個五六階魔鯊的少女,魔都基地的人內心一度有些復雜。
“可以了,回去吃飯吧,打完了。
不過過個十來天他們應該會帶著他們的盟友再來,到時候才是一場惡戰(zhàn)。
額,你們沒必要太嚴肅了啊,有我在輸不了的。但是戰(zhàn)爭是會死人的,你們自己比我心里清楚?!?p> 少女收了刀,召喚回若水,走向了白澤。
“答應我的事,說話算數吧。”
少女走得很瀟灑。
“知道啦,不就是請你和他們吃幾頓好的嗎?
姓時的,你真的干的出來啊?為了吃頓好的你這是真的離譜啊?!?p> 白澤后悔了,就不應該答應前一天晚上在食堂和少女遇見定下的賭約。
“可是我很久沒有吃頓好的了啊,給軍方打工半年我都沒吃啥好吃的,我真的很想吃頓好的哎。
我都說了這破魚我隨便殺,叫你不信吧。
還覺得軍方派我和他來是和你們開玩笑嗎?”
少女隨意的語氣是令畫面外的眾人意外的。
和三年前的表現(xiàn)太不一樣了,這是歷練過后的時空系強者。
來無影去無蹤,一擊必殺。
三年前少女說話透著一些稚嫩和很多真誠。三年后來看這,她的話更多的是瀟灑和隨意。
“特么,吃飯就那么重要嗎?”
白澤也被少女的實力震撼了。她真的很強,強得離譜。
“那倒不是,十階以后一個月不吃飯都沒什么的,只是我想吃頓好的了,不行嗎?
我看你每天都壓力好大的,整個人暴躁得很。
今天打勝仗了,吃頓好的放松放松不好嗎?”
少女說著,走回了隊伍中,和左雙并排站在一起。
“那好吧,你想吃什么?”
白澤也只好依她了,畢竟打賭他輸了。
“我想吃的可多了,回去再說吧,還愣著干嘛,叫大家回去啊?!?p> “走吧,回去吧?!?
千棖
誰懂存稿沒有,凌晨碼字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