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門武士會館。
十八家武館館主端坐兩旁,眾人神色復(fù)雜的注視著沈浪。
鄒榕正襟危坐看著身前的沈浪,身旁放著死去丈夫的遺像。
沈浪手托茶碗單膝跪在地上,掃視了眾多武館館主一圈,眼神放肆又桀驁的打量著身前的女會長。
“今日我叫你一聲師父,沈浪拜你為師!”沈浪對著遺像隨口說道。
女會長看著沈浪毫不尊重亡夫輕狂無忌的樣子,心里很是無奈。
鄒榕端起沈浪手中的茶碗,正色說道:“起來吧,今日在諸位武行同仁見證下,未亡人鄒氏今日代亡夫收徒,往后就是你的師娘,今后愿你勤練武藝,不枉今日師徒一場?!?p> 過程走完,沈浪一拍膝蓋,麻溜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師娘咱們開始吧,今天你準備教些什么?”
鄒榕起身拜謝了諸位武行館主,帶著沈浪離開了這里。
兩人來到練功房內(nèi),鄒榕脫下外套,看著沈浪淡淡說道:
“你出身街頭,打架斗毆是家常便飯,是不是認為自己身手了得?今日就讓你看看什么是國術(shù),來,讓你先動手?!?p> 沈浪看著鄒榕豐腴的身材,嘴里調(diào)笑道:“那徒兒就得罪了,師娘看招!”
沈浪左腳前踏右腳跟進,兩步來到鄒榕身前,一拳擊出帶著破風(fēng)聲,直襲女人面門!
鄒榕瞳孔微縮,心中吃驚沈浪的身手,她不敢大意,彎腰側(cè)頭躲過沈浪一記直拳,右手成掌瞬間一掌拍向沈浪小腹。
沈浪左手擋下女人右掌,鄒榕
左手緊跟一拳打在沈浪腋下。
后退一步,沈浪活動了下手臂,腋下有些刺痛,不過對他并沒有什么影響。
沈浪并沒有用全力,他并不想讓鄒榕摸清他的底細,而鄒榕能成為18家武士會會長,手里功夫修為極深,這點在電影里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怎么樣,還好吧?”鄒榕并沒有乘勝追擊。
“小意思,師娘功夫果然厲害哈哈!”沈浪毫不在意笑著回道。
沈浪:“再來!”
鄒榕搖了搖頭,“這只不過是讓你見識一下本門功夫,接下來要從基礎(chǔ)練習(xí)八卦拳;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練武重在恒心,功夫與做人一樣非一日之功?!?p> 女人神色莊重,沈浪聽到鄒榕的話收起笑容,抱拳行了一禮。
鄒榕的話很有道理,就像沈浪金手指簽到獲得的技能,如果不去勤加練習(xí),最后恐怕也發(fā)揮不到極致。
自這天開始,沈浪每天都跟隨鄒榕練習(xí)武功,從基本功練起打熬身體與武藝,沈浪有金手指幫助,進步之快令鄒榕十分驚嘆……
……
另一邊,
一位中年男人從津門火車站下車,男人名叫陳識,佛山詠春大師。
陳識此次北上津門,就是為了在津門開宗立派揚名而來,陳識很快找上了津門武行魁首的鄭山傲。
鄭山傲告訴了陳識津門武行的規(guī)矩。
外來拳種想立足天津,需打過八家武館,最好的辦法是教出個徒弟打。
踢館八家成功,武行便容不得徒弟,但師父能夠留下開館教徒。
若有人踢到第八家,武行會聯(lián)名請出一位高手來擊敗此人,逐出天津,鄭山傲幫陳識找了個徒弟,達成了條件。
陳識則自己碰上了耿良辰,認為耿是個小人,廢了不可惜。
鄭清楚武行請出的高手會是他自己,為了隱退前圓三十年不敗名聲,要求陳識將所教功夫傾授于他。
名為師徒,實為算計!
由耿代陳識踢館,最后敗于鄭山傲,耿或死或殘,鄭功成身退,陳則開館收徒,詠春揚名。
耿良辰雖然是津門腳行小混混出身,但是心性并不壞,甚至稱得上良善,但他終究是陳識手中的一顆棋子。
……
“小耿?!?p> 耿良辰躬身行禮,“沈爺!”
“跟了我這么長時間,我一直把你安排在腳行,你心里很憋屈吧?”沈浪看著眼前的青年問道。
“不敢!沈爺,我……”耿良辰想要解釋。
沈浪打斷了他的話,“小耿,你揚名津門的機會來了,我要你去找一個人……”
“你要用心學(xué),津門武行需要的是你這樣的年輕人,而不是一幫只會心機算計的老王八蛋!明白嗎?”
“是,沈爺!”耿良辰帶著沈浪的期望與命令離開了。
幾天后,陳識退了鄭山傲給他的徒弟,他收了一名津門小混混做徒弟。
而沈浪每天還是在漂亮師娘的監(jiān)督下打熬身體,勤練武藝。
沈浪這段時間通過金手指,在武士會也成功簽到獲得了剩余17門門派武功。
沈浪要學(xué),武士會眾多館主哪個也不敢不教,至于有沒有藏私,沈浪也不在乎。
這幫老家伙對自己親徒弟都不教真東西,很何況是沈浪。
系統(tǒng)光屏彈出:
八極拳(中華國術(shù))--簽到鄭山傲獲得。
八卦掌(中華國術(shù))--簽到師娘鄒榕獲得。
太極拳、形意拳、通背拳、披掛掌、螳螂拳、迷蹤拳、翻子拳、洪拳、鷹爪功、七星拳、白眉拳、蔡李佛拳、十二路譚腿……
……
收獲眾多國術(shù)的沈浪如今已經(jīng)徹底沉迷在國術(shù)的世界里了。
勤加練習(xí)后不斷變強的感覺令沈浪沉醉其中,他現(xiàn)在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剩下的時間就是在練習(xí)武功。
體力和精力的大量消耗,導(dǎo)致沈浪每天晚上回到家后,都是沾床就睡,家里的幾個女人氣的牙癢癢……
心中無女人……
……
轉(zhuǎn)眼過去一年時間……
“不去!一個練了一年功夫的小混混要我出手?不去不去!”沈浪躺在椅子上直接拒絕道。
漂亮師娘看著自己的混蛋徒弟,心里十分無奈。
鄒榕坐在沈浪身旁,輕聲細語講道:“那個耿良辰已經(jīng)在武士會踢了七家武館了,明天就輪到咱們八卦門了,這小子功夫極好,你不出手,真的會輸?shù)摹?p> 沈浪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對漂亮師娘說道:“他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和他打,贏了輸了我都沒好處,那我去干嘛?”
鄒榕無奈,“阿浪,沈先生……事關(guān)武館門面,你就當幫幫師娘好嗎?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
沈浪放下茶碗,看著低聲哀求自己的成熟師娘,內(nèi)心里涌現(xiàn)出壓制許久的欲望。
沈浪舔了舔嘴唇,靠近鄒榕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是不是什么要求都可以?那我要……”
鄒榕聽到徒弟的話,一張臉紅到了耳朵,她一掌拍向沈浪,嘴里喊道:
“逆徒!你……”
沈浪一把抓住了師娘的手腕,眼神玩味的說道:“是你說讓我提要求的,我提了你又不接受……
師娘,你也不想師父死后留下的武館名聲毀在你手上吧?”
鄒榕面色變化不定,最后起身離開了這里……